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生气火辣辣的感觉。
“你以后还说谎吗?还会不会说让我跟别人订婚这种浑话?”阮勋南依然单手紧扣着她的腰身,略带威胁地问着。
林晚晚忍耐着rǔ_jiān上灼烫的感觉,乖巧的摇头:“不会了,我错了。”她再也不会提关于订婚的事情了,这些年来,所有的事情都是养父母,都是二哥安排好的,她根本资格选择什么。
“晚晚,记住,你是属于我的,不许你再有一丁点拒绝的念头。”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不容拒绝地告道。
“嗯。”她柔柔地应声,随即又皱起眉头嘤咛起来,“二哥,二哥你放开我吧,我胸口难受……热热的,好烫。”
好热,好烫啊,她要去洗澡,她想用凉水冲刷火辣辣的rǔ_tóu。
因为激动,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嫩桃一样的小巧rǔ_fáng像是海浪一样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尤其是被酒精棉签狠狠擦过的嫩粉rǔ_tóu,此刻明显微微胀大了一圈,仿佛像一个熟透的樱桃般诱人,嫣红地简直要滴出血来
12 活色生香的祭品
在灯光映照下不着寸缕的凝滑的身体,漂亮的脸蛋,被捆绑头顶的双手,还有女孩呼吸急促,随着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雪白shuāng_rǔ……
林晚晚完全不知道,此时躺在床上无助,且被捆绑的自己是多么具有诱惑,香艳无比。
宛若一个活色生香的祭品。
专门为了男人的yù_wàng,而供奉的纯洁祭品。
阮勋南望着躺在床上的女孩,眼底的阴霾彻底消失了,眼瞳深处燃起一抹幽幽的亮光,让他的黑眸更加明亮。
他将身子俯下的更低,抬手用掌心温柔地触摸着林晚晚的脸颊,低朗的声音略带沙哑:“晚晚乖,有我在,等我,很快就不难受了。”
话毕他便迅速起身走了出去。
十几秒钟后,阮勋南重新进屋了,手上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数样东西和一个小瓷碗。
“二哥,二哥你放开我吧,我胸口那里好热啊……”看到二哥出现在床前,林晚晚急切地请求着,被绑在床头的双手挣了挣,想试图从领带的束缚力挣脱。
好热啊,被棉签狠狠擦过的rǔ_tóu像是要着火一样,热的好厉害。
她好想马上洗澡,用莲蓬头里流出的凉水去冲刷rǔ_tóu。
“晚晚乖,马上就不难受了。”瞧着她愈发红肿的rǔ_jiān,阮勋南的声音变得更加沙哑,侧身坐到了她的身侧,却并不着急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而是扯过她破碎的衣裙,叠成一条两指宽的丝带蒙住了她的眼睛,不轻不重的系将丝带系在她的脑后。
“二哥,这是要做什么?我,好热啊……”她愈发不解,眼睛被蒙住了,雪纺丝带的蒙在眼上传来的冰凉触感,对比的rǔ_tóu上的火辣感觉更加鲜明。
“告诉二哥,那里热?”充满磁性的低沉男性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我,我胸口好热……”她难耐地扭动着凝白的身躯,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娇声哀求着,“放开我吧二哥,胸口好热好烫啊。”
“胸口哪里热?说清楚,我才能帮你。”
“是,乳,rǔ_tóu……啊啊……”她羞涩地说到一半,突然仰起头猛然低叫起来。
啊啊,好凉啊!
一块冰冷坚硬的物体直接贴上了灼烫的rǔ_tóu,骤热骤冷这种强烈的刺激猛然袭来,让她忍不住低叫出声,胸脯也向上高高拱起,仿佛躲避,又仿佛期待这种刺激。
是什么,二哥拿来什么贴在rǔ_tóu上了?
“舒服吗?别急晚晚,还会更舒服。”耳畔又响起二哥低朗的声音,可却比平时暗哑许多。
她听的一头雾水,还没反应过来,另一只rǔ_fáng却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紧紧握住了,左边灼烫的rǔ_jiān还贴着冰冷的物体,右边的rǔ_tóu却被卷入了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湿滑的舌头卷住了娇嫩的rǔ_tóu,然后用力一吸……
13 用她yīn_máo做成的毛笔在玩弄
“啊……二哥……”林晚晚低吟出来,她感觉整个rǔ_tóu都要被吸进二哥肚子里了,好酥麻,好刺激!
由于眼睛被蒙上的关系,身体的感觉就变得更加清晰,更加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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