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寄云正在做出对策,忽然听见身后的临久大叫了一声。等到钟寄云回过身去的时候,看见何殊寒和临久都已经倒在了地上,而自己面前站着的,竟然正是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的墨鱼!
“墨鱼,你居然背叛我们?”钟寄云跟它说着话,手上的功夫却不停,她已经大概知道了从这里出去的方法,否则这“墨鱼”也不会露出自己的真面目的。
“我劝你最好住手,否则这些家伙的安全我可不能保证。”墨鱼抬起他的手,四只手上都冒着火,两只手对着何殊寒,另外两只手对准了临久,钟寄云被逼无奈之下,只能停止了动作,一刻也不放松的盯着他。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没打算要你们的命,只要你听我的命令,就不会把你怎么样,现在你离开那个石桌,站到我的右面。”墨鱼收起了手中的火焰,甚至将双手背到了身后。
钟寄云知道自己不是这个家伙的对手,它活了两千年,还能冒火,可是自己只是一个凡人,既然它没有要害自己的倾向,不如先按照它说的做,权衡之下,钟寄云按照它说的做了,只是钟寄云猜不透,墨鱼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墨鱼显然没有要解释一下的意思,它指着钟寄云道:“现在,把你怀里的《葬经》交出来!”
钟寄云怔住了,惊讶万分的看着它,虽说墨鱼从一开始就说是来保护她的,但是钟寄云一刻也没有放松过对墨鱼的警惕心,所以也没有告诉过墨鱼自己怀揣《葬经》的事情,它是怎么知道的?
给还是不给?钟寄云沉默了,自己回来一次,就是为了这么一本书,现在就要这么轻易的拱手让人了?那临久和何殊寒陪着她遭遇的一切不是都没有结果了吗?
“怎么还想挣扎一下吗?”墨鱼勾起嘴角,一只脚踏上了临久的身体,目露凶色道:“你要是不交出来,别怪我对你的朋友不客气,我只需要稍稍用力,你的朋友就会多出一个窟窿。”
钟寄云咬着下唇,骑虎难下,《葬经》固然重要,但是她也不能看着自己的朋友倒在这里呀!
就在钟寄云两难时候,墨鱼忽然闷哼一声,旋即倒在地上,钟寄云诧异地抬起头,发现墨鱼身后站着的,竟然还是一个墨鱼!
钟寄云指着两个墨鱼,问道:“他为什么变成你?”
她刚刚其实已经猜到了,倒在地上的这个人并不是真正的墨鱼,只是化身了墨鱼的样子,联想一下它刚才怪异的举动,和思维方式,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另外一个墨鱼倒了下去,变回了它本来的模样,正是金修斫!金修斫一倒下,他的幻术自然也就消失了,钟寄云用附近的植物藤蔓将金修斫绑起来,拍拍手道:“为什么他要拿走水晶球和包袱呢?真是奇怪。”
“也许就是为了分散你们的注意力吧!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墨鱼的表情有些凝重,它很少露出这种凝重的表情。
钟寄云也感觉了它的不寻常,虽然只认识不到几天,但毕竟还是有些许担忧:“你怎么回事?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清了?”
“没,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切发生的前因后果而已。”
钟寄云虽然不明白他要告诉自己什么,但还是换了一副正经的表情道:“我做好准备洗耳恭听了。”
钱春凤车祸事发前一周:
这几天阿明忽然不见了,全村人都很着急,阿明自从去后山采药,就没有回来,满座哗然,只有一个人安静的坐在角落里,面色沉重,却也一言不发。
这个人就是阿华,阿华看见了,阿明叔入了后山,但他却从后山进入了上金沟,阿华并不是有意要跟着阿明叔的,只是他见到阿明叔小心翼翼的样子有些困惑,就跟了上去,没想到居然发现了这个惊天的秘密。
上金沟通向哪里,阿华不会不知道,阿明叔是想自己去外面,如果被村里人知道,那可是死罪!是要处以火烙之刑的。
于理,阿华不能包庇阿明叔,可是于情,阿明叔也算是自己的亲人了,所以他只好坐在一旁,不说话。
亮叔自然注意到了自家女婿的不正常,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到:“怎么了阿华?有什么心事啊?”
阿华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没有,就是有些不舒服,让您老担心了。”
“说的哪里话,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不能让亮叔知道,阿华心中如是想着,阿明叔是亮叔的亲哥哥,亮叔如果知道自己的亲哥哥背叛了村子,他一定会比自己更为难的。
斟酌了损益,阿华还是决定不说出口,亮叔这几年的身体已经不如以前了,阿华想着,又忍不住叹息着,要知道,守住一个秘密是很难的,而且阿华还不知道,自己要守住的,是一个迟早会露馅的秘密。
阿明偷偷从后山溜出了下金沟,他在外面已经联系好了接应的人,当他来到上金沟,他感觉到外面的天地正在呼唤他!
接应他的是一个家具厂的老板,以前亮叔带着他出来采购的时候打过照面,阿明与他谈过话,身为多年在职场打拼的老板,他知道阿明远远比亮叔开发价值更大,亮叔人多疑而且老实,相比之下阿明就更加精明一些,他一直想邀请阿明加入自己的公司的。
更为出奇的是这样的一位成功人士,居然才二三十岁的样子,留着一条美髯,人很和气,那双闪烁着金光的眼里透露出不可言表的威严。
阿明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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