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枫的样子,像极了自己的小时候,天真无邪,无忧无虑,可以为一点小事就能高兴很久。
“姐姐,就叫它小蓝吧。你看它的羽毛蓝色就像天空一样,多么好看。”
“嗯。”夏晚晴亲昵地摸了摸小枫的背。
这一夜,相安无事。
小枫在离夏晚晴几米远的小塌上睡着。
这虽说长,也不长,过了这大半个月,自从成亲以后,叶渡恒很少来这个屋子,大都数是习惯性的走一遍,也不问候,似乎屋内没有他们两个人一般。
夏晚晴原想跟他摊牌,拿休书,看他心情不是很好,也不敢去问。
这一日,夏晚晴带着小枫,在园内散步,一起的还有小蓝。
突然之间,鹦鹉好像听到些什么,兴奋起来,“阿暖,阿暖。”
兴许是他原本的主人来了吧。冥想间,有个身着茶色衣衫的少年跃然在夏晚晴的眼前。
是他。那日,小枫落水时那个少年,跟在大公子后边的就是他。
一颦一笑,温文尔雅。
“这不是我的鹦鹉吗?”少年发出的声音如阴沉天气里展开的一缕暖阳,酥到不行。
“啊?这鹦鹉是你的?”夏晚晴问。问完才发觉自己又说错话。
小枫看到这个少年,愣了两三秒,扑了上去,“阿暖哥哥。”
“你这小鬼头,上次你落水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亲切叫他。”夏晚晴蹲下身,轻轻弹了弹他的鼻尖。
“小枫胆子小,大公子在的时候,他可不敢这样。”少年道。
“你是?”自嫁入西月山庄以来,也不曾听人提起什么阿暖哥哥。
“夫人,这位是庄主的义子,名唤邢盛暖。”栖息走上前,在其耳边嘀咕了几句。
“啊,失礼,失礼……那,既然这样,物归原主。”她双手递过鸟笼。
“姐姐,我……阿暖哥哥,我想……”小枫一脸不舍,伸手抓住笼子。
“小枫喜欢就留着吧。只不过要小心照看……”邢盛暖笑了笑,又将鸟笼递了回去。
“啊,那怎么可以?我给你钱吧,就当我们买的。”
“嫂子太客气了,你若这么说未免太见外了。”邢盛暖微微笑道。
“啊,那谢谢你了。”夏晚晴也想着,这鹦鹉价格她心里也没低,给多了给少了,都不太像话,只得作罢,随即道谢。
当然,也是后来,栖雨告诉夏晚晴,这邢盛暖平日里就爱养些小动物,这鹦鹉虽然看着品相一般,却价格连城,是难得一见的佳品。
这一日,小枫闹着要上街,栖雨有些不愿意,还是领着去了。
夏晚晴这几日因为连着下雨,感冒好像又加重了,又没有西药,还好这古代的药效果还是不错,几贴下去倒也快好了。
正昏昏睡着,迷蒙中,有一股刺鼻的酒扑面而来。
叶渡恒第一次酒气醺醺地进屋子,眼皮睁了一半。
“你怎么喝那么多酒?”夏晚晴真怕叶渡恒这身高马大,这酒后又显得更重些,以最快的速度让出位置,叶渡恒扑通一声躺了下去。
“哎,你……”夏晚晴推了推,丝毫没反应。
突然间有人一脚踢开屋门,叫喊着,“抓刺客。”
夏晚晴被吓了一跳,叶渡恒竟然速度惊人,退去外衣,只□□着上身,钻进夏晚晴的被子里,一把压在夏晚晴身上。
夏晚晴来不及反应,叶渡恒做了个嘘的手势。
踢门进来的一群人,看到眼前一幕,纷纷回过头去,“公子,是小的们鲁莽了,惊吓到夫人……”
还没等他们说完,叶渡恒怒骂道,“滚。”几个人夹着尾巴一溜烟走了。
叶渡恒松开了双开准备下床,可没来得及被夏晚晴一脚踹下床去。
“叶渡恒,你干嘛呢?”被子已全部拽在怀里。
“你喊啊。不会有人来的。”他飞快站起身,拍了怕身上的灰尘,动作利索,一气呵成。
“你没醉?”夏晚晴瞪大了眼睛。
“谁说我醉了。今天算你帮了我,你……”他轻挑了一下眉,显然,刚刚那一脚,他很是不满。
“休书,给我休书。”她伸出手。
这一句话,夏晚晴不知道练习了多少遍,今天无论如何是要说出口了。
“什么休书?”叶渡恒一脸惊诧。
“我不想跟你,再跟你这样下去,你给我休书,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她把话说的不能再明了。
“要休书也可以。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她有些出乎意料。
“条件就是你得哄我开心,哪天我开心了,我就把休书给你。”果真,这话从他嘴里出来,没错了。
“你无耻。”夏晚晴就知道这个叶渡恒肯定会用这种理由来搪塞,心下也拿他没办法,只想着算了,下次再想办法。
许久,叶渡恒坐在桌边许久,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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