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意外。斜视着那个差点被绑成粽子的徐老爷,冷冷一笑,“徐老爷,你放心,只要我们安全了,我会让你的车夫把你带回去的。”
徐老爷呜呜的,他明显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口中的抹布把它塞得死死的,而陆飞也没有心情听这个老东西的话,他扭头看着眼睛已经迷离到梦幻的刘奕彤,“你再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安全了。”
刘奕彤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陆飞的身旁,而现在不仅是她的脸,就连她的脖子以及锁骨那边的位置也变成了通红色。而她明显在克制着什么,虽然表情上楚楚可怜,但是却一直咬紧着牙关。
陆飞不明所以,只能柔声问道:“你是不是哪里很难受?哪里?告诉我!”
刘奕彤轻轻地摇了摇头,她嘤咛一声,用双手捂住了脸。
陆飞不就更加奇怪,他突然抬头看着徐老爷,狠狠的说道:“说,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说……”
徐老爷有苦说不出,嘴巴也因为张的时间太长了而困倦不已,他又呜呜了几声,陆飞伸手过去一下子把那块破抹布给取了下来。
徐老爷先扭了扭自己的下巴,这才唉声叹气的说道:“大侠,我,我就让她吃了点儿百合散。”
陆飞皱着眉头,“百合散?那是什么东西?”
徐老爷眼睛有些鸡贼,他变得支支吾吾了起来。
陆飞将左手举起,在徐老爷的面前慢慢的握成了拳头,咯嘣咯嘣的关节摩擦的声音响起,让徐老爷直接打了个冷战。
陆飞一副凶狠的样子,咬着牙帮子说道:“说,百合闪是什么东西?”
徐老爷还没说话,刘奕彤的脑袋就一直往陆飞的怀抱里面拱着。
陆飞安抚了几下刘奕彤,用抬头怒视着徐老爷,徐老爷吓了一跳,“就是,就是春/药!”
陆飞的脑袋嗡的一下,尼玛,居然是春/药!
现在他总算是知道刘奕彤在克制着什么呢!
他突然右手爆出,一下子就把徐老爷给抓了过来,徐老爷惨叫一声,赶紧说着抱歉的话。而这时候刘奕彤抬起了头,一脸情深的看着陆飞,眼睛中的渴望是那么的迫切,她咬着嘴唇,轻声说道:“让他走。”
“可是我们现在还没有完全出去,太危险了。”
刘奕彤又咬紧了牙关,含糊不清的说道:“无所谓了,让他走。”
她的表情变得特别的痛苦。
陆飞气的真想抽剑直接把这个老不死的给刺成蜂窝煤,但是他最后只是给了这个老不死的一脚,把他踹下了车。
“吁……”车夫停住了马车,说着脑袋往后面看着。
陆飞扶着刘奕彤跳下了马车,走过去照着徐老爷的肚子狠狠的踹了几脚,并道:“老不死的东西,今天饶你不死,你要是敢回去叫人来追我们,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把你抓住,碎尸万段。”
徐老爷脸色变得土灰,他滚在地上的样子,就像一条快死的土狗,他连忙点头,“明白,明白!绝对不会,绝对不会的。”
陆飞哼了一声,然后解开了后面的四匹骏马,将刘奕彤抱上了其中的一匹,他坐在后面紧紧夹着她,一扯马绳,朝着南方而去。
徐老爷在地上打着滚,抬头看着那个胆小如鼠的车夫,对着他大声喝道:“过来,快给我过来。”
那马车夫小心的咽着口水,这才缩着脑袋走了过来。
徐老爷不爽了,“你能不能给我快点?过来!”
车夫这才稍微走快了几步,他贼眉鼠眼的,向着两旁看看,蹲在了徐老爷的面前。
徐老爷真是火大,看着车夫也不像是傻子,怎么做事这么木讷呢?
他咬着牙,“看什么看,还不快给我松绑?”他说完后又扭头看着陆飞和刘奕彤远去的方向,恨恨的说道:“妈的,两个兔崽子,敢绑我,我看你们活腻了,还想跑,门儿都没有!”
他说着又看向了车夫,车夫还是蹲在那里,并没有松绑的意思。
徐老爷愣了一下,似乎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他心里有些没底,但还是硬硬地说道:“怎么?傻了吗?连松绑都不会?”
车夫突然弯腰,双手抱住了徐老爷的身体,一下子把他抱了起来,然后朝着车厢里面猛的扔了进去。
徐老爷哎呦的叫了一声,他惊恐的看着车夫,“你,你……”
车夫也钻进了车厢,顺手把脸上的脸皮扯了下来,露出了一副狰狞的面容。
而他赫然就是陆飞和刘奕彤埋葬徐公子的那天撞到的那三个人中的一个——瘦的和竹竿一样的家伙!
徐老爷明显也认识他,“是,是你……”
瘦竹竿呵呵一笑,“自从上次我们不欢而合,怎么滴也有两个月了啊,徐老爷!”他说着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又道:“这一次我们老大带来的话,务必要把你给拿下,所以我潜伏在你们徐府两日,本来一直没有机会接近你,但是天赐良机,那小子大闹徐府,给了我可乘之机。”
“你,你要干什么?”
瘦竹竿把脸凑近,“干什么?徐老爷,当然是取代你掌控整个徐府了。”他说着,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又道:“当然,假扮你是一个技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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