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是高兴过了头,等他清醒了,他定是不肯。
这一晚,几个大男子相醉花荫,欢声笑语。
谁也不知道,硕大的王府,红灯照耀之下,还有什么在发生。
“若兮姑娘。柴桑的事……”莫敬远不知道裘乐兮突然求见有何意图,不过见她生的水灵灵的好模样,心里不禁痒了几分,可仍故作镇定。
“王爷……如今只剩一人孤零零在这世上,我的家人都没了……”裘乐兮说着,几颗热泪从眼角滑落,看得莫敬远很是心疼。
裘乐兮大概只有自己心里清楚,此时此刻她在做什么。她自己说的话,她自己都觉得恶心无比。
可莫敬远毕竟这么大年纪,再可怜的人,在他眼前,只不过片刻的怜惜,在他心里,所谓同情,所谓怜惜,不过是世人博人真心手段罢了。
他自是不吃这一套,要不然也不会在十年前,看着王妃整日以泪洗面,
也要执意将自己的儿子送去西月山庄。
这条路,他走了这么多年,看了那么多悲欢离合,裘乐兮不过是千千万万人之中的那么一个……
血与泪,是同一种。
“裘姑娘,只要你不嫌弃,以后莫王府就是你的新家。日后,我一定会替你寻个好人家……”莫敬远仍然不为所动,语气谦和,不过是些客套话。
“王爷。乐兮感激不尽,哪里会嫌弃……”
“那便好。下人如有不周之处你可向我言说,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莫敬远虽说已是知天命之年,可说起话来,仍然动听踏实。
“王爷,乐兮敬你一杯。”裘乐兮自斟一杯,一饮而尽。
所有的血泪,同这杯酒一般,流入她的胸腔。
乐何求兮(2)
莫敬远拂袖走出门去,并未有太多的言语。
裘乐兮放下酒杯,自嘲般笑笑。
这大概是她来长安以后说的最多的话了。
又过一日,季韶峰仍是不肯在莫府住下,只说规矩多,不甚习惯。莫霆轩再挽留也无用。
“爷,我们什么时候回洛阳?”时辛试探着问,比起爷,他更加想回洛阳。
“暂且不回了……”声音从喉咙里慢慢发出,有些僵硬,随即又添上一句,“忽觉长安城挺有趣,我再待日子吧。”
“啊?”时辛愣了一下,随即加快步伐追上前去,紧随其后。
两人漫无目的地游逛。
季韶峰道:“时辛,我想在长安城开一家绣庄。”
“爷,您这……”他这是打算常住吗?记得,从王府出来的时候,他就喃喃自语,有时候,又时不时笑几声。
他终于还是留了下来。先前担心会再次遇见小枫他三人,不过,似乎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见过。
“爷,你这是给谁做的衣衫啊?”时兴见他这几日在小孩的衣衫上忙的团团转,他心知应是为出生的孩子做的,不过也不十分肯定。
“做着玩玩罢了。那天我们不是遇见小枫了吗?心血来潮想给他做件衣衫。”他扯道,端看着衣服,爱不释手。
“爷,你这衣服给小公子穿,会不会太……”时辛知他是胡乱应付了事,将成衣在眼前比了比。怕是三岁孩子都看的出,分明是婴儿的衣衫。
季韶峰:“……”
“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庄灵霜突然出现在面前,吓得季韶峰抓起桌上衣料,往身后塞。
“你不是找你未婚夫婿了?”季韶峰惊诧。
“我听阿曼说长安城新开了一家绣庄,我想是不是你,就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是你!”庄灵霜高兴道,“你这是给谁做衣衫呢……”
方才慌乱之下,只藏住了一些,谁想她会这个时候出现。
“我……”
庄灵霜问道:“你不是说,你不再做衣了吗?”
“啊,是,是啊。这些都是时幸做的……”季韶峰将身后一大堆衣料往时幸怀里塞去。
“爷……”时幸只得接过,一脸无辜。
“这是小孩子的衣服……时幸,是你的孩子吗?”庄灵霜甚是纳闷。
“啊……我,远方亲戚的。”时幸道。
“先不说这些,你呢,口口声声要找未婚夫婿……”季韶峰怕再绕下去,会露出马脚。
“找了,可是我没有令牌,又进不了皇宫。”庄灵霜有些泄气,心想千里迢迢跑来长安,怕要一无所获折返。
“原是如此……”季韶峰点点头。
“掌柜,可有上等的绸缎?”一个悦耳动听的女声出现,身穿莲色长裙,亭亭玉立,温婉优雅。
“姐……姐姐。”庄灵霜差点喊出声来,未来得及躲避,女子已经发现了她。
“霜儿,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果真没猜错。”女子虽有些生气,却仍不改一脸温柔。
“我……”庄灵霜情急之下,双手捂住脸。
“跟我回去吧。父亲定是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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