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张老有些诧异地问我。
“呃,去年就认识了。”
“那也不行。手术我不做,广东我也不去。”不待我开口,老爷子一句话把我堵回去。
“这是您的家事儿,我一个外人也说不上嘴。但您孩子们都是为您好,您是得好好考虑考虑。”
“什么外人,你可是老头子我的救命恩人,可别见外了。这样吧,你挑一个。你要说做手术,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怪怪的地躺在那手术室。”
“老爷子不想做手术?”张老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逗得我直乐。
“说是给我心脏放个机器,那玩意儿是能随便放的吗?我一好好的人,硬要给我换零件,我肯定不乐意啊。”
“您不做手术,那您跟他们回广东呗。有人照顾着你不也挺好的么,还能让您孩子们省心。万一您,那个啥,再回来也成啊。”
见张老半天不说话,我以为生我气了。赶忙又说:“老爷子,您别生气。都是我胡说的,您也别在意。这里您最大,怎么招都成,好吧?”
张老沉沉地叹了口气说:“那行吧,再过段时间,我跟你们回广东。小韶,你也跟我们去?”
张老问得我不知所措。“我去广东干什么?您还想着让我给您当保姆啊?”我开玩笑地说。
“不是。我一走,没人陪我说话,没人陪我玩儿,别扭。我寻思着,你在这儿也是一个人,跟我去广东,我让他们给你寻份好活,清闲地,咱俩还像在这一样。”
听到老爷子决定跟他们回去,他的俩儿子高兴的不行。争着许诺:“是,小韶。你跟我们一起去广东,就去我公司上班。你干啥都行,决亏不了你。”
“是啊,是啊。妹妹也在广……”魏依依也想劝我,不知怎么说了一半儿戛然而止了。
明明是让张老去广州,怎么都劝到我这儿来了?
“张老,我真不能去。我要在这儿等一个人。可能这辈子都等不到,但是我真的不想离开这里。”我想了想还是真张老说了实话。
“上次吃饭那老板说的那女孩?嗨,我当什么事儿呢。等到了广东,我让他们给你重找一个,不得了嘛?”
虽然很惊讶于老头子记性这么好,但听他这么说,我真的高兴不起来。张老见我突然止了声发呆,尴尬地笑了两声,又说:“小韶,你别生我老头子气。我们那时候结婚也就见了几面,不像你们现在,讲的是感情。你不去,我也不勉强你。就难得碰见你这么聊得来的人,想想以后见不到,我这心里怪难受。”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就是突然想到了一朋友,走了神。那您老先慢慢静养,我就先回去了。”
告别了张老,我继续完成我的工作。可满脑子都是石佼的影子。
不再想她仿佛像是很久很久的事情了,所以当回忆倾泻而出有想要落泪的冲动。我们从不怀疑恋着的时候对一个人感情的真挚和无可挑剔,许过的多少山盟和海誓,可一旦分开,这些真的感情都变成了假的回忆。我觉得,一段感情对一个人所造成的影响只该存在一瞬间,心里某个极其重要的地方落了空,怅然若失,像小孩子弄丢了心爱的玩具。若持久哀伤,怎么看都会有几分博取同情的嫌疑,希望玩具被重新购买或某个人突然间的回心转意。我不断的想、不断的回忆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希望石佼能有一天回心转意。
张老出院的那天,我去接他。他的俩儿子前两天刚回广东,留下张生和魏依依帮忙收拾这边的行李。老头看到我笑着说:“我以为你不愿再见我了呢。”
“哪能啊,那天我是真的有工作忙。”我赶紧解释说。
“那感情好,今天上我们家吃饭,现在就走。”张老拉着我就往车上拽。
“小韶,有件事我得给你说下。”吃饭的时候,程依依无视张生给她打的眼色,又说:“我妹妹啊,就魏雨,她呀,眼瞎了。”
听得我直皱眉头,这毕业才几个月?什么情况这是?我问魏依依:“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是……”魏依依正要回话,张生一把捂住她的嘴说:“就是啥呀,你就是只会越描越黑。人家的事你就别操心了,想想我们的婚礼才是正事。”一边笑着跟我解释说:“没事,妹妹她呀好得很。”
“我很好奇,你俩怎么就又走到一块儿了?”既然他俩一个想说一个不让说,那我回头问魏雨本人不正好?所以就转移了话题,魏依依那会儿对张生的反感我可是看在眼里。
“小韶,说起这事可有得讲了。我跟你说,想当年我跟你姐在学校的时候,她可是全校名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看到帅哥一扑一个准。我宿舍一好哥们,大帅哥一枚,好巧不巧的倒在了她石榴裙下,那痴迷劲儿就差以死名志了。奈何你姐嫌他太软,没男子气概,狠狠地羞辱了我舍友一番。这一刺激不要紧,我那舍友是彻底转了性子,练就了一身疙瘩肉,再去你姐楼下表白的时候,你姐一盆冷水浇人头上。这下我舍友对你姐的一腔热血算是彻底凉透了。我那舍友因爱生恨,找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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