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脑袋,好笑的驱走这无厘头的想法。
“他们要见我,为何不传报,还要驱赶。”人卓摆出一副和善且不失威严的面孔。
“回禀大人,这种杂民小事向来甚多,不知轻重,若一一通传,恐是应付不过来。”小吏为难又委婉的说,谁知道他们要干嘛呀,以他的经验还是捣乱的最多了。
“无妨,传报一下也是好的。”人卓众目睽睽的说,她这时候正自我感觉良好,没有看见,周边路人乞儿流民若有所思的目光。
人卓把农妇和小孩带到了府衙,璟皇的军队和部分官员一走,偌大的府衙显的空荡,乱七八糟的房屋有的是,于是就暂且把他们安置在衙役歇脚用的一排小屋子里,又叫人给他们派了些喂马缝补的杂活。
并且坚定拒绝了大婶想献出儿子给她当预备小妾的想法,七八岁的孩子啊,人卓想想就害怕。
虽然这位司徒大人暂时没有接受,但是大婶还是给自己尚且年幼的白嫩嫩的儿子灌输了一个梦想,司徒大人是他们的大恩人,长大了一定要嫁给司徒大人。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她又来府衙处理事务的时候,发现府衙门前跪了不少的人。
只是远远的,隐隐约约的听到,他们在喊:“我们也是来见司徒大人的!”
安抚流民
人卓胯下的马马蹄踢踏着,身后的护卫们也是面面相觑。蓝泽一脸担心的看着她:“大人……”
人卓安抚的冲她笑了笑,一夹马腹向前驶去。百姓们一看是司徒昔来了,争先恐后的围了上来,差点惊了她胯下的马。
身后紧随而至的护卫齐刷刷亮出了手里刀,刀光剑影的映晃之下,这些挤红了眼的暴民才害怕的慢慢撤开几步。
人卓看着这些早生皱纹,麻木凄苦的面孔,他们的眼神里,有害怕有痛苦有嫉恨有不甘,也许尚且还留着一丝尚未泯灭的人性。
“凡归顺云王之百姓,皆我盛朝之根基所在,理应得到安居乐业之待遇。本官将另辟地段建立收容院,首先会接收老弱病残及对盛朝有所贡献不能自理的人,至于你们,有胳膊有腿不想当兵又有一技之长的,记录在案,剩下的这几日我会想办法安排。不安分的,充作徭役。”
人卓把小吏叫了过来:“找几个识字的,登记整理会吧。”
小吏点点头:“这人太多了,您这命令一颁布,恐怕还要有更多的人前来。”
“你们先支应着,我一会就去给你找些帮手。登记造册这么重要的任务,就交给你统领了,我希望你审查能严明一点。对了你贵姓啊?”
小吏受宠若惊的几缕小黑胡子都快掉下来了,连忙执礼道:“属下姓陆。”
“嗯,陆主薄去吧。”
皂青衣服的小佐官屁颠屁颠的走了,招呼手底下的文职和兵丁们管理秩序,没多会,府衙门前排起了长队。
“这,这么多人您怎么安置呀?”蓝泽骑马在身侧,发愁的说。
人卓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不怕人没用,就怕没人用啊。”眼看她在沅城的玉米今年又是成倍的增产了,正在由她和姜玄的商队往这边运,这些流民她还真养的起。而且沅城的玉米地还在继续扩大面积,这边关之内更是大片的旷地。玉米最是耐寒耐旱了,这东西在靠老天爷脸色吃饭的时代,就是神器。土豆她也重金托人正越海寻找,只是一年半过去了船队也没什么消息。
一时半会人卓这收容院也建不成,只能先从现成的宅院下手了。人卓挑选了一些落跑老财主的宅院,做了些改良规整,大点的屋子隔了起来。开辟出了一间一间的古代“宿舍”。还雇了些腿脚尚且利索的大爷大婶,管理照顾暂时孤儿老人和残障兵丁。
每当人卓前去巡视的时候,有人趴在窗口,有人躺在被子里,能跑出去的就拄着棍子,抱着孩子跪在院门口,跪谢司徒昔大人。
一时之间司徒昔声望暴涨,人卓觉得事情有点不大妙,于是就跟人们说,这是云王吩咐,然后大家一见到人卓刚想叩拜的时候,人卓就带他们一起远远的叩拜已经往南攻去的云王方向,叩谢云王。
百姓乡间都在传,云王是难遇的明主贤君。
为了防止自己风头太盛,被人盯上,人卓甚至在每一处收容院,都起了相同的名字“云盛收容院”,她觉得这名字自己起的甚好,还亲自大笔一挥在牌匾上留下了自己的笔墨。
远在北水城的盛云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卓拍了次马屁,顶上了锅盖与光环,只有在后来看到人卓那笔烂字已经跟着云盛收容院遍布盛朝的时候,勃然大怒,勒令人卓将四书五经抄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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