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知府李益州一脸谄媚的朝着五阿哥弘昼敬酒,他一大早便听说这弘昼爱酒、爱美色,是一个纨绔的皇子,所以私下里派遣了官差跟踪,这不,直接接到了江南最有名的宝月楼。宝月楼里嫖客依旧鼎盛,他们在二楼的雅间瞧着下面的优伶们跳霓裳羽衣舞。
“爷,这是江南最有名的歌姬竹笙,这小女子生的妙啊。”江南知府自顾自的夸着,弘昼放下手中的白玉扇,单手托着左脸目不转睛的看竹笙跳舞。李益州借故出门朝着宝月楼的老鸨打招呼,“你小心给我伺候着,出了什么岔子老子要你的命!”
那老鸨听后忙叫了几个招牌姑娘让她们去天字号房,李益州见后大骂:“你以为这是什么身份?这等货色也能往上端!把竹笙献上!”那老鸨面色有些不悦,“爷,竹笙可是咱们这儿的招牌,万一给破苞了,下面那群人就没来的了。”李益州一巴掌呼上去,“你懂个屁!知道上面是谁吗?是五阿哥!万岁爷的儿子,感情这皇家的血脉还配不上你这里的假凤凰”。
那老鸨一听满是欢愉,不仅可以趁机捞一把竹笙的赎身费,还可以借着王爷妾室的名声扩大经营,这心里的算盘打的啪啪作响。一舞毕,场下的客人们不停的向台上扔钱,那叫竹笙的女子微微福身,便退到后堂去了。
李益州进来看到弘昼已经转过身来径自喝酒,赶忙捂着肥硕的肚子跑过来,弘昼摇着扇子懒散的倚在宽梨花木椅上,语气淡淡的问道:“这江南水患河堤的修复工程进行到哪个阶段了。”李益州谄媚的朝弘昼倒酒,弘昼端起酒杯嗅了一下,赞道:“恩,上好的竹叶青。”李益州道:“爷,如今这府库里救济灾民已经耗费了不少的钱粮,这河堤的修补工程只能向推了。”弘昼凤眸有一丝阴暗,那李益州是官场上混迹多年,看到弘昼面色不悦忙走过去搓着手:“爷,那竹笙是前朝宰相的女儿,不但色艺双绝而且颇经文墨。爷若不嫌弃,下官叫她来为爷打理生活。”弘昼听后,薄唇上勾,一双凤眸里洋溢着别样的神采。
我拍掉弘时的手,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真是想不到这江南的知府竟然如此草菅人命,本就闹饥荒,还送到广东府,这走不到广东就会死在路上。“你以为他们真会送到广东府?”弘时像是看透了我的心事,直言不讳的点出了问题。
我们一路尾随这些官差,走到一个叫凌家渡的地方,那些官差将那群灾民绑在树上,自己拿出一些牛杂救着烧饼大嚼,我吞了吞口水。从我头顶传来低低的声音:“这种东西还能勾起你的食欲,你还真是神奇!”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表示我是没有吃午饭还跟了这么大半宿。他正要狂笑被我一笑捂住了嘴,“嘘”他先是一愣,然后有一濡湿划过我的指尖,我崩溃伸手就打,却被他一手抓住。“别出声,这些酒囊饭袋已经睡了,现在要做的是转移他们。”
转移他们?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这个生性莽撞的贝勒智商还是达标的,而且远在我之上。这些灾民要救但是如果冲动的去救就会导致这群人乱跑,到时候不仅会吵醒这些官差,还会是我们身份暴漏。我想通后朝他竖了竖大拇指,显然,他很开心被夸。
弘时后怀中掏出一小包白色的药粉,倒在一些枯草上。那枯草一烧就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我一时痴了竟然呆呆的闻着,忽然那粗糙的手掌重重的拍在我的后脑门,“你傻啊,这是迷烟。”我撇撇嘴,气味不错不就闻一下嘛,至于吗?
那些灾民见我们将那些官差迷昏了,就纷纷的像我们磕头,“教主万岁,是教主来救我们了!”弘时粗眉紧皱用刀直挺挺的朝灾民一寸的绳索处砍,刀法精准但是听到灾民盲信白莲教后却有些生气的用刀直接指向灾民。我拍了拍胸口,索性那家伙性子收敛了一些,没有将他们直接砍死。那些灾民向我们不停的磕头,却见弘时的刀直直的插在灾民的手旁,“赶快给我滚,否则我会杀光你们!”那些灾民一听忽然散做鸟兽状。
“喂,生气了?百姓本就是容易被骗啊!”我用手肘戳了戳他的腰,他面色稍缓,“这是要去哪儿?”“吃饭!”我这才回过神儿,都饿的不饿了。
我们走到一家面铺,老板娴熟的揉面,擀面,不一会儿一碗素面就上了桌子,他将面推到我面前,“吃吧,别见我一吃饿晕过去。”我不客气的拖过碗,也许是太饿的缘故,我觉得这素面绝顶的好吃,“你是没吃过素面吗?怎么像饿鬼转世似的?”他破嫌弃的皱了皱眉,我大方的将面挑起来“想吃呢就直说!来”我用眼神示意让他拿过筷子一块儿吃,忽然一张嘴伸过来咬住了我手中的筷子,他的鼻息喷在我指尖。
“今天是我生辰~”我一听忙松了手,“啧啧,不早说,像是生辰这种重要的日子要吃自己亲手做的面,这样才能福寿康全。”他听后惨淡一笑,我心里忽然涌现出一丝同情,他自幼便跟着先皇征战,怎会有机会做寿面,我借了老板的面摊,仔细的揉面。“等你做出来,我就要饿死了。”我朝他的嘴一扇,“这个日子不言不吉祥的话。瞧着,我可是做面的高手。以前还梦想开一家面馆呢。”他听后狂笑,“你的梦想真大!”还朝我竖了竖大拇指,我也不理他的嘲笑,很仔细的打着卤汤。
“直接下面就是,整这些没用的。在战场上等你做好了面,士兵们早就饿s......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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