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了两个月之后,就两个月之后,我也是个有原则的人。”
“程宇。”安宁轻轻晃了晃程宇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像个孩子那个怄气。“我想他的厨房那么受欢迎一定有他的拿手菜肴,既然我们今天吃不到,但看看菜单也可吧。”
“什么受欢迎,只是饥饿营销的一种方法。谁知道他的菜是不是真有那么好。”程宇不屑地带着安宁要走。
“不好意思,我们今天不能见你们老板,改天有机会再见吧。”安宁向服务员道歉,这个程宇任性起来她也没办法。
听安宁这么说,程宇又觉得是自己任性了,明摆着安宁是有兴趣的。他只好说:“行吧,见面就见面。我也想看看是何方神圣,能不能做出一手好菜,如果不能让我心服口服,你们餐厅以后就不要在这个圈子里混。”程宇说了句气话,当然他有资格说这种气话,只是他不会真那么做。
两人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又回到黄家小厨。单就这里的环境而家,确实很雅静,门口放了一缸荷花,花开得有些快要谢了,到是别人一番韵味。进门有古色古香的屏风,屏风木有四块,分别用了四季的景色。看来主人是个有格调的人,就连头顶的吊灯也是古朴典雅。
程宇和安宁两个人被请到一个小间。小间有落地门,门外是一个庭院,在小间能看到外面的夜色,听到秋虫的呜叫。一切都显得安静随和。安宁很喜欢这里的环境,还有主人的品味,不管是屏风,还是吊灯,还有一些挂在墙上装修用的小饰品,都很有风情。
服务员为两人倒茶,说她们老板马上就到。茶杯是浅绿色的,看得出是上好的瓷器,就连茶水也是叶,入品微涩,但细品却是甘甜。“好茶。”安宁轻轻地称赞了一句。
“谢谢夸讲。”一个人声音从门口传来,安宁回头看到一个男人,想必他就是这家私人餐厅的老板。但安宁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时,就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他。“我们见过面。你是叫安宁。”
嗯嗯?程宇有不好的预感,眼前这现的这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虽然关发略有花白,但实际年龄确实应该是在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宽松的对襟上服,黑色裤子。虽然打扮扑素,但精神状态却很不好。更让程宇在意的是,他怎么会认识安宁。
“你是那天的——”安宁想起来了,眼前的这个人是在品鉴会时出现的人,当时他也是拿着秘制串烤牛肉问安宁要不要尝尝。安宁拒绝了他的好意。
他这才自我介绍了一个,他说他姓黄,黄逸翔。是这家私人厨房的老板。说起来,这家厨房开业也有一年多:“今天迎来了两位客人。”他指安宁和程宇。“程远山的儿子,安在全的女儿。欢迎欢迎。”
安宁看了眼程宇,看来她不知道程远山是谁。
“来了便是客,坐。”黄逸翔请两人坐下,说,“来了都是客,今天我请二位。”程宇的表情怪怪的,但还是坐了下来。安宁也坐了下来。“两位稍等,由我来上菜。”
在黄逸翔离开之后,程宇一脸黑地托着下巴问安宁:“你怎么会认识他。”
“在品鉴会上,他也是来宾。”安宁反问,“难道来宾名单你没有看过。”
程宇确实没有看过来宾名单,这是邬夏林的活。他对邬夏林很放心,不过现在程宇在暗暗骂了邬夏林一句,这么一号人物怎么不让自己知道。有可能邬夏林会在此时打个喷嚏。“我不知道。”程宇闷闷不乐地说了句,“我不喜欢看到你对他笑。”
“我也对其他人笑啊。”安宁说,像沈霄然,邬夏林,甚至半夜市场的某位老板和在鸡排店前买鸡排的顾客。程宇说那不一样,那些笑容是客套的,而对黄逸翔的笑则有一种老朋友的味道。“你——是吃醋了吧。”安宁这么觉得。
“是啊,怎么办。”程宇也不否认,“早知道不要到这里来了。哼。”
“在说什么傻话呢,你是在为我着想吧。你不是想让我像他一样,开一家私人厨房吗。”当初程宇就是这样对安宁说,安宁才会跟着一起来黄逸翔的私人厨房。现在,后悔的反而是程宇。不过见程宇吃醋的样了,安宁反而很喜欢。“不用担心。”安宁牵起程宇的手,“我会爱你,哪怕是你——”
程宇吻住安宁的唇,带了一点醋意和怒气,重重地吻在她的嘴唇之上。茶的清香在四周飘散,热度也渐渐淡了去。安宁的脸渐渐红了起来,这样的程宇会让她心跳加速,整个心脏如同会蹦出胸腔似的,即痛又甜蜜。“程宇……”在两人喘息之即,安宁轻喃了一声程宇的名字。
这一下子,让程宇越发离不开她柔软的双唇,只是他也没有忘了这是哪里,如果是在家,当即就有可能发生。可这是在餐厅呢,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两人已经又恢复了常态。
黄逸翔走了进来,后面的服务员端着几道菜。“因为是临时的,所以有点随意,希望二位不要介意。”服务员把几道菜肴端到餐桌上,真的是比较随意。三个炒菜一个汤。炒菜是最简单的,炒蛋,炒青菜,滑炒牛肉片。汤是鲫鱼白汤。
“两个人的量,会不会太多。”安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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