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口不提婚礼当天意外的事,只道在农村办婚礼属于事实婚姻,被法律承认的,赵逢春和陆远帆结婚在一起就是出0轨……
当某条新闻达到了一定的热度,那就不是靠资本操纵能解决的了,于伟他们只能撤掉相关热搜和新闻帖子,但是却不能主宰普罗大众的思想,赵逢春结过婚的事还是被人们热论纷纷,津津乐道。
并且在这样的情况下,资本利益也发生了冲突,于伟公司的死对头乐于跟风抹黑赵逢春及背后经纪团队给他们添堵,部分媒体也为了博热度和眼球公然对着干。
这不是,总决赛当晚,演播厅门口空前热闹,除了热心观众和吃瓜路人,最多的就是扛着□□短炮的记者,为了抢占第一手热门新闻,他们一早就过来蹲守了,就等着堵赵逢春进场呢。
害怕赵逢春从后门悄悄进去,还有的记者专门堵在后门,却没想到赵逢春是光明正大地从前门走过,还是由陆远帆揽着贴身护送。
乌压压一片黑衣保镖围成圈保护着他们,记者们根本不能靠近,只能拼命地往里面挤,边高声发问边往前递话筒,一支笔全靠编,不管热点人物说些什么,只要他们回答他们就有东西写。
“陆先生请问你事先知道逢春结过婚吗?是不是逢春刻意欺瞒?”
“逢春结过婚你会介意吗?你们的恋情是否还会继续?”
“听说你已经跟逢春求过婚了,那么现在求婚还有效吗?你还会娶她吗?”
“陆先生你对逢春结过婚有什么看法?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和她分手?”
……
人声喧嚣,镁光灯闪得人睁不开眼,周边的记者们如洪水猛兽般涌来,张着血盆大口的獠牙要吃掉她……赵逢春最怕的就是这幅场面,小时候村子里的人挤入院子里围逼她爷爷的场面在她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挥之不灭的阴影,她一遇到这样的场景就心生戚戚。
陆远帆将她包裹在自己的大衣下,捂着她的眼睛,声音醇厚温柔而有力。
“别怕,有我在。”
“嗯。”
赵逢春信任地点头,还好有陆远帆,他像是一座大山一样保护着她。赵逢春依赖地窝在陆远帆温暖的怀里,闭着眼睛跟随着他的脚步,渐渐地慌乱的心变得平静下来。
来之前就有跟经纪团队商量过,媒体就想抓着热点瞎写夺眼球,现在不管他们说什么都会被恶意解读,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我想问问陆先生,逢春结过婚,你会嫌弃她是二手破鞋跟她分手吗?”
他们都已经走到了门口,却突然听到一个记者犀利刺耳的发问,陆远帆一下子脚步顿住,目光冰冷地扫向了那个人。
赵逢春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耳畔就传来了陆远帆霸气的宣言。
“我陆远帆就说这一次,赵逢春是我的女人,一天是,一辈子都是。还有,你们这些记者都是吃闲饭不干事的吗?查到了逢春办婚礼,就没查到她当天逃婚了吗?没错,抢婚的人就是我,我们也拜了天地办了婚礼,如果农村那种仪式算事实婚姻被法律承认的话,那我才算是她老公!”
谁都没料到陆远帆会突然来这么一出,记者们纷纷愣住,现场雅雀无声了片刻。然而等他们反应过来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却再也不敢发声了。
“砰”地一声巨响,只见陆远帆身边的黑衣保镖冲过去就砸了一个记者手里的相机,东西砸到地上零件溅飞四起,众人不自觉地后退。
那个男记者正是最后发问的人,此时被黑衣人桎梏着挣扎,怒斥道:“你们凭什么砸我的相机,放开我,你们这是犯法?”
“凭什么?就凭你侮辱了我的女友!就凭你侮辱了广大女性!国家都要求男女平等,你这种性别歧视的渣滓戴着记者证不觉得良心有愧吗?”
围观的记者们低声议论起来,但却没人敢当那个出头鸟顶撞陆远帆。
“通知他所在的报社,这样的人不配做记者,是要保住报社还是要保住那个人,看报社的选择。”陆远帆冷眼扫了一圈台下的记者,杀鸡儆猴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厉声命令道:“从今天开始,我不想再看到任何关于我女友逢春的不实报道,否则,我们法院见!”
话落陆远帆就搂着赵逢春进了门,留下一大批记者面面相觑,他这招可比说直接捣掉报社更高明,那样的话小报社为了自保会投靠竞争对手的报社,大报社更是反水对着干,而现在这样让报社在自己和一个小记者之间选择,答案显而易见,有脑子的都不会为了保一个小记者而让报社和陆远帆为敌,记者和小编清楚这一点,也就不敢瞎写了。
不管外面怎么样,进入演播厅的赵逢春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陆远帆,一双清亮的眸子含情脉脉,眼中浓浓的情意简直溺死人。
陆远帆好笑地看她,一点不见先前的冷漠,“怎么这样看着我?”
赵逢春没回他的话,只是踮起脚尖亲了他一口,眼角静悄悄多了一滴泪。
“哭什么?你来的时候不是还信誓旦旦地不在意,要拿冠军给那些人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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