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你这个做娘的,也不怕给了桐儿晦气!”
“就是,又不是发丧,瞧四弟妹伤心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桐儿出了什么事呢。”张氏在那里阴阳怪气的讽刺起来。
说完,柳氏红着眼似乎想解释什么,一旁的夏桐却是忍不住了,直接笑眯眯的看着她那伯母道:“记得前几日堂姐出嫁时,二伯母也是如此不舍,怎么,难道在二伯母眼中送堂姐出嫁是在发丧吗?”
“你这丫头!”王氏脸色一变,顿时想斥责她,却在看到老太太那息事宁人的眼神时,只能冷哼一声匆匆离去。
“这王氏也真是糊涂,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族里其他宗妇也不满的斥责了起来,哪有命妇如此不识场合胡言乱语的,就算私底下不合,也不看看今日是什么日子。
“好了好了,你们母女应该有很多体己话要说,我们就先出去吧。”老太太咳嗽一声,继而便扶着刘嬷嬷走了出去。
其他人也识趣的退了出去,直到屋里只剩下母女两人时,看着她娘面上的不舍,夏桐立马冷冷的看了眼屋外,“照我说,就该让爹分家,再这样下去,您不知道要被如何欺凌!”
看着已经出落的婷婷动人的女儿,柳氏红着眼上前拉住她手,声音里满是关切,“这个你爹自有他的打算,娘这边你不用操心,只要你好好的,娘也就放心了。”
说完,又忽然从袖里拿出一本用红布包裹着的小书,神色怪异的塞进她手中,悄声道:“虽说王府只有你一人,可保不准日后有其他人进来,平日里你脸皮薄,娘没有教过你什么,这个你闲时多看看,对你总归是有好处的。”
捏着那本小书,夏桐只觉得小脸阵阵发热,随即立马把东西塞进怀里,她还真没见过古代的小黄书长的什么样。
“来了来了!”
随着屋外传来喜娘的叫唤声,柳氏又忍不住眼眶一热,可最终还是忍住泪意,握了握女儿的手,跟着一言不发的将盖头盖在她头上。
夏桐本就对这次成亲没什么触动,可此时此刻心里也莫名有些伤感,耳边充斥着众人的叮嘱声,下一刻就忽然被喜娘背在背上往外走。
比起前几日世子爷的喜事,今日夏侯府外围观的百姓却足足多了一倍,要知道这摄政王在民间那可是恶名昭彰,没想到居然娶了夏侯府那个听闻最标志的姑娘,众人只觉得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真是可惜了那么好的姑娘。
可就在如长龙般的迎亲队伍前,男子身着一袭大红喜袍,身形高大丰神俊朗,尽显矜贵,实在让人难以与那残暴不堪的摄政王联想在一起,那种奸臣不该是横眉怒眼满脸横肉的吗?
随着新娘子被人背出来,马背上的男人只是淡淡扫了一眼,没有逗留,直接驱马走在前面。
今日的街头都是把守的禁军,百姓们只能围在两旁观看,对着迎亲队伍指指点点低语交谈。
就在一间茶馆的二楼,望着底下街道上奢华浩大的队伍时,男人握着茶杯的手不自觉一紧,神色晦涩难懂。
“殿下觉得,摄政王是当真看上了这夏四姑娘?”旁边的下属试探性的问道。
队伍刚好从茶楼经过,马背上的男人虽然面上没有喜色,但也没有不耐,夏侯府的实力还不足以让对方如此大费周章的拉拢,所以可想而知。
淡淡的抿了口清茶,萧璟视线一转,不再看外面的场景,“一个女子而已,何以不舍?”
隐忍数年,他绝不会因一个女子而坏了大事。
“之前皇上要将长阳公主许配给摄政王时也不见他应承,不过也是,这夏四姑娘生的好,难得有男子会不动心。”下属讪笑一声。
队伍已经只看得见尾巴,萧璟目光幽深的扫过外面的街道,手中茶杯逐渐看得见裂痕。
——
平日这摄政王府是所有人的禁忌,鲜少有人敢踏足,可今日却是高朋满座人来人往,就算心里对这个摄政王不满,可众人也不敢真的不给面子不来,只是看了此次排场时,一个个不得不感叹这夏侯府四姑娘到底是何等美貌,犹记得这些年可是有不少人给摄政王送各种美人,对方可都是无动于衷,如今竟如此铺张娶一个女子。
“皇上驾到!”
直到看到那抹明黄的身影被簇拥着到来,众人皆是大惊,连忙跪下行礼,却没想到皇上身子都这样了,竟然还出宫给摄政王这个脸面。
这边的夏桐却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此时屋内静悄悄的只有她一人,早就料到会这样,还好她聪明在袖子里藏了两个馒头。
没有掀开盖头,她依旧坐在床边咬着馒头,一边拿出她娘给的小黄书看了起来,本以为古代的人会很含蓄,可没想到尺度竟如此大!
看着书上那赤·裸裸的姿势,她红着脸根本不敢再翻第二页,连忙就把东西塞进怀中,不知想到,又忽然从怀里拿出芳瑜给的那个香囊。
慢慢掀开盖头,只见偌大的房间内并没有贴喜字,只是床幔换成了红色的而已,摆设格外简洁,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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