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美男子如今成了这副样子。”她一边说,一边把手上的被子抛到一旁,不再去看它。
莫筱竹见嬷嬷把被子盖到他身上,连忙过去想把被子掀开,这个嬷嬷看出她的动作,也伸手抓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的动作。
“你要干嘛?”嬷嬷问。
“嬷嬷,这样子的天气把伤口盖起来,不易恢复。”
嬷嬷尖锐的目光刺在她脸上,好似想到了什么,嘲讽一笑,“你们这些小姑娘,就喜欢干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没过几天,就一个个跑到我跟前嚷嚷着要会原本的地方当值。况且这股味道这么大,不盖起来到时候熏得满屋子都是这股味道。”
“嬷嬷,奴婢不敢……”莫筱竹低眉顺眼的回答道。
莫筱竹正打算说些什么,突然一个宫女端着陶瓷碗走了进来。
只见她穿着粉色宫装、脸上抹着浓妆,端看着有些吓人,走动时一股子胭脂水粉味不断飘出来,让人像打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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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修】
“嬷嬷!什么味这么大?!”
这时宫女走进些才看到被抛在地上的被子上黄色的污渍,显然知道这是那位太子shī_jìn后的产物,她看了一眼就犯恶心不想在看第二眼,嘴里还不忘嫌弃道:“怎么又这样了,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宫女收起视线,这才看到站在嬷嬷身旁低头的莫筱竹。
“这是谁?新来的?怎么长这样?”
虽然此时莫筱竹低着头,但还是能让人看到她的右脸。
莫筱竹不搭她的话,依旧低着她的头,像是没有听到她话中的嘲讽。
“好了玉儿!快去喂完药,早点离开这,真是晦气死了。”她说完拍了拍衣袖,扶了扶头上的簪子,指着莫筱竹道:“还有你,等会把地上的床垫拿出去洗了。”
“是,嬷嬷。”她们冲嬷嬷福了福身,齐声道。
嬷嬷“嗯”了声,最后面无表情地看她们一眼,转身朝门口离去。
这个叫玉儿的宫女一见那个嬷嬷走了,再也不想掩饰自己脸上的不耐烦。
“真是麻烦!”她也不理会站在一旁的筱竹,扭着她的腰走到郑言昭躺着的床头。
筱竹收起地上的被子,被子有很大一股味道,她也不在意,倒是斜着眼偷偷看着床边的动作。
先前那个叫玉儿的宫女还会端着药碗,用陶勺凑到嘴边喂药,可是她发现药还是喂不进,统统顺着他那苍白的唇边流走后,就好像失去了耐心,伸出她涂满丹蔻的手指,用力掐着他虽然消瘦却依然精致的下颔,然后端起碗放到他的嘴边就往下灌,黑黑的药水从他秀气的下巴流至枕头下,顿时屋内被一股浓浓的药草味和糜烂的空气搅在一起,散发出的味道令人作呕。
可能是她的动作太粗鲁,就算郑言昭还在昏迷中,但是还是感觉到不舒服得皱起秀气的眉头,可饶是这样,他也没有发出任何表达不舒服的声音。
那个叫玉儿的宫女却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她好像不止一次这样灌过药,可能是今天有人在旁,她就显得十分暴躁,显然觉得干这种活是个丢份的龌鹾事。
在一旁偷瞄的筱竹看到这再也忍不住出口,“玉儿姑娘,好歹躺在床上的是曾经的太子,你这样对太子,就不怕被人发现了!”
玉儿灌的速度很快,在筱竹刚说完话,她就已经灌完了,说是灌药,还不如说是浇枕头,因为这些药并没有多少进言昭的嘴里,而是流到枕头上。
玉儿宫女撇了她一眼,“你自己也说了!他——是曾经的太子,这天下也已不是他的了,他现在能活着已是当今圣上仁慈。”
玉儿嘲讽的看了她一眼,将陶瓷碗放到食盘上,“我啊,在好心提醒你,不要枪打出头鸟!这殿内的事你最好当做不知情。”
后面的话她未在说下去,只是端起食盘抬腿往门口的方向走,在靠近筱竹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语气有些轻快,“既然你觉得我做的不好,那以后就你来啊!哼!站着说话不腰疼!以后你就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了。”
说完又扭着她的腰头也不回的走了。
其实就算那个玉儿的宫女没打算像刚才那般说,她也打算明天找那个管事公公,或者找刚才那个嬷嬷,把照顾太子的事揽到自己身上。
因为距她所知那个管事公公是管这个冷宫的,而冷宫里的人岂止是只有太子一人,还有上个皇帝被打入冷宫的妃子,要不然太子哪能这么凄惨,身上无人定时处理伤口,药也没人看顾,连太医也被拦截下来,所以他能熬到第十天已是十分不易。
现在在殿里伺候的人加上她也就只剩下那个嬷嬷和宫女玉儿了,先前还有几个人的,但时间久了,主子没势,又变成这副鬼样子,连带着他们也被冷宫里的宫女太监们排挤,就开始有人动心思,不是花点钱把自己搞到别的宫去,就是为了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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