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正常的。”
那矮些的男子拱手弯了腰,“为了表示歉意,在下听闻城中刚开了一家酒楼,不如请二位姑娘便餐一顿,也算是赔了刚才唐突的礼。”
沈婳拧眉看了身边的沈妤之一眼,她总觉得这个人热情的奇怪,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用了……说了没什么事。”
高些的男子往台阶上走了两步提醒道,他也觉得矮些的男子说话有些过分唐突了,“长怀,走了,母亲还在里面等着。”
被称为长怀的男子也笑笑应了声,然后向沈婳和沈妤之两位告了辞。
“堂哥,我倒是觉得那位姑娘还挺有趣。”谢长怀快走了两步,跟上谢长宁的步子。
“你有那个功夫,不如多读些书,再过几月便要去参加会试了,可别给谢家丢了人。”谢长宁淡淡看他一眼。
谢长怀跟在他后面,听见他的话,不大的眼睛带着愤恨的光。
他这位堂哥,从小便高他一头,父亲也从小夸谢长宁博文强记,而常常嫌弃于自己,他从小便活在谢长宁的阴影下,就来成为扬州才子,也是个不配有姓名的。
更让他生气的是谢长宁还是一直端着那张死人脸,不争不抢,淡然如菊。
等入了京没了谢家的庇护,他倒要看看谢长宁还能如此不争不抢下去。
随后谢长怀又小声吩咐了自己的小厮,让他去查查这两位姑娘到底是哪家的千金,大的娇俏可爱,小的也是娇艳动人,扬州城内他还没见过如此合心意的姑娘。
沈妤之却望着两人的背影想了一会才和沈婳说道:“我说怎么这么眼熟,他们就是扬州三杰中的其二。”
那日她还是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些书斋内的状况的,怪不得刚才瞧见他们就觉得有些熟悉。
而且那日后,她也去找府里的人问了问,也算对这几位“扬州才子”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虽说是三大才子,其实是以姓氏区分,其实却有四个人,只是其中有两人为同姓堂兄弟罢了。
听闻其中谢家兄弟中了举,开春后便会前往京城参加会试。
“高的那个好像叫谢长宁,矮的那个叫谢长怀。”沈妤之和沈婳说道。
不过谢家虽是江南名门,但是事也挺多,沈妤之挑着听到的一些传闻和沈婳八卦了一番。
两人进了西山寺的院子,便看到刚才遇上的那两位扬州才子扶着一位中年妇人从殿内出来,谢长怀又见到她们俩,还隔空对着她们眨了眨眼。
沈婳:???
进了大殿,前来进香的也是人头攒动。沈婳和沈妤之一一上了香后,便不做逗留。
晚饭后,沈婳回了屋子便着人去收拾行李,她坐在床上靠着案桌,越是想着白天出西山寺后的事情,越是觉得不对劲。
她们出寺之后下山的路上,便听到有人在议论前朝之事,从他们的谈话间可以听出扬州存着他们的据点似的。
沈婳有些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说是提起前朝,她第一反应便是与晋王有关,可苏浠虽然野心勃勃,但也不会也前朝有所瓜葛吧?
越想越不对劲,沈婳还是决定先把今日所闻的事说给沈子轩,他好歹也是为苏澈办事的。
然而从沈子轩的住处回来时,天色愈发的昏暗,小廊里人烟罕至,只有沈婳和身后提着灯笼的木怜和邵阳。
夜风刺骨,她住的院子偏远,每走两步沈婳都感觉阴森森的。
木怜将灯笼挂上房梁边说:“小姐,奴婢去烧热水,今日您也累了,等会洗了澡便早点休息吧。”
沈婳点头,捏着酸软的肩膀进了漆黑的屋子,然后她便听到自己屋内有些动静。
她心里一紧。
不会是有老鼠吧??
想起那种尾巴拖得细细长长的东西,沈婳心里就一阵害怕,靠在门口犹豫了半天,要不要喊邵阳进来。
“邵阳?”沈婳靠在门边朝着外面喊了一句,随后她又听见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小姐,小的在。”邵阳小声应道。
沈婳悄悄开了门,让邵阳进来,然后给他指了指屏风后面,“我刚才听到那边有声音,不会是老鼠吧?”
邵阳往前走了两步,沈婳扯着邵阳的衣角慢吞吞地跟在他的后头。
邵阳看着半弯腰抓着衣角的沈婳,叹了口气,“小姐,您这样不合规矩。”
“反正这里又没别人。”沈婳低估值。
邵阳也不再提醒,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火折子,点亮了照着前面的路。
两人走到屏风边便能将屏风后一览无遗,这里区域有限,只放了一个洗澡的浴桶以及一张桌案便没了多余的空间,根本没有躲藏的空间。
沈婳有些疑惑,难道真是的她听错了?
再三确认了几遍确定没有声音后,沈婳便让邵阳出去候着了,然后有些郁闷的刚要回塌边,便被一个人拦进了怀里。
她整个身子都僵硬了起来。
☆、第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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