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靴踩在地上的声音一步步走近,她的心脏也一阵阵收缩。
眼泪忽然滑落,她不敢相信,为什么程风做的虐,要她来买单?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她浑身颤抖,干涩的嗓子几乎是泣不成声,低低的哀求:
“不要这样,不关我的事,我也是受害者,是你的妻子勾引我的丈夫,不关我的事,你去找他们啊……”
可是嘴巴上的封条阻拦,说出的话变成了一声声含混的呜咽。
粗粝的指尖骤然捏住她的下巴,抬了起来,男人忽然变得急促的呼吸扑在了她的脸上。
闻到男人清冽的酒气,她打了个寒颤。
他的手忽然慢慢往上抚摸描绘着她的脸,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抖的更厉害了。
就算无法说话,她还是呜咽起来:“不要……”
“别怕……”他的声音很轻柔,粗粝的拇指替她拭去泪,然后慢慢的滑向她的脖子,到了她的领口,然后开始解她的衣服。
林晚忽然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没想到他们不是说玩笑话,为了报复妻子,竟然真的要侮辱她这个无辜的受害者。
“不要……”她惊恐的哭出了声,悲哀的恳求:“不要……”
可是她的可怜无助却似乎更加刺激了男人,他根本就听不见她的呜咽。衣裳被撕碎,周身忽然包裹上来的凉意,让她终于发了疯的尖叫起来:“我是无辜的,放过我吧……”
“……求你,求你别这么对我,你去杀了程风啊,你去杀了蒋嘉月啊……”
可是她被绑缚住,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男人仿佛将对妻子出轨的所有恨意都发泄到了她的身上。
她无法动弹、无法反抗,胸中的屈辱几乎要将她焚毁吞噬。某一瞬间,她忽然停止了徒劳的挣扎,她像一个破布娃娃,任男人施为。脑子里最后只剩一个念头:那就是去死。
她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痛到麻木,她的嘴里涌出了浓重的腥咸的味道,鲜血从鼻孔里呛出来。她轻轻战栗着,力气在一点点消耗殆尽,她慢慢的无力的靠在了男人的怀里。
她感受到了他湿透的衣衫,她身上的血腥味里夹杂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的香味,那么好闻的味道,跟丈夫程风身上的味道一样。
这个世上会有报应吗?
不会的,对不对?
她凄然一笑,目光如同沉沉的暮霭,渐渐失去光采。
男人自身后满足的抱紧了她,轻声道:“你想让他死是吗?好……你想怎样都可以……对不起,我喝多了。林晚,你回头看看我?有个男人,他爱了你十四年,没有一秒曾间断。反正你是他的了,跟他好吗?”
他的声音温柔愉悦,只是林晚已经听不见了。
他忽然嗅到了浓烈的血腥味,他僵了一下,将她的脸掰过来,她奄奄一息的歪下脑袋倒在了他的怀里,她的鼻孔不断的有血流淌出来。
他目光发直的看着她,他撕开她嘴上的胶条,鲜血瞬间像开了闸的河流。
他用力的去捂她的嘴,可是就像刚才被他侵犯时,她所有的挣扎叫骂都是徒劳,此刻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徒劳。
她的脸在昏暗中越来越苍白,他想解开蒙住她眼睛的布条,可是手伸出去,他又触电般的缩了回来。
他看着满手的血,忽然战栗起来。
他疑惑的看着她,仿佛不敢相信,他等待了那么多年,等来的,依然只是一场欢愉。
☆、002,你看那是谁
林晚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等梦远去,她感觉好像有很热烈的阳光晒在身上。很闷,很热。有人大力的推在了她的背上,她迷糊的抬起头,迎面而来的是一束白灿灿的阳光。
有个男孩子站在桌子上,正拿着报纸封窗户。随着最后的一角被报纸糊上,阳光骤然消失。视线变得清明,入目是人头攒动的教室。有人在擦黑板,有人在朝地上洒水,有人在打闹奔跑,有人在埋头学习。
肩膀忽然被人推了一下,林晚茫然的回过头,看到一张俏皮的脸孔:“林晚,午睡早过了,怎么还不……咦,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姐夫又让你伤心了?”
林晚不敢置信的看着教室,看着面前女孩子一张一合的嘴唇。心里的剧痛还在疯涌,男人凌辱她时带来的痛还真真切切,可是她现在是在哪里?
“你……你是……谁?我、我……”
女孩子一愣,差点笑喷:“林晚你是不是睡傻了?什么我是谁,我是你的好姐妹刘媛媛呀,你该不会是伤心过头傻掉了吧!”
教室里无比嘈杂,林晚却忽然什么都听不见了。
因为她忽然看到摊开的课本上的几个炫目的字:“高二(2)班,林晚。”
她回到了十六岁的高二吗?。
林晚浑身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她怕自己看错了,抓起书用力的想要看清自己看到的是否真实。薄薄的书页被她胡乱的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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