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道上次在东宫府外,毒瞎玉玲珑眼睛的,竟不是真正的龙敖吗?”杜子衿听得真武君之言,在心中揣测道。
龙敖冷哼道:“哼哼!原来就是你伤了我的能将,他虽不是龙敖,但也有我龙敖六成的根基,你,值得我一战,但,得等我收拾了这丫头,取得天琴宝剑后,再来收拾你!”
龙敖一派睥睨,看了真武君一眼,又转眼盯着杜子衿,在他眼里,杜子衿,也许是不值一招的存在,取天琴宝剑,应该说是轻而易举,但他还是必须亲自来取,因为天琴宝剑的价值,不仅是他坐稳武皇宝坐的得力支持,也是他阴冥噬魂功的克星。所以,不容他放心交给手下人来取,譬如现在,就有真武君这样的意外在侧。
杜子衿毫无畏惧地迎着龙敖的目光,想要看透这个龙敖,是否真是幕后控制雪灵,到处掳劫新娘,谋害新郎,并灭我杜府,杀我爷爷奶奶的罪魁祸首,前日,更派人到无埂峰抓走了大白和棋邪还有娘亲。
杜子衿满怀怨恨,怒目道:“龙敖,一切祸患的制造者吗?是你派人到无埂峰三清离洞杀人抓人的吗?大白他们在哪?”
龙敖戏谑道:“哎!说什么抓不抓的,放心!他们现在可是我的客人,正在武都做客呢。”
杜子衿不屑地冷哼一声,心想,天琴宝剑自己向来藏得甚好,除了步香尘,大白,一点禅大师以及程剑武等少数几人知道天琴宝剑在自己手上外,再无人知晓,这龙敖是如何得知呢?他要我天琴宝剑做何用?
杜子衿想着,便直接问道:“你怎么知道天琴宝剑在我这儿?你要天琴宝剑何用?”
龙敖微微挑眉,一脸质疑道:“哦?给你宝剑之人,就没告诉你天琴宝剑来自哪里,有何作用?”
杜子衿想想,太师傅常苦貌似什么也没对自己说,只叫自己不可轻易使用或示人,给我也只因拗不过自己的死缠烂打,才给自己玩玩而已。而大白似乎也对天琴宝剑另眼相看,还专门传授了我天琴宝剑中的剑之武,而琴之武,它说武理与剑理一般无二,只要我通晓音律,剑境到达一定高度,顺理施为便自可习悟天琴宝剑中的琴之武。
龙敖见杜子衿一脸凝愁苦思,心中也甚疑惑:“天琴宝剑,谁给你的?你不知道天琴宝剑乃武皇专属之剑吗?天琴宝剑的权能,可与武皇印玺一般无二。”
杜子衿闻言,甚是吃惊,不由再次质疑道:“哦?你说的可是真的?天琴宝剑真能代表那么至高无上的权威?”
龙敖阴沉道:“当然!所以,天琴宝剑给我,乃是物归原主,快拿来吧!让我动手,可就得拿命相陪了。”
:“哼!若是如此,便更不可将天琴宝剑给你了!”杜子衿哼道,手也不自觉得护紧了要间的天琴宝剑。
龙敖闻言,眼一沉,满脸狠戾肃杀,“哼!不自量力!”
语甫落,龙敖气一沉,脚一跺,只闻“咯吱,咔擦”声数响,整只乌篷小舟竟是慢慢从船底破裂开来!
同时,杜子衿但觉脚底刀剑锋锐之气逼来,顿时,“呲呲,哗哗,”数声撕响,杜子衿脚下乌篷已被之前闯进蓬内的几个大汉劈碎。
杜子衿轻轻一跃,已退到了真武君与醉香艳身侧,杜子衿见醉香艳哆嗦着伏在真武君怀里,整个左肩已是一片血红,看来受伤不轻。
:“船要沉了,你带着她快离开吧!”
杜子衿见周围四下,水里暗伏数量相当庞大的近卫武士,不知他们如何能在水底埋伏那么久,想着真武君带着个受伤的醉香艳,若不趁早走,在这广大无依无凭的水面,船一沉真武君就是轻功卓绝,带着醉香艳也非淹死不可。
:“想要宝剑,来啊!”
杜子衿清喝一声,已抽出腰间那把普通的长剑,手一挥,一气竟把船上那几个正大喝着飞扑过来的大汉都挑到了水中。
真武君先见杜子衿飞到船上时,已自惊讶她的轻功了得,此番又见杜子衿看似不经意的一招,便已挑得七八武都近卫下水,量来武艺修为亦是超绝。自己带着醉香艳,在这无依无凭的水上,别说帮忙了,恐怕还得拖后腿啊!
:“嗯,子衿姑娘,你自己当心啦!”
当下,真武君毫不犹豫,抱着醉香艳,展开轻功飞跃而起,如鱼鹰戏水般,踏在一个刚落水的壮汉冒出水面的头颅,真武君正想再抓起一个往前抛去,以做脚下借力的垫脚石。却见那壮汉背后,竟系着一条细细的黑钢丝,钢丝另一头看不到系在何处,单看方向,毕是连着远处岸边的某处。
:“子衿姑娘,这些近卫背上,都系有与岸上相连的钢丝,你只要斩断了钢丝,量他们自己也无那能耐回到岸上。”
真武君一边对杜子衿喊着,一边已经握着一壮汉背上钢丝,借此瞬息便已回到岸上。
:“咦?”
众暗伏在水里的近卫,听得真武君道破天机,胆小怕死的,不由发出惊疑。
:“嘿!原来如此!”
杜子衿听了真武君之言,再闻数武士害怕惊疑之声,更是心无所惧。本来自己新得奇遇,正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但若在如此极端情况下,面对数量庞大的围攻,自己还是会担心会害怕的,不过知道了对方优势的死关,那就无疑掐住了对方咽喉,就算没有胜券在握,也不会受当下舟破船沉后,无依无凭战斗的限制了,因为对方的优势,已变成了自己可借可毁的优势了。
:“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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