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脸上没有任何岁月的痕迹,仿佛还是那个二八的娇俏少女,多了些成长的优雅。
下了飞机,去往酒店,于彦平拆了两个针孔摄像头,还有三个监听器。
童婳挑眉,“哇,居然这么多,看来我还是个重要人物!”
于彦平看着童婳完全不觉得有问题的表情,想打人怎么办?
交流会上,童婳发言不多,把病情药理大概讲了一遍后,用不屑的眼神看着提问的记者。
“请问童女士,您曾经治愈了127例先天性心脏病。我们知道这个病大多是心脏畸形,许多人的病因和病变都不同,怎么可能用同一味药治好,而且还是那些草?您怕不是徒有虚名,再说一个医生专攻一种病我信,怎么会有医生什么都能治呢?您今天来领这个奖会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啊?”
“噗!无知不可怕,就怕不用功。再说我可不愿意来,是你们非让我来的。还有我刚刚说过了配合针灸治疗,你来这里带耳朵了么?算了,我懒得说,你上来!”
记者被点名,带了几分拆穿骗子和怼人的想法上了讲台。
童婳随意的摸了下脉,风湿?看了下这个人,她也看不懂外国人的脸应该是几岁,骨龄需要仔细摸,她可不愿意。
“多大了?”
“29!”
“才这么年轻就风湿啊?”
记者大惊,“你怎么知道?”他上周才检查出来的,当时医生还说年级轻轻的就得这病,以后要遭罪啊!
不用以后,他现在就挺难受的!
因为昨天刚下过雨,外面还湿漉漉的,他的四肢还在隐隐作痛。
童婳拿了放在讲台上,刚才给大家展示用的银针。
让这个记者把四肢露出来,然后看似随意的扎了几针后就拔下来,“好了,我这是暂时止疼的,所以坚持不了太久,下次阴雨湿冷的气候你依然会疼。”
被针扎到的记者,只觉得四肢酥麻,似乎还有些热热的,拔下针后,那记者惊奇的发现果然不疼了。
“真是神了!我为刚才的话道歉,还请医生帮帮我!”
记者抱大腿的话说来就来,一点都不羞涩。
底下一片哗然,这个记者有不少人认识的,是专门找事的那种人,你说一句话他能帮你理解一百种意思的那种人。
按理主办方不能请他过来,不知道这人用了什么手段混进来的。
这种人都能说好的,还有什么疑惑。而且人家是真的治好了不少世界难题,除了说话不好听,别的还真没什么!
陆续还有质疑的人,童婳有点不耐烦了,甩手就走了,奖都没领。
后来主办方特意电视道歉,报纸道歉,全世界的道歉,然后恭敬的把奖送到童婳手里,童婳不耐烦的收了才算完。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们这么巴结童婳,是因为想要她手里的药品进口权。
童婳手里有几种这些人特别想要的药,治疗急性脑出血、心脏病和痢疾的。
这几种药他们都买来研究过,可惜什么都没研究出来,但是药效要好过他们国家的几十倍。
怎么办?买啊,人家不卖怎么办?求啊!
童婳带着荣誉回来的时候,面对的不是热血的百姓,而是于彦平的告白。
一脸懵逼的童婳,“啥?”
气急败坏的于彦平,“我喜欢你,嫁给我!”
“这也太没诚意了,哪有告白就求婚的,不是应该先处处嘛!”童婳嘟囔。
“你多大了?”
“35啊!”
“这么大了,不如先结婚再处处看?”
“那怎么行,万一我觉得不合适,还要去离婚,那……唔!”
没等童婳皮完,就被于彦平壁咚了,于彦安觉得童婳哪都好,就是这张嘴开口就能气死人,还是让她闭嘴吧!
短番外
许多年以后,阮锦惜看着电视上的新闻,那个小姑姑的女儿一如曾经,美好、善良且幸福。
阮家所有的人,阮锦惜的下场居然算是最好的。
虽然当初童婳坑她,让她嫁给一个年龄足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那个男人因为有私心想财产留给他的儿子,没有和她登记,所以她如今自然是未婚状态。
那个男人没有和她登记,为人也很君子,从未太过靠近她。她照顾了那个男人二十年后,男人因为意外事故去世了。
男人的儿子没有怪她,而是给了她一笔足以让她富裕到老的财产让她离开了。
离开后,她没有去结婚,她觉得一个人生活挺好的,等以后年纪大了,找个适合养老的地方就好了。
阮家的其他人就没她活的这么好了,在京都的海产生意争不过齐家,后来不需要票据供应,放开了海产的运输,就有更多的人去做这个生意。
阮家没有太多的人支持,阮锦惜因为怨恨不肯帮忙,陷入困境的阮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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