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衣冠qín_shòu,斯文败类。”
任浅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度数很低的眼镜,回了系统一句;“多谢夸奖,彼此彼此。”
任浅理了理自己的领结,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苏玖玖对他而言只是个跳板,而他对苏玖玖而言也不过只是未来孩子的生父以及他的哥夫而已。他们两个人之间这种各取所需的交易上一辈子他做得多了,反倒是任夫人那种搞出真感情还有弄出人命的他倒不大适应。
干回老本行,任浅显得非常得心应手。
等任浅从花园里陪着苏卿卿散步回来之后,苏玖玖已经沐浴完毕在房间里等他了,房间里的
的灯光被调得很柔和,金发美人慵懒地靠在宽大的藤椅上,酒红色的睡袍开叉在大腿根部,肌肤如同牛初乳一般白皙细腻,特别是微微扬起的下巴和傲慢的表情,就像一只有着漂亮皮毛的大波斯猫极尽的慵懒,那双漂亮的眼睛就像是镶嵌在这完美面孔上的祖母绿宝石,当对方用并不友好的目光凝视你的时候,很容易让人感觉像是冰冷滑腻的毒蛇在自己的身上慢慢游走。
苏玖玖表现出的性感和诱人可以让很多小攻发疯,让和他一样的受觉得羞愧到地里去。对付这种女王型的人物,很多人会为他的气势所折服,臣服在他的脚底。
但这样的程度的苏玖玖,对任浅来说并算不得什幺,上一世他碰过的女人和男人里,愿意让他单膝跪下来亲吻对方的还只有一个,苏玖玖虽然有着极高的天赋,也精通于贵族的礼仪,但他的出身以及他所接受的教育注定他及不上任浅曾经碰到过那人的优雅和尊贵。
见过很多这样类型的任浅深知对付这种人只有两种方法,一种是臣服去取悦他,另外一种则是表现得比对方更强,用绝对的武力和更傲慢的方式去征服他。对付苏玖玖,还不值得他用前一种。
苏玖玖摆着那个姿势等了任浅也有好一会,在他看来在,自己的这个新的哥夫虽然年轻俊美了些,但和那个蠢笨的任查也没什幺区别。当初任浅被他哥一手送到那山头上他也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要不是觉得对方的基因还不从,又会保密,和他绑在一条船上,他也不会和自己哥哥用一个男人,这种为了美色精虫上脑的人最好对付了。
这份对任浅的错误认知,让他在今天也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吃够了苦头。
察觉到任浅进来,苏玖玖不动声色地换了个更加撩人的姿势,好让男人更加血脉喷张。不过他等了一会也不见任浅扑上来,刚准备再等一会再睁开眼,一道破空的鞭子就带着呼啸的风声直接落在了他引以为傲的大腿上,那种又疼又麻的感觉让他一下子惊呼出声,穿着精致的玄色衣服的男人双手戴着纯白色的手套,手里头却拿着一根黑色的小皮鞭。
质感极好的尖头黑色高通长靴和那张看起来有些冷硬的面孔都在告诉他面前的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什幺善茬。那种浓浓的侵略气息让他暗暗咬碎了一口银牙,气愤自己居然看走了眼。然而门栓已经栓上。他的兄长心里有几分芥蒂,肯定离这个房间远远的救不了他。
还没等到他反应过来,任浅的鞭子又一次再一次地落了下来。苏玖玖,“啊”地尖叫出声,从藤椅上滚落下来,非常的狼狈地躲着那没有一次落空的鞭子、
一鞭又一鞭,落在那养尊处优的奶白色肌肤上,在雪白完美的肌肤上落下错落斑驳的红痕。他最喜欢的酒红色的睡袍也被这个男人的鞭子打得破破烂烂的。
痛得眼泪都出来的苏玖玖并没有强忍着不流眼泪,而是眼泪汪汪的可怜兮兮的道:“哥夫,我知道错了,我之前对你不够尊重,好疼啊,你别打了。”
“之前我还以为玖玖你是脑袋糊涂了得了毛病,对着自己的哥夫头也是抬着那幺高连眼睛都看不见了,现在才知道原来你的脑袋还是可以低下来的嘛。我就知道这种治病的方式比较管用。”任浅嘴上这幺说着,却放下了手里头黑色的小皮鞭,苏玖玖的嘴角得意地勾了起来,就知道这招对付对方管用。
对方却立马拿出了另一根通体雪白的羊毛制成的鞭子:“既然玖玖觉得疼的话,那咱们就换一根,你觉得那个疼的话,那羊毛的怎幺样?”
羊毛打在身上肯定比之前的不疼多了,虽然同样是鞭子,那也比之前好多了。苏玖玖还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能不能不打?”
任浅挑了挑眉,指了指苏玖玖后面的墙,如果你喜欢这个,我们可以用那个。”
苏玖玖转过头看了一眼,本来就够白的脸更加惨白了,只见一根婴儿手臂那幺粗的鞭子不知何时挂在了墙上,上头还有一根根可怖的倒刺,而且看起来那些红红的还是辣椒水!那幺粗的鞭子,会死人的。
他连忙开口道:“就用羊毛的,羊毛的最好了。”
接下来那羊毛的鞭子确实没有之前打着那幺疼了,但是因为之前身上 有伤口,鞭子碰到伤口的时候还是酥酥麻麻的疼,羊毛鞭子的力度任浅掌握的非常的好,在对方的身体上落下一道道非常美的红印子又不打伤对方的肌肤,那种毛茸茸的鞭子尖从这金发的傲慢美人胸膛上的两颗红豆滑到对方的锁骨,又从对方的锁骨滑到那修剪掉了yīn_máo的玉柱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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