来!
清晨,阳光明媚地照到南宫府内,柳梦絮还在房间中梳理秀髮,南宫天机则
在书房中处理日务,南宫仙来到父母房间,柳梦絮好奇地问:「仙儿,有甚么事
吗?」
南宫仙走到梳妆台前,帮坐在梳妆台前的柳梦絮按摩肩膀,柔声道:「娘真
美啊。」
柳梦絮娇笑道:「都一把年纪了,那儿美啦。」
南宫仙搂着柳梦絮的纤腰,双手快碰到她的jù_rǔ,令后者微微羞涩,怪嗔道:
「怎么突然撒娇了?」
南宫仙嗅着柳梦絮身上的体香,她从铜镜中看到南宫仙的淫相,诧异儿子的
行为有些不妥,故戒心顿起,挣扎道:「好了,别像小狗一样腻在娘亲身边,去
忙你的吧。」
「妳怕我接近妳吗?怕会知道妳的秘密?」
柳梦絮一个激灵,反射性的站起来,挣脱了南宫仙的搂抱,面对他并道:
「我不知道你说甚么,娘亲能有甚么秘密?」
南宫仙再踏前一步,贴近她的身体,淫笑着说:「例如和别的男人偷情之类
的秘密。」
柳梦絮不敢望南宫仙那凌厉的目光,迴避着说:「没……没有这回事,你别
乱说。」
「妳敢和父亲对质吗?」
柳梦絮慌了,这件事怎么会被儿子知道了呢?她心中不停地想脱身之法。
南宫仙见状,便佯装去找父亲的说:「我去和父亲说。」
「不!」柳梦絮立即紧张地拉着南宫仙的袖子,一脸惊恐地道:「不要和你
爹说。」
南宫仙心中冷笑,道:「妳认了吗?」柳梦絮轻咬嘴唇,一脸羞愧地垂下头,
沉默不语。
南宫仙见机不可失,马上伸出双手抓住她的jù_rǔ,柳梦絮大惊,道:「仙儿!
你这是干甚么?」
「淫妇!还装甚么贤良淑妇!」南宫仙吼出来道。
柳梦絮又羞又怒,可是却无从反驳,女性的身体老实地回应儿子的挑逗,几
番抚弄下,她下体早已春水狂流,南宫仙伸手内探,惊讶发现柳梦絮裙下竟没有
穿内裤,又是一番嘲笑:「看!妳这淫妇竟然不穿内裤,成何体统!」
柳梦絮掩面流泪,被儿子这么辱骂,她毫无反抗之力。
她就是淫妇!人尽可夫的淫妇!
南宫仙用手不停撩拨柳梦絮的牝户,挑逗花蕾上的那小豆蔻,时捏时拨,令
她兴奋莫名。
「不……嗯嗯啊……要……要来了……不……」
cháo_chuī了,在儿子的手中高潮了。
「yín_wádàng_fù.」南宫仙再按奈不住慾火,他解下裤带,脱了裤子,露出一条
精干的yáng_jù,欲要插入母亲的花穴之中,可是她立即反抗,道:「不可以!我们
是母子!这不可以!」
「还装甚么贤母啊!」
柳梦絮跪下来,伸手抓住儿子的yáng_jù,一边套弄一边羞耻地说:「我用口帮
你,只能这样。」
南宫仙从来没试过这种花招,只见其母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下龟冠,那一
瞬间,他犹遭雷击,全身抖擞了几下,舒服得无与伦比。
南宫仙看着柳梦絮一下一下地舔他的yáng_jù,又吻又吮,然后纳入口腔之中
……
南宫仙爽快得非笔墨能形容,这口中侍奉妙不可言,胜似进入那桃园圣地,
yáng_jù在其口内辗转腾挪,舌头的柔软湿滑,口腔的温暖,寸寸刺激着他的肌肤。
没弄几下,南宫仙就舒服得爆发,阳精射满他母亲的嘴,他一边射,她一边
吞,速度不甚及之,便流出口中,滴在地上。
「爽啊,妳何时学会这种口技的?」
柳梦絮抹去眼泪,一脸委屈地道:「这样你满意了吧,记着别和你父亲说。」
「我自会守口如瓶,可是今晚再来一发吧。」
柳梦絮无奈地点头,儿子似乎爱上了这种口技,她该自豪吗?
一连几天,柳梦絮和南宫仙二人秘密来往,母子之间的禁忌常常被捅破,只
差在于还没献身,南宫仙也不急于一时,慢慢地享受娇娘沦陷,也是一番情趣。
一天夜裡,张冬准备就寝的时候,屋顶忽然传来声响,他戒心顿起,喝道:
「谁?」
屋顶上的黑衣人翻身跃下,从正门入室,这人一看见张冬,马上单膝跪下来,
恭敬地道:「参见杨护法。」
「你是我教中人?」
「是的,特奉教主之命来送信。」这人从衣襟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张冬。
张冬细心此信,阅毕,便自语道:「教中有事,速令我回去?」他沉思
半刻,对黑衣人说:「教主可有口喻传达?」
「有。」
「说。」
「教主说,不用再在南宫家耗下去,那件东西不在南宫家。」
「教主知道那东西的下落?」
「教主并没有对小人说。」
张冬,也就是杨霸天,他在房中来回踱步,思考着今后的事,在南宫家吃好
住好,还有美女玩乐,其乐无穷,可是教主传令回去,必不得担搁,事态紧急,
唯有放下嘴边的肥肉,先回去覆命要紧。
他暗自摇头叹息,道:「如此绝佳美人,就此别过实为可惜,可是正事要紧,
还是先处理正事重要。」说完,便对黑衣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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