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怀里抬头,忍不住想问,“话虽如此,可您行得来吗?”
她真怕陆慎做到一半会晕过去,那样丢脸的就不是她而是他了。
陆慎毫不畏惧与她对视,眼神分明在说:你试试。
好吧,当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不知他从太医那里讨了什么偏方,乔薇就不信他痊愈得这样飞快,她更不想试:万一太子出了啥三长两短,还不是得追究到她头上?
乔薇悄悄赞了攒劲,用力挣脱他的手臂,镇定自若的道:“容妾身去更衣。”
然而还没走出两步,她就被陆慎重新拉了回来,那死病人轻轻摩挲她光滑的脸颊,语气十分撩拨的道:“为夫来帮你。”
他左手放在乔薇颈间,也不知用了什么巧劲,那领口上的纽子便剥离开来——动作这样熟练,也不知私底下练习了多少回,乔薇气咻咻想着。她哪晓得这件嫁衣是陆慎亲自盯着司制房的宫人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自然比她还熟悉许多。
现在乔薇可谓骑虎难下,她要是敢站起来,那件衣裳必然会从她身上滑落下去,风光无限;可若是听之任之,陆慎都快把她身上给剥光了。
乔薇只得按住男人的手掌,弱弱的道:“殿下,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了。”
不就是圆房么,她倒要看看陆慎是不是银样镴枪头,还是光会嘴上逞强。这种事在现代本来该婚前就一探究竟的,古代的女子当然没有这种机会。
乔薇缓缓将里三层外三层的大红喜服除下,最终只剩得件鸳鸯并蒂的肚兜,雪一样的肌肤几乎晃花人眼。
陆慎不出意料地发现她颈间及后背上那些小红珠子,皱眉道:“怎的你染了风疹?”
“谁知道,许是吃了不该吃的酒食。”乔薇尽量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心中暗暗窃喜,哪怕她生得再美,等到见真章的时候,这些煞风景的东西还是会让男人失去性致。
原本她觉得这是那个所谓的系统冥冥中给予的惩罚,现在倒觉得挺好,这不就能将陆慎吓退了么?
谁知还没得意过三秒,就听陆慎抚摸着那处笑道:“孤瞧着倒是别有意趣,如同雪地上点点红梅,峭拔生姿。”
亲,你这彩虹屁的功力太深厚了吧?乔薇干笑两声,“殿下惯会取笑的。”
正欲将枕边干净的里衣换上,就见陆慎猛地拉她入怀,揉搓着两团浑圆的山丘道:“不是假话,卿卿姿容妙绝,令孤不能自持。”
乔薇浑身一激灵,接着就感觉耳垂被人含入口中轻轻舔舐起来,这登徒子真是……越发来劲了!乔薇用力向后捶他的胸口,急道:“殿下放手!”
“别动!”陆慎轻轻叱道,声音都哑了,“你越这样闹腾,它也会不老实。”
它是谁?乔薇脸上一僵,身下微硬的触感提醒她被忽略的变化:陆慎亵裤里头想必已竖起了旗帜。
他是认真的!
乔薇再如何有胆色,此刻也不禁慌了神,只得软语哀求道:“殿下,咱们改天再试吧,那种事实在于您的病体不相宜……”
“哪种事,嗯?”陆慎坏笑着,轻轻又在山峰上捏了一把。
乔薇不禁口干舌燥,话都说不出了。想要逃走,新房就这点大,陆慎又如同步下了天罗地网,她能躲到哪儿去?
正张皇失措没个主意,陆慎的唇舌又附过来,轻轻撬开她的牙关,灵蛇出洞一般游了进去。
乔薇迷迷糊糊被他压在床上时,心里却想着,陆慎的吻技仿佛进步了许多。之前大约是他太情急了,粗卤蛮暴,自己得不到享受,她也没感到舒服。如今陆慎大约是觉得胜券在握,所以犹有余裕地尽情调弄她,连乔薇这个自视甚高的人都被亲得晕晕陶陶起来。
直至陆慎的手掌从她衣襟里滑过去,乔薇才猛地恢复几分灵智,连滚带爬的躲到床尾,瑟缩不安的望着他。
“你害怕?”陆慎轻轻挑眉。
明知对方使用激将法,乔薇还是不免上当,嘴硬道:“谁怕了?我看你才是胆小鬼。”
她忘了男人是更禁不起激的,陆慎紧紧抿唇,二话不说,大手一抄就将她捞起,如影随形的附在她身上,贴着她耳畔密密道:“倒要看看谁最先开口求饶。”
这回乔薇无论说什么都不管用了,陆慎就像吃了秘药一般越战越勇,末了她被他翻来覆去揉搓,只觉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开口便是沙哑的喉音,仿佛还带有惑人的水渍声,她自己听了都脸红耳热。
好在小说里那种一夜七次郎几乎是不存在的,陆慎满打满算也不过与她行了两次。第一次可谓飞快——听说处男是这样的,为了照顾对方面子,她也就不多说什么了;第二次就持久许多,弄到最后乔薇都觉有气无力,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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