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威廉同学——”
天月哭了起来,狼人爪子一捏就会碎的细小肩膀抖动个不停。
“什么地方都不要去、我不要威廉同学离开我……我不想离开威廉同学……!”
这一瞬,威廉被天月哭懵了头。足有天月两双手大的爪子屈伸了几下也不知道是要放开天月的身体还是要保住天月的肩膀。
倒是天月的双臂如同甩不掉的白蛇一样游上了威廉的颈项,双腿死死地勾住威廉的腰身,身体也像是没有骨头那样一直往威廉的胸膛上贴。
“抱我……抱我……求求你、抱我、威廉同学……干我、chā_wǒ、弄我里面……把我弄得乱七八糟——”
天月乞求着,腰身也跟着用力起来。被威廉退到入口处的犬类ròu_bàng就这样被天月的肉穴一口吞回了三分之一去。硕大的guī_tóu也强有力地分开细嫩火烫的肉缝,直抵天月身体深处的花心。
“嗯……!!”
天月难受地蹙起了眉头。把头贴在威廉的胸膛上,几乎是挂在威廉身上的她只觉得身体深处酸胀得难以忍受。这种不是痛苦又离快感还有些距离的感觉她过去从未知晓,自然这是什么情况,又要如何才能排解。
“……!!”
被天月来了这么一下,威廉也是腰椎发麻。还好因为他的ròu_bàng远比一般人类的要粗要长,哪怕天月再努力也没法一次性吞下,否则只怕再被天月的xiǎo_xué含深一些,威廉的ròu_bàng就要在她的xiǎo_xué里爆射出来。
“我、我喜欢、嗯!威廉同学……喜欢、喜欢、非常喜欢、最喜欢了——”
天月有种预感:只要自己现在一对威廉放手,以后就真的再也无法触碰威廉、甚至再也见不到威廉了……所以她拿出全部的力气,拼命摇动着自己的腰肢试图让威廉的ròu_bàng再进来一些。这个时候的她根本没想过什么舒不舒服、难不难受。她只是想要威廉,想要威廉的全部,想要和威廉结合得更紧密一些,紧密到像是永远都不会分开。
“把我……把我当成、自慰飞机杯来用吧!我是、我是威廉、威廉同学的、专属、专属飞机杯……jīng_yè、想要……想要威廉同学的jīng_yè、jīng_yè……!”
过长过粗的ròu_bàng让被穿刺的天月感觉自己被吊在空中。她上不去又下不来,只能笨拙地流着眼泪,yín_luàn地说着下流的言词。可就算是这样,威廉还是一动不动。
“威廉同学——”
连自己最下贱的一面都已经完全展现在威廉眼前的天月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挽留威廉。她羞耻狼狈又心慌心痛,急切急躁又不知所措。她逐渐变得绝望,身体再怎么热、心也开始慢慢发凉……
……她可是qiáng_jiān犯耶?她可是对威廉同学下了药,还qiáng_jiān他的qiáng_jiān犯耶?事到如今她居然还做梦地觉得威廉同学会原谅她的罪过,并且让她得偿所愿?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好事。能做出这样好事的人要是存在才真的是令人怀疑这样的人的智商情商呢。
天月心中嘲笑自己,咬着嘴唇眼泪却还是更加汹涌地涌了出来。
“——抱歉,威廉同学。是我不好、不该对威廉同学说这种话……做这种事。我不会再——”
“嗷~~~~~~!!!”
咆哮声中,威廉的手终于找到了它该放的地方——一只爪子托住天月的臀瓣,一只瓜子抓住天月的细腰,发出狼嚎的威廉用力将自己的ròu_bàng插回了天月的xiǎo_xué之中。
软嫩的xiǎo_xué一直在淫靡地吸啜着ròu_bàng,舔弄得ròu_bàng上青筋爆起。紧窄的甬道轻轻重重地挤压,每次都带来炽烫的刺激,又因为不得要领而吊着无法餍足的yù_wàng。
威廉本就在强忍着shòu_yù,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伤了不知轻重想要引火烧身的天月。要知道恢复兽身的他感官远比人形时敏锐。连天月身体上的微颤都能察觉到的他又怎么可能会对天月的动作和天月xiǎo_xué里的蠕动无动于衷?
可是天月居然对他说她不会再对他说这种话、做这种事?那她下次要对谁说这种下流的话、对谁做这种下流的事?!例如夺走了她chù_nǚ的男人吗?!……可恶——!!都说女人最容易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恋恋不忘,难道天月也……啊!可恶!可恶!!可恶!!!
要不是受了两百年良好的教养,恐怕威廉已经用最粗俗的脏话来把那些碰过天月的男人问候个遍了。然而他好不容易才拾起来的理性还是在这一秒断了线:光想到天月会去找别的男人,口吐淫言不知廉耻地挂在别的男人身上摇晃着腰肢,威廉就恨不得宰了全世界的男人好让天月没人可找。
“啊……!!”
天月惨叫一声,直到这过于粗大的ròu_bàng在她紧窄细嫩的花径里愈发地膨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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