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粉衣小丫鬟忽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她顾不得行礼,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公主,不好了,驸马吐血了。”
吐血了?蒋寻珠眉心一皱,她这还没种完三千棵草呢,谢舟便吐血了。
“红花,你送琴之公子去雪枝院,本公主要去看一看驸马。”
红花一愣,公主竟这般急切?难不成公主对驸马还有什么念想?
看着往横枝院而去的蒋寻珠,琴之喊住了她:“在公主眼里,琴之还比不上被公主弃如敝屣的驸马么?”
蒋寻珠脚步一顿,她转过头来,如玉的脸上满是惑人的笑意。
她缓声道:“琴之,本公主要提醒你一句,这戏假不打紧,可要是情真就不好玩了。”
言罢,蒋寻珠便往横枝院而去。
还未踏进横枝院,蒋寻珠便听见一阵咳嗽声。
看见蒋寻珠,谢舟捂着嘴更猛烈地咳了起来,他道:“公主这是……来看我死了没么?”
蒋寻珠却并未理会满身是刺的谢舟,她转身看向一旁的小丫鬟,道:“驸马为何病得这般重,本公主却不知晓?”
小丫鬟哆哆嗦嗦地道:“驸马自从承露山庄回来后便病了,驸马又不肯喝药,还不许奴婢告诉公主。”
从小丫鬟手里接过药,蒋寻珠在谢舟床前坐下,她面色平静地道:“驸马不喝药,是因着本公主么?”
“公主以为呢?”
闻言,蒋寻珠凄怆一笑,她道:“我还记着,第一次见你,是在我七岁时,你在宫宴上做了一首诗,你一身白衣,笑着冲我挤了挤眼,后来,那一眼便怎么也忘不掉了。还有,成亲时,你发誓会一辈子待我好。”
听蒋寻珠说起往事,谢舟不由地一愣,却听蒋寻珠道:“阿舟,纵是你不答应娶我,我也会出手帮谢家,可阿舟,在卫素推我下湖时,你为何信她不信我?是因着……你已有了娶她做平妻的打算么?”
谢舟脸一白,他惊愕地看着她,却见她垂着头,满面泪痕,哭得如梨花带雨。
“寻珠,你别哭了……我方才说话太重了,你莫要放在心上。”
蒋寻珠却笑里带泪地看着他,她道:“阿舟,原来你还是在意我的,那一夜我与傅琅并未……”
一瞬之间,谢舟仿佛明白了什么,他喃喃道:“寻珠,难不成你是为着气我?”
“阿舟,对不住,我不该意气用事。”
谢舟一愣,心中没有愤怒,只有欣喜,寻珠还有心于他?
他颤着声音道:“寻珠,我这可是在做梦?”
“你觉着呢?”蒋寻珠歪着头,泪盈于睫,显得楚楚动人。
等到谢舟睡下后,蒋寻珠才起身走到了院子中。
小丫鬟恭谨地道:“公主,傅琅公子在横枝院外等您。”
傅琅?想必是来谢她的,她吩咐了小丫鬟几句便出了横枝院。
心头的那道清影浮在眼前,傅琅心中却是滋味复杂,他把手中的木人放进袖中,恭谨地道:“傅琅是来谢公主为傅家平反,陛下已下旨处置钱家,还家父清名了。”
这少年郎倒是有心,蒋寻珠微微颔首。
“本公主应过你,自然不会食言。对了,虽瑕不掩瑜,可本公主总是不忍心明珠蒙尘的……”
说着,蒋寻珠轻轻地抚上了傅琅脸上的“奴”字,少年郎容华如玉,只是脸上有着这个字,总是碍眼得很。
有如素手拨弦,蒋寻珠是那素手,他则是那被撩拨的弦。
因着她在横枝院探望谢舟这事而生的怨气,仿佛也在她珠玉般的声音消失无踪。
傅琅想,她总是有法子让旁人对她生不起气来的。
用法力变出一瓶玉容膏,蒋寻珠笑着将它塞在傅琅手里,她道:“用这玉容膏擦脸,想必过几日便能去了这刺青。”
看着傅琅手上的伤,蒋寻珠不由地疑惑地道:“你手上为何有伤?”
“公主……”
傅琅的话还未说完,蒋寻珠便打断了他,她道:“你何时回将军府?”
这话让傅琅只觉着一盆冷水浇在头上,他正要说话,却见小丫鬟跑了过来。
小丫鬟道:“公主,驸马他醒了,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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