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韶,我们回不去了。”
迷迷糊糊中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们回到那个狭小的校园,石佼站在讲台上唱歌,声音缥缈。她的轮廓被岁月打磨的有些憔悴,一头短发看上去有些凌乱。我拉着她走出校门,沿着两岸的柳树行走,穿过车流,绕过城市,来到了一片幽静的地域,有河,有花,有草,有树,是适合居住的地方。石佼跟我说:“顾小韶,你会来拯救我吗?”
一觉醒来,已经下午四点钟,忽然很想王小四。给他打了个电话,调侃地跟他聊了几句。我说,媳妇,你考研怎么样了啊,他说还凑合,问我过的怎么样,找的什么工作,我说还凑合,工作不喜欢也赚不到钱,但没办法。他一副大教育家的口气跟我说,你实习就别指望能挣到钱,积累工作经验才是。反正再有两个月就回学校了,将就一下就过去了。我还想和他多聊两句,这厮显然是在敷衍我,又说,老婆我手机没电了,我充上电等会打给你,咱接着聊。我说算了,你看你的书吧,我没事。他一口答应,说行,早点回学校,我们一起吃饭……
我翻着通讯录又给老二打了个电话,我想找老二喝点酒。我这心里堵的厉害,就想找个人说说话。过了很久老二才接通电话,声音有些低,问我:“老三,有事吗?”我说:“想找你喝酒,有空没?”老二笑了一声,跟我说:“你约酒还真是少见,本来说什么都得喝上一顿,但是我跟你嫂子正闹别扭呢,怕是不方便。下次吧,下次我请你。”不待我回复,他便挂了电话。
我不想在屋里呆,琢磨着上吴倩那蹭顿饭。电话刚通,吴倩就冲我喊:“韶姐,你快过来。姐妹我就要被家暴了,易洋他要上天了。隐约还听见易洋地反驳:“你丫才上天,你们全家都上天。”本来我是想找人安慰的,得,现在反而又要去做和事佬了。
到吴倩家,易洋帮我开的门。俩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中间隔着一张茶几。大眼瞪小眼,一言不发。
“你俩这又是唱哪一出?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累不累啊。就不能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吗?”我一句三叹地又一次循循善诱地告诫着,我也知道,这没什么效果。
“韶姐,易洋他藏私房钱,不给我说。你说这怎么能安静过日子?”吴倩说。
“谁出门还不带点钱,再说,一百块钱都不到,我能干嘛?我买瓶水是不是还要拍个二维码的照片给你扫?你讲不讲理啊?”看得出,易洋的火气更大。
“你干啥不是我陪着你?你还想跟谁一起喝水?你说,你是不是外面找小三了?”吴倩厉声职责易洋,又转头跟我说:“韶姐,我结婚的时候,易洋可跟你保证我管财务。现在他不认账,还欺负我。你得给我做主。”说着一副要落泪的样子。
“小韶,你看她现在变成什么样了?我每天上班累死累活的,晚上回来还要受她奴役,就连周末也不能清净消停会儿。净想些莫名的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你说她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易洋立马结果话茬反驳道。
“易洋,你摸着良心好意思说我奴役你?你哪次回来晚了,喝得烂醉,哪次不是我照顾你?你出门从来不带我,我有抱怨过一句吗?说我跟你扣屎盆子?你手机里的破短信我都恶心看,都能把我去年的饭给吐出来……”
“小韶,她这明显是侵犯我隐私吧?工作上不管上下级谁还没个应付?我要是想,你说她吴倩能知道吗?”
“你有本事,你本事大了去了。你想你就去啊,大不了离婚。你有本事你离婚啊?”
“离就离,谁不离谁是小狗!”易洋也被气得不轻。
我听得一个头两个大。她俩每次吵架不扯到离婚绝不会罢休。现在终于算是告一段落了,俩人坐在沙发上穿着粗气。
“吵完了?”我有些好笑地问她俩。又说:“你们俩就不累吗?整天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吵?”
“你们都结婚也有一年多了,就不说你们认识五六年了,彼此的脾气性格也多少有些了解。他易洋是那拈花惹草的人吗?还有,吴倩对你感情多深,易洋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每次不吵到离婚不罢休呢?”我苦口婆心地劝着他俩。
那我问你:“如果你跟石佼结了婚,你也说把所有钱都上交给她。你能一毛钱不留,出门到哪都是两手空空吗?”易洋直勾勾地看着我。
“不会。”我诚实地说。
“你看,你都不会。我兜里装点钱怎么啦?你就说这次你帮谁吧!”易洋起身给我倒了杯水,放在我面前。俯身看着我,等我的答案。
我想了半晌,有些不好意思地冲吴倩挠了挠头。还没说话,吴倩甩过来一个抱枕,说:“你们男生说话是是放屁。”说完气冲冲地回了卧室。
易洋盯着吴倩的背影,对我眨了眨眼,握着拳头喊了声:“yery。”还不忘给我击了个掌。
“你说我要是没来,你俩打算怎么收场?”我有些好奇地问易洋。
“小韶,我跟你说。我总算发现应对她的方法了。你要不来,任她怎么骂,怎么吵,我就不说话,。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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