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会说话情商极高,长得俊美十二分好看的青年,你来我往之间,便一厢情愿的以为是爱情。在得不到家人理解的情况下,也要抛下一切和他走。偏偏所爱非人,看错了也信错了。那个青人是约炮能手,浪荡不羁,早就染上了艾滋,染上了病又不觉得悲哀,总归时间就剩那么点,能祸害一个便祸害一个。前前后后上过的女人,没有三百也有两百。以祸害他人为乐。
而柏归华也不过是其中一个。而且还是能成为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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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津乐道的一个。官二代的女儿,白富美,俯在一个艾滋病人的脚下,照样被他引进了他的世界。多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得知所有的柏归华却已经染上了病,偏偏又怀上了他。
怎么会没有想过打胎,可终究舍不得。
努力吃药,人工干预,阻断,剖腹生产,减少百分之七十五的概率。
终于生下了一个漂亮又健康的孩子。
可她却已病入膏肓,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无药可救。梦魇日复一日的纠缠着她,最后,那个孩子带来的一线生机与光芒也全然湮灭。
在想要抱着他一同离去的刹那,从河水里走了出来,顾不上湿漉漉的鞋子衣服,也不知道带着他走了多久,终于在走不下去的时候,将他放下来,此后生死天定。而她则再返异梦,魂归故里。
选择将他带来世上,却做不了好好抚育他的决定。
顾希旅或许要庆幸,她愿意生下自己,没有替他决定生死,带他跳入河中。
当知道所有真相,他一时都不知道该怨谁。
“如果知道是那样的结局,即便是绑着,我们也要把她绑在家里。归华也是执拗,那时候都已成定局,带你回家多好,她爸说的也不过是一句气话,唉……”老夫人说着说着又不免落下了眼泪,她是个十分感性的人。知道女儿身上发生的所有后,便年复一年的叹息,新年合家团聚的时候,碗筷也总摆在那儿,可人却再也不会回来了。她总想着,当年若是再强硬一些,也许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坐在旁边沉默了许久的柏老爷子伸出手拍了拍老妻的肩,又一只手将她拥了过来。即便已经老,也能想出来他们年轻时是怎样的恩爱。
生在这样的家庭里,难怪柏归华是单纯无知的。
“其实当年再查下去,便什么都能知道了。可惜我那时候太生气了,便让家里所有人都不要去查探……也怪我,”他也这样叹了一声,眉头垂下,换了一口气,“人都已经去了,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徒增伤心罢了。说出来,也是因为你有知情权。”
无论往事如河,不管悲喜,顾希旅都有知情权。
“我知道了。”见过了所有,顾希旅这样说。
“唉……”老爷子看着他便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都是孽缘才会有如今的局面,外孙的冷淡他自然都明白,也根本无力指责,“名字,你如果想改就改,不想改也不必改了。总归没必要跟着那个人姓,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今天你也认一认人,无论你是否接受,出去了我们都是你亲戚。”
老爷子知道他和相依为命的奶奶关系该是极好的,姓不姓柏,其实没有什么关系,虚名而已。反正他都是自己的外孙,柏家也永远站在他身后。
顾希旅自然也是不会改名的。
柏家人不算多,此刻在大院里的都是老爷子直系亲眷,正正经经的一家人。穿着一件米黄色短袖的男人,朴素而又精神,是柏归华的大哥,叫柏归海,是华大教授,研究人类进化史。旁边坐着的优雅的女人,满身书卷气,气韵非凡,是柏归海的妻子,和丈夫一样也是个文化人。那个穿着浅蓝色长裙的女人,是他们两唯一的女儿,柏雪理。顾希旅倒是在电视上见过她,华国第一位拿诺贝奖的女人。而她身侧坐着的是她的丈夫,陈泽松。
俱是名声斐然的人。
顾希旅在心里记住了,一一打招呼。又看向另一边。
男人是坐在接他来四合院的柏归山,妻子是个外国人,蓝色眼眸深邃的五官。
而另一位,是顾希旅记忆里的人。
像是多年前在奶茶店一样,冲着他笑得浅薄而和煦,意味深长。
是柏至安。
作者有话要说: 我根本不知道母婴阻断没有没用。反正就要这个样子写
全文最渣的男人出没
☆、甜
夜已深了,竖立着的铁杆长灯,光明之下萦绕了许多小的飞蛾,黑色夜幕之下又电蛇忽显,惊雷袭地,打破了四合院里的勉强维持的温馨。
“打雷了?今晚要不就留在这儿吧?”老夫人提着含水的眼望着他,温柔而又小心翼翼地问。
同样的目光,同样慈祥的面容。顾希旅不由得想到了顾奶奶。
坚硬的心忽然就软了,他点头说好。
四合院里有许多房间。柏家所有人聚在一块儿时间不算多,但今天都留了下来,在不是十五也非元宵的日子里,二十多年来真正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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