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呀!”杜子衿忸怩着,轻声娇斥一声,她被一线香说得满脸通红,不由羞囧得把脸转向床里。
:“哈哈!跟香尘一般叫师父岂不更好!哈哈!”房外,传来一线香爽朗的声音。
杜子衿更是羞囧不已。
就在此时,只闻西南处,又呜呜咽咽地响起了那似怨似诉,令人听来心碎神伤的幽幽琴曲,正是那谷幽幽在幽梦谷时所奏的类似胡笳十八拍的怨曲,只是今日之曲调幽中别有轻韵,怨中另藏喜声,看来奏曲之人,今日心情可比往日那时轻快多了。
:“哈哈!这骚娘们儿!不仅相貌fēng_liú绝艳!还也是玩琴的,真有意思!哈哈!”房外远远传来一线香那豪气干云的话语声和朗笑声,正朝着那琴曲所发之处飘逸而去。
:“师父!可真是一个性情豪爽的女中豪杰!”杜子衿听着一线香话语,眼露慕色,不由赞叹道。
:“你刚才叫她什么?”步香尘满脸柔情地笑问。
温柔的语声,忽然在耳边上响起,杜子衿一怔,面红过耳,顿感无限羞囧,更不好意思答话,唯有更把头朝床里边转得深了些。
步香尘满脸笑意,坐到了床沿上,但见杜子衿羞得脖子也红了,还拼命往床里边挨去,见她如此,步香尘心中甚是欢喜,但又担心她的伤势,不忍再逗她,便微笑着柔声道:“好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说着,步香尘伸出手指,搭在杜子衿腕脉上,认真地感受着杜子衿的脉搏,顷刻,才道:“箭头拔出后,伤口失血过多有些体虚而已,被那金缕衣的细针所扎伤的经脉强韧度也不够,还得等玉玲珑拿来解药,去除金蚕种丝才行。来,先吃两粒欧阳前辈所赠的九转回魂丹,我再运功助你疗伤,很快就会没事了!”
:“嗯!”杜子衿轻声应着,羞答答地接过步香尘递来的丹药,吃了。
:“来!喝口水顺顺喉咙!”步香尘说着,已把水递到杜子衿手上。
经过适才一线香的调侃,再加步香尘先前那似有似无的故意一问,杜子衿心中装满了前所未有的温情和甜蜜,因为她明白那虽是调侃,但却更是认可,步香尘那一问虽似有似无,但却胜有胜无,因为那是承认。
杜子衿双颊绯红,不敢正眼去看步香尘的眼,低头乖顺地接过喝了。
步香尘麻利地取走她手中的杯子,杜子衿忍不住偷眼看了步香尘一眼,见步香尘一派清朗,正在忙活着,心中更觉羞囧:难道只有我在想入非非?
:“水还要吗?”步香尘干脆地问道。
:“啊?够了!”杜子衿飞快地调开了那偷看的不堪目光,一张美丽娇颜,桃色氤氲,带着三分憨态,三分痴迷,还有四分少女的娇羞,说不出的熏心动人。
步香尘早被杜子衿的娇羞玉态撩得心痒难耐,胸中燃烧着一团烈火,把他那颗心都煮化了,不住的翻滚着,沸腾着,燃烧着,可他那样珍爱着杜子衿,他不忍唐突,更担心着子衿的伤,所以只能一直压抑着,压抑着,压抑着,但此刻,杜子衿忽然再又冒出的一段憨态娇颜,如此荡人心魄,让他终于忍不住,弯下腰来,像捧着嵌在自己心口的一颗珍宝般,万分谨慎、珍爱,而温柔地捧起杜子衿的脸,轻轻地在额上亲了亲,又在眉眼亲了亲。
但步香尘感觉,心口那团烈火却并没有因为这亲亲而稍有缓缓,反而更得势地熊熊燃烧起来,似乎要把他自己都要烧化了,一颗心不安地骚动着,狂跳着,疯狂撞击着胸膛,恨不得要他一口就把杜子衿含进了口里,更让他无法抑制地,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杜子衿也是激动得脸都要烧起来了,她感觉到了步大哥的温唇,也感觉到了步大哥的热情和激动,透过步大哥那双厚实而坚强的双掌,她更可以感觉到步大哥跟她一样狂热而激情的心,杜子衿放心得几乎是本能地闭上了双眼,尽情地感受着眉眼上传来的,属于步大哥的温情。
杜子衿的动情迎合,更像一阵猛烈的狂风,刮得步香尘那团燃烧的烈火更加炽烈而威猛,步香尘不再犹豫,也忘记了犹豫,果断摢住了杜子衿那被少女的娇羞和情窦浇得异常鲜红欲滴的粉嫩嘟唇。
:“嗯……呃……”杜子衿情不自禁的发出喃喃情语。步香尘更是不可抑制地攫取着杜子衿独有的蜜甜芳香。
正当两人浑然忘我,如火如荼之际,忽然,步香尘更是忘乎所以地,一把搂住杜子衿那娇弱的双肩。
:“啊呀!痛!”杜子衿伤肩被步香尘忘情地一楼,痛得她不由呲牙痛呼出声。
:“哎呀!子衿!”步香尘惊觉,赶忙松开了双手,心疼地一边喊着,一边小心而焦急地查看着杜子衿肩上伤口,还好没有流血!步香尘松了一口气般,站直了身体,长长呼出一口气。
:“真该死!”步香尘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上骂道。
:“哎!别打了!你这样,还不如打我好了!”杜子衿拉着步香尘的手,羞预语道。一句话说得,语气是一个字比一个字低,一个字比一个字柔。连头也垂得低得不能再低了。
:“子衿!我……我……”步香尘不知说什么好,心中又是惭愧又是感动。
:“你快运功给我打通武脉,这样我也可自己运功疗伤了!”杜子衿忽然抬头,认真地说道。
:“嗯!正是呢!”步香尘喜道,心中好感激子衿的机灵解困。
当下,步香尘运功替杜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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