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不知究竟是在询问谁的意见,开口问了一句。
“没问题吧。”
夏纯眯了眯眼睛,第一眼看见这个男人她就猜不透他的任何心思,事到如今他的反应依然像个谜一般,让一个还没有被他正式收下的sub去调教已经被他调教了四个月的女奴,这是什么意思?
而且,这个男人轻易将自己的奴交给别的陌生女奴来调教,洋子就一点意见都不会有吗?
……可不是所有的女奴都像夏纯一样人格丧失,对那些人来说,只是调剂生活的一个游戏罢了。
洋子被塞着口塞根本无法说话,她混乱的点头又摇头,像是连方向感都有点分不清了。
夏纯收回了目光,轻声说了一句,“没问题。”
男人随手拿起了放在旁边的书来翻看,头也不抬的开始说调教规矩。
“我不收新人,所以到我这里之后,一切都只要按照自己的最佳状态来就可以了。我本人的规矩不多,只有一条,理解我说的话和我做出的行为,并对此完全执行与接受,如果无法执行或者接受,我允许你与我沟通问题在哪里,但最终对问题做出判断的人是我。”
“是。”夏纯听完了之后,很自然的想起了蠢猪给她定下的各种精准到秒的规矩,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对他的奴未免有点太放心了。
“洋子是个刑奴,她在调教结束后还要回家相夫教子,所以不能留疤,这要求很让人头疼啊。看见这些刑具了吗?用眼前的东西,将你能够想到的最大限度的疼痛施加到她身上,瞳……希望你的想象力不会让我失望。”
说完,他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我要休息了,你们两个,千万不要发出声音吵到我。”
尽管猜不到他的最终目的,但夏纯并不觉得他这么做的出发动机很单纯。
她冷眼在桌上捕捉到一排极细的长针,伸出手指将其轻轻捻起。
钻指甲盖的话就有点太变态了,虽然夏纯在之前还没学乖的时候受过这种刑罚,但她在其中是体会不到半点快感的。
这种细丝一样的针扎进身体真的会有感觉吗?夏纯捏着它,将第一根扎进了洋子被强烈挤压着的rǔ_fáng。
洋子强忍着呜咽,她的反应看起来很痛苦,十根,每一根都让她忍不住想要扭动身体。
夏纯点起了低温蜡烛,她拨弄了一下蜡烛火苗,然后将蜡烛放在细针下面。
随着钢铁的慢慢加热,插在洋子rǔ_fáng里的针也变得越来越烫。
她就像是在遭受极强的痛苦一般,看来rǔ_fáng是她的敏感点……也难怪男人会绑的如此结实。
夏纯又拿起了一根细针,在火上加热烧红,轻柔的按在了她的rǔ_tóu上。果然,洋子的反应更加强烈了,绳索被她的剧烈扭动弄得摇晃起来,夏纯厌恶的狠狠拧了一下她另一边的rǔ_tóu,贴在她的耳边几乎是用气流说道。
“安静点,贱人。”
洋子浑身一僵,她不认识夏纯,身体被主人以外的人来凌辱,本就要承担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她的额上布满了汗珠。
夏纯对针刑的掌握是极为娴熟的,因为亲身体验过,所以她知道怎样做才能让痛觉被放大到极致。
她将已经冷却了的针再次烧红,红通通的细小物体闪烁着微弱的光,她轻轻的吹了吹,然后将尖端钻过了那个已经被烫过了的rǔ_tóu。
这种极其刁钻剧烈的痛苦让洋子大量的溢出了口水,夏纯如法炮制的将她的另一个rǔ_tóu也穿过了针。
那个男人既然狠心将自己的奴交给她,那他就要做好被自己的奴厌恶的觉悟,夏纯完全听从他的话,一定会让洋子的这几个小时变成她人生中难以忘记的黑暗时刻。
洋子的rǔ_tóu肿了起来,夏纯暂时放过了那个地方,视线在她的身上打量了一圈,然后把目光放在了她的下体。
针啊,真的是个好东西,既不会留疤,也不会伤人太重。
但是玩多了就腻了。
夏纯拿起了一支低温蜡烛,蹲在洋子身前,她将蜡烛插在烛台上,找了一个平台将烛台垫高,然后将烛台放在了洋子的gāng_mén与yīn_dào交会的皮肤下面。
细小的火苗舔舐着洋子下体的皮肤,一开始只是温暖的火舌划过,可当温度累积到一定程度之后,洋子猛的感受到了痛觉。
她用尽全力收缩着身体,试图将屁股抬起,但因为四肢全部被束缚在同一水平线,所以她就算挪动了屁股,也会有别的皮肤继续受刑。
夏纯静静地看着她的皮肤被烫红,将烛台又移到了她的yīn_dì上方。
yīn_dì和yīn_chún被烧了一会之后,有透明的黏液从yīn_dào里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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