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想到了什么眉头突然皱紧了些,此次回乡,是否会撞见晟哥,那个待她极好的男人,自己用这种方式背叛了他,又有何颜与他再相见?
沈婉玗眼角猝然落下泪来,马车在人声的喝令下缓缓逼停,外面隐隐有人对话的声音,沈婉玗心中疑惑,睁眼将脸上的泪痕拭去,驾车的只有一名车夫,算时间应该早已出城了,近郊地带,荒山野岭的,哪来的第二人?
“秦叔。”她微微扬声唤道:“何事停留?”
外面并无人应声,沈婉玗心中响起警铃,但仍是壮着胆子又唤了两遍,依旧没有应答,取而代之的是厚重的车帘被“刷啦”一下掀开,刚刚还在脑海里出现的人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沈婉玗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就这么看着男人矮身而进,行到自己身前半蹲下,记忆中熟悉的面容清晰的在自己眼前,令她心下一阵颤动。
“晟哥?”细白的小手不敢置信的伸向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却又在将要触碰到之后被刺中一般一顿顿的收回。
“婉儿…”柔荑不容拒绝的被一只麦色的大掌捉住,按在自己颊边,他的眼神温柔似水:“我很想你。”
像是打开了什么阀门,随着男人低柔的话语,沈婉玗的泪便决堤似的涌了出来。她生的极美,以前是不谙世事的天真娇憨,如今知了人事,被男人的jīng_yè彻底浇灌过,一颦一笑更添风情,李晟几乎霎时间就被她的绝美所惊艳,双臂不听使唤的不顾佳人的挣扎,将她揽进了怀中。
“不…晟哥,你不该来…”沈婉玗被男人健壮的手臂禁锢着,察觉到男人的情谊,心中更加无措的绝望。她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属于他的女人,“我已经…已经脏了…”她泣不成声,李晟心如刀绞,唯一的念头就是让她不要再自怨自艾,那双漂亮的眸子,不是用来流泪的。
双唇被吻住的时候,沈婉玗微微瞪大了含泪的眸子,两人虽自小一起长大,也知晓对方会成为自己的伴侣,但却因着尊重不曾逾矩,最过分的也就是蜻蜓点水般的啄吻。
而此时男人将她紧紧的抱住,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他吻的那样深那样重,静谧的车厢里充斥着深吻的“啧啧”水声,男人火热厚实的舌强势的侵入她的丁香小口,缠住那香舌吸吮舔舐,他吻的忘情,沈婉玗也情不自禁的沉浸其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抱起分开双腿坐在了男人腿上。
尝到了湿润的咸味,沈婉玗迷蒙着睁眼,只见李晟脸上满是蜿蜒的湿痕,她心中狠狠一惊,瞬间就变成了沉重的痛。
她轻轻推开了男人,努力平复着呼吸:“晟哥,你忘了我吧。”她低着头,本以为能忍住的,但刚说了一句就哽咽了起来,她不知道李晟是怎么找到她的,但现在两人身份悬殊,已经没有可能了。“婉儿福薄,不能做你的有缘人,欠你的情,只能下辈子再还了…”
“不要说这种话…”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眼角眉梢,“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的婉儿…”
他越是温柔,沈婉玗就越是心痛,她有些激动的将男人推离,“不…晟哥…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回忆起这些日子来的荒唐,她难以启齿的闭上眼睛,一滴晶莹的泪从眼角滑落,在娇美的脸上蜿蜒而下,李晟见她又落泪心疼的要命,也不管其他了,他握住沈婉玗圆润的肩头,看着她一字一句说道:“我都知道,婉儿…我前些日子应聘上了赵府的差事,我…都看见了…”
在美人怔愣的目光下,他继续道:“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我不会嫌弃你,婉儿,我爱你,让我爱你…”
男人的情谊太过深重,几乎将沈婉玗压的喘不过气来,她惊惶之余心底却又隐秘的升起了一丝欣喜。这个男人是这么的爱她,她也全然感受到了被人放在心尖上的飘飘然。
是以她在男人剥下她的衣衫时迟疑了,就这么片刻的犹豫,李晟已经干净利落的将她脱至全裸,身下是日思夜想的美艳娇躯,李晟双眸黯了黯,不合时宜的忆起那晚沈婉玗被别的男人压着操干的模样,他眼中一片赤红,似是陷入了什么魔怔。
沈婉玗被他拥抱着,捉着两条细白的腿儿干进湿热的xiǎo_xué。“嗯…好深…”连日来的调教让她很快的接纳了陌生的异物,男人的力道很猛,似乎是想就这么将她干死在身下,女子小臂般粗壮的yáng_jù因充血而变的赤红,此时快意的在那娇嫩的穴口进进出出,捣干间淫液飞溅。
荒郊的羊肠小道上突兀的停留着一辆黑色的大马车,若是走的近了便能看出那马车正微微晃动着,发出细不可闻的“吱呀”声,再走的近些便能听到车内传出的淫靡声响,那是女子如猫儿一般的娇吟,带着哭腔的喘息听在耳里直挠在心间。
若是有人大胆的将那车帘掀开,便能看见这么一场热辣的春宫,健壮高大的男子将女子娇柔的玉体禁锢在身下,纤长的腿儿被大掌握着向两边分开到极限,露出被肏弄的yín_shuǐ淋漓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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