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观意识给困住,突然想着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一切进行地顺其自然,更像是各取所需,只不过大多由他掌控,她只是顺从地配合。
易霆扫开长柜上的杂物,将她抱起放上去,坐在上面太高太硬,她挣扎着要下来。
他抱着她哄:“就一会,一会就好。”
她信了他,没再动,脑子像是被灌了浆糊,不明白这一会要做什么。
心底既期待又害怕,苦痛纠结。
他比她想得更直接又彻底,手伸到前面扯开拉链,放出被关禁已久的yù_wàng,轻触她裙底的柔软,正式接纳前,先以指代入。
她抱紧了他脖子,头伏在他肩头,压抑声息。
久违熟悉的感觉如潮般席卷而来,她大口呵气吞掉呜咽声,被他轻瞧:“这就不行了?”
她使劲摇头,受不住地去抽他手,被他捉住不再捣乱,然后伴随着满足的喟叹,那昂扬硬杵瞬间没入她温热的体内。
那一瞬,身体被充实,精神却抽空,她得到一个认知,让她欲哭无泪,悲泣自恨。
她感到绝望,好像她再也不是宁雅了,从今往后,跟过去的自己背道而驰。
她想在心底默默哀叹,意识却被另一具身体撞飞,什么都没法认真思考,就已经沉浮在他的力量下。
她像是溺水获得新生的人,松软着身体上前迎纳他的递送。
似乎只有这样,她才是完整的,那颗连日来残缺失落的心终于获得圆满。
客厅的灯光太亮,晃得人眼花缭乱,她缓缓闭上了眼。
他不知想做什么,突然将她抱离台面,转到了鞋柜上,然后逼她睁眼:“快看。”
她累极了,微微睁开,却在短暂的视线里见到了自己。
那是一面装在门口的全身镜,窄长到能看见身体各处,她在里面只注意他来回急速的动作,而自己的四肢依附着贴紧他,半抬高腿被他勾着,那最隐私的地方正被肆意深入,鲜艳欲滴。
似乎怕她看不透彻,他又侧了侧身,将最细节的地方展现尽致,势必要击垮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她痛苦掩面,又留恋欢愉,头侧向他主动吻上去:“求你。”
“求我什么?”他像是顷刻间精神百倍,久违的性事让他清醒。
“换个地方。”
他趁机问:“求谁?”
“求你。”她声调乱哼。
他将她拉开一点距离,吻着她眼睛,逼她睁开:“我是谁?”
她快脱口而出,但知道是他故意,又闭了嘴。
他不依不饶:“看着我,我是谁?”
说时,正撞在点上,她登时酥麻一片,那不甘沉沦的思维被彻底击散,主动索吻求慰:“易霆!易霆!”
怕他没听清,她连续又喊几声,毫无章法地吻上去,声音在唇齿间模糊至吞没。
紧接着,是愈加充实饱胀的紧密,进了她心处深深悸动。
他就地脱掉上衣,然后抱着她冲进了卧室。
……
宁雅醒来时,天还暗着。
身后的人正沉睡,他终于餍足了,睡姿却彰显着占有欲,恋恋不舍的霸占禁锢她。
手臂如铁,牢牢圈着她往怀里搂,她想要翻个身都动不了。
探手去摸床柜,想开灯,却拿到一支手机。
是他的。
她回头看了看他,呼吸匀浅,全身酣畅淋漓,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心底犹豫许久,终是按亮了他的手机,上方要输密码。
她果断输了门密的末四位,一猜即中。
情理之中的事,没有意料之外。
他在里面存的信息不多,照片也很少,个人兴趣乏善可陈。
她点开微信,里面不少朋友,皆是公式化口气。
点开朋友圈,也有几条,多数为分享,暂时能看到的相册,基本都设为私密。
时间跨度很大,最近一张照片还是一大段文字截图。
“药品开始发生作用了,我露出了成功的笑容,但是汗水变成了恐惧和厌恶,呼吸开始变的急促,心跳变的微弱。你没有试过救我,你只想着伤害我,极度渴望离开我,你让我知道,我从来没有辩识的能力,我无法忘记,在消沉和迷失里体验的痛苦感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可是我爱的人啊,你不会离我远点的?你为何如此对我?你是我的爱人啊!我敢肯定你在想我如何的看待自己,我敢肯定你相信,我比别人更了解你,我会拯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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