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观世音菩萨,会接受模糊自己的性别这个设定,以女相来传道。
——内宅妇人们天天拜一个男人(还是个比绝大多数的凡人都要俊朗不凡的男人),求姻缘求子嗣什么的,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有没有啊……
自家丈夫在外面干一整天活,完事了自家夫人却在家里捡了一天佛豆,面对一个男人的时间比面对自己这个正牌丈夫的时间都长这个谁能忍?
但是,如果是拜一个好看的不行的女孩子,那容忍度就高了很多对不对。
#真相是残酷的#
带着残酷的真相,唐僧捏着鼻子,上了马。
继续西行。
佛祖到底是佛祖,说是给唐僧免了一些佛门能够控制的,不必要的起不到宣传作用的劫难,那绝对是言出法随说免就免,金蝉子可以见一见坚定一下取经的心意的乌巢禅师,唐僧这已然是被剧透了且武力值不低的货色,说不见也就不见了,而就是用来吓唬吓唬唐僧的,偷了佛祖灯油的黄风怪也被提前一步顺手带走了。
这才到了流沙河。
解释一句,佛祖也没有直接给唐僧丢一整本西游记过去。
他出来的隐秘,要是给唐僧的挂开太大了,难免又引起极乐世界和天庭的扯皮,不过是七七八八提了几个重点国家和重点妖怪,嘱咐一下正确的处理方式而已。
是以唐僧一开始确实是把沙悟净当妖怪来着,只是例行打架之前爆一下“取经人”的身份,悟净这直接都不打了,丢下武器就跪到了唐僧面前。
然后,抱着唐僧的大腿呜呜呜的哭。
都不待唐僧问,呱唧呱唧就把自己从卷帘大将变成流沙河妖的历史抖了个干净。
然后哭唧唧地表示这些年过的真是惨不拉几的啊嘤嘤嘤。
就是那破孙猴子,闹天宫那阵仗着实是大,吓的我失手打碎了玻璃盏,然后玉帝一个生气,就把我打了八百,贬下界来。
又是,闹天宫?
唐僧阴测测看向悟空,幽幽传音过去:“你当年大闹天宫的时候,到底干过多少事儿,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还要给你擦几轮屁股?”
悟空尴尬地挠了挠头。
想了想却觉得别的锅背了就背了,这个锅甩到自己背上却并不合理,索性给唐僧传音:“师父,问题不应该是这事儿到底是不是我做的,问题应该是这位……卷帘大将到底算是哪个台面上的人,居然会为了一个杯子被罚?”
这确实是个好问题。
天庭的编制唐僧不懂,所以只能按照人间的理解模式来——
卷帘,这是个伺候人的活计。
大将,这是个听起来就很厉害的官职。
然后合在一起,就应该是专门给陛下卷帘子的大将……
不好意思人间好像并没有这个设定。
额……好吧,人间虽然没有用大将卷帘子过,但是有给天子守门的——
自家的那个李二皇兄被泾河龙王吓唬的不行的时候,叫了尉迟敬德和秦琼叔宝去守门来着,后来果然睡了两天安稳觉。从这事儿上看,国公们在陛下需要的时候也可以披甲上阵亲自守门,那同样的道理,如果陛下需要,似乎他们也不是不能去卷帘子。
然而话说回来,从面前这个红发河妖哭诉的内容看,似乎这货和秦叔宝尉迟恭在陛下特殊需要的时候让他们去守门还不一样,他在天庭的官职……那就应该仅仅只是卷帘子,日常卷帘子。
同样类比人间,李世民再是一个强大的说一不二的帝王,臣子对他再爱戴再心服口服,让自家最得用的两个将军去守门这种事情也只能偶尔为之,绝对不能让人家真的天天晚上全幅披挂去给你守门的。
到那时候就不是“我信任你所以我把我的大门都能给你看着”的信任,而是“你在我眼里面就和一个守门的门房没个什么区别”的羞辱了。
“那……”唐僧似乎也觉得这么说来,面前这一位卷帘大将的官职就应当不会太高,于是就犹豫着开口,“身份暂且不说,说不好这位其实并不是因为摔了杯子被罚,而是在你大闹天宫的时候反应太大,殿前失仪又戳了陛下心了呢?”
悟空摇头,传音:“不可能。”
“为何?”
“师父,讲真的,我打上天庭那会儿,就在凌霄殿上……”悟空回忆着,也不知道是抱着对天庭其实是一个相当没意思的空架子的戏谑还是对这样一个玩意儿居然统治了天下的不屑:
“那时候我才打到凌霄殿门口呢,宫女侍从之辈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玉帝那时候就在凌霄殿里面,难道他还能记得那时候的凌霄殿上那么多侍奉的宫娥童子,谁砸了一个琉璃盏,谁滑了一个趔趄?”
全员殿前失仪。
确实,也没法罚……
要是罚了,画风就变成了——
这个童子污了自己案几上的一份文书,合该贬下凡间每天被钢刀戳八百遍。
这个宫女那时候花容失色哭的脸上鼻涕眼泪都一块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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