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我们先去看你才是。”
“弟妹,大哥正好闲来无事,也好同你说说话,过不了几天,我们就要回西月山庄,到时候想见上一面,恐有些难。”
夏晚晴差点没笑出来,是吗?我们两个有什么好见面的,非亲非故,就是算大哥,但这样也不怕遭外人闲话吗?
“……”夏晚晴看着他继续演独角戏。
“咦,弟妹,可否借你钤印一观?”
“要不算了吧。一个钤印而已有什么好看的。”她细想,钤印一事,他怎么会知道。
“哦,我听说这钤印是渡恒特地请的名匠刻印的,我也想刻一枚。”江元澈道。
“……”给呢,还是不给,她真不想给,可以又拗不过,只得递了过去。
江元澈只是在手上翻来翻去看了遍,只是个普通的钤印。
“不愧是上好的檀木做的,握在手中,手有余香。”叶元澈笑道,双手奉还。
“是吗。那日我们在洛阳城闲逛,我无意间看到挺喜欢的,所以就让他给我弄了一个。”
“弟妹看不出来你喜欢这些玩意。原以为你们会喜欢衣裳首饰什么的……”
“……”夏晚晴伸手接过钤印,不再想和他继续聊下去。为什么他一大早就问她要这枚钤印,不过是普通的一枚钤印而已,他却看那么仔细,心中定是有鬼。
“晚晴,叶渡恒没给你准备新年礼吧,我有。”正想着如何送客,季韶峰的出现如同救星一般。
“既然弟妹有客,我先告辞了。季公子,告辞。”江元澈行了礼离开了。
“谁要你的新年礼……”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在你们家乡,每年过年都要给自己买一身新衣服。以示对新年的期盼。”
“我那随便一说,你就放心上了?”夏晚晴记得她好像是说过这话,不过当时只是一句带过,并没有说太多,但是他好像记得,上一次的步摇也是如此。
“你先看看,合不合身?”他早已经捧了衣服,递到她面前,满是期待。
“你如何知道我的身形尺寸?”她勉强接过,半信半疑。
“我猜的嘛。我锦绣庄开了那么多年,这点眼力劲都没有吗?”季韶峰似乎在掩饰着什么,他承认自己有些心虚。
衣裳的尺寸是问的栖雨,虽然开了锦绣庄,但是他平日除了喝酒看花,哪里会待在锦绣庄研学这些东西。
不过,衣衫嘛,倒是他实实在在,一针一线缝出来的。
时幸平日最喜看季韶峰裁制衣衫,他平日又很少制衣衫,稀罕加新奇。
这一次,是趁时幸入睡,半夜挑灯,赶制出来。
累了困了,稍不留神,难免给自己手上也敲了几个洞。
“好看。”夏晚晴打开衣服的瞬间,惊叹道,是浅浅的月白色斗篷,上绣几枝红梅交错纵横,丝线轻盈艳丽,绽放很是灿烂。
“我不要。”夏晚晴放下了衣服。
“不要也可以,那我就将那晚你跟我说的一五一十告诉叶渡恒,我想他一定会帮你做一件更漂亮的衣服。
“你……”夏晚晴着生气,虽然她和叶渡恒有名无实,纵是如此,她也不能又任由季韶峰胡说八道。
“这就对了嘛。”季韶峰看着夏晚晴接过衣裳,满心欢喜。
时间哗啦啦如流水飞逝。一眨眼的功夫,元宵佳节已过。
西月山庄一行人,离开了柴桑,季韶峰仍旧没走,叶渡恒似乎觉得,把她交给季韶峰是最安全不过了。
自从那事之后,骆雪乔就一直被关押在囚室里。
每晚都是宁墨川给她送饭菜过去,只不过今日来送饭菜的人,穿着一件长袍披风,黑漆漆的帽子。
“骆姑娘,用饭了。”声音像冰冷而僵硬。
“你不是宁墨川。你到底是谁?”骆雪乔问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与宁墨川的打扮很是不同,语气也不是宁墨川。
“姑娘,你猜对了,可惜你没机会告诉第二个人了。”声音在发笑,剑身穿膛而过。戴帽子戴男人,将帽子拉下,那双眼睛如同黑夜般恐惧。
“墨川,最近骆雪乔怎么样?”宁墨川来到牢房的时候,骆雪乔已经倒在血泊中,他想跑出去告诉叶渡恒的时候,叶渡恒却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公子,我……”宁墨川,手足无措,他寻思着,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宁墨川。你……”叶渡恒气愤着走出去。
深思熟虑(2)
“哎,雪乔也是可怜怎么不明不白就死了……”
“是啊!这谁干的?太残忍了。”
柴桑的人们议论纷纷,更多的是可惜。
“骆雪乔死了,致命伤在脖子。”叶渡恒声音像锁在喉间,难以发声。芸姑最后的遗愿,他没办法兑现,虽当然他未曾许诺,心里也是不好受。
原以为,关押骆雪乔,該是请君入瓮,没想到,却引来杀身之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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