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身子,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料抚弄她的后背、腰身。直到彼此室内的气氛渐渐灼热,他才开始一颗颗解掉她身上的衬衫。
“骆少腾——”她扣住他的手,仍然带着微微的迟疑。
骆少腾哪里会听她的?谁听说过猎物都闯进他的猎区里来了,还有放掉的道理?她身子一轻,就已经被他抱在起来。明明周围那样昏暗,他却准确地踢开卧室的门,将她压到床上。
余小西决定回来时已经有这样的准备,所以并没有表现的过份排斥。她不排斥的时候,他总是有办法将她弄的欲仙欲死。两具身体疯狂地纠缠着,不是因为他对她的渴望,更像是想借由什么来让他暂时忘怯,或者说褪掉心里因骆钧而起的某种情绪。
他心里有事,她感觉得到。而他不会说,只是继续做着折腾她的事。而他们心照不宣的是,从今天开始两人的关系会重新定义。
纵欲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太阳很高了,过了上班时间两人还睡的天昏地暗。保姆准备了早餐也不敢打扰,只默默地在外面进行着打扫。
余小西醒来的时候还卧在骆少腾的怀里,浑身腰酸背痛不说,简直就像每根骨头都被拆过。仰头,骆少腾居然也没有醒,眸子微阖着,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照进来,可以看到他的睫毛长而浓密,且根根分明。
男人的五官很精致,明明长的那么妖孽却不显娘,眉也很英气,睫毛纤长却不卷翘,鼻子挺直,唇型更是极为性感,这样的男人真不知道是怎么成这样的?
她好像是第一次比他早起,小心地将他抱着自己的手臂挪开想要下床,却被他重新搂回怀里,嘴里咕哝了句:“别动。”
余小西还是不适应这么亲昵,以及他自然的口吻,小声提醒:“你该上班了。”
“今天旷工。”他眼睛都没睁开,脸埋在她的颈间。
一个男人在床上说旷工两个字都能说的这霸气,他大概也是第一人了。余小西其实也懒的动,就是卧在他的怀里,被单下的两人又什么都没有穿,总觉得不自在。
骆少腾好似真的要睡个昏天暗地似的,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余小西本来想着等他睡着了再起来,谁知躺着躺着又重新睡着了,这一觉便直接睡到了下午。她算是被饿醒的,睁开眼睛就见骆少腾也已经醒了,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醒了?”他问,伸手拨开她粘在唇角发丝。
余小西脸颊微赧,低下头来,说:“起床吧。”结果坐起来的太猛,腰疼的让她倒抽了口冷气。
身后传来骆少腾的低笑声,他也没有逗她,起身到浴室去了,只留余小西坐在那里,一脸懊恼,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两人简单地洗漱过后,也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保姆赶紧将饭菜端上来。睡到这时候,余小西都不敢抬头去看保姆,因为深知女人的八卦心里,她觉得自己很难不矫情。
骆少腾心情好也由着她矫情,直到保姆退下去忙,餐桌上只剩下两人安静地用餐。
早上的报纸还没有收,昨晚飞凰集团晚宴上的那一幕果然占据各大报纸的头条。后续是骆钧住院的同时,佟青的孩子也流产了,以至于至今身世成谜。至于佟青,还没有人知道她到底伤到什么程度,只知道还在医院住着。
骆少腾也只是瞥了一眼便收起来,反正这次的舆论风向都是他一手主导,还能玩出意料不到的花样来吗?
余小西则觉得今晚格外安静,安静的有点不太寻常似的,让人心头不安,好像要出什么大事。
骆少腾却相反的气定神闲,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吃过饭居然还把她拉到影音室去了。他大少爷其实平时根本不看电影,反正架子上的影碟上若不是佣人打扫,可能落了几层灰了。因为他直接坐到了沙发上,让她去挑碟子。
余小西问他一个国外的警匪片,他根本就不知道,反而是她自己花了些时间从分类中找出来的。房间里光线很暗,耳边回响着砰砰的打抢声,那些打斗的画面也是让人眼花缭乱。
两人就那样安静地看着,屏幕的光线落到脸上,这平静的时光有点诡异。
“医院建议陆周去国外治疗,你怎么看?”骆少腾突然开口。
“国外的条件如果比较好的话,我当然赞成。但这事还要跟陆周还有姑姑一家说一声。”
没有人见外,就像达成了某项协议般,这场景像普通的夫妻那样,简简单单地商定着家里的事……
翌日,飞凰集团新能源项目在d市被卡的事已经登上各大报纸头条。知情的人都知道,这必然是佟家对骆少腾的报复。之前这个项目一直在宣传,被很多人士看好,公司的股价从计划之初便在一路飙升。
只要稍微关注财经的人都知道,这个项目是飞凰未来几年内重点投资的项目之一,如果被卡,公司必定会受到不小的冲击。
纵然这样,飞凰集团是屹立在m市多少年的公司了,虽然几经转型,涉及领域颇广,但是这个城市上了年纪的人从记事起,m市就有飞凰集团的存在,所以依旧对它信心十足。
直到三日后,报纸上突然曝出飞凰集团的一组内部数据,显示近年集团将百分之八十的流动资金都用了投资这个项目,其它几乎停产,财务甚至出现赤字。
这个消息一经证实,对于飞凰集团来说无疑于雪上加霜,股票瞬间一落千丈,又同时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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