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
“看来这次要努力的说唷~”
“是,教官。”
“……哥。”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如果不是因为身体状况的原因就只有——极度的紧张。
“哥哥?”
真是的,明明这么下去是不行的。自己是这样想的……但无论如何,就是无法让内心平静下来。
额角好像流下了一滴汗,刺激到周围的皮肤,不舒服的感觉。
啊……好烦啊!完全静不下来啊!
“哥——哥!”
什么啊,这是。都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为什么我会这么紧张啊。
我用要把氧气都吸进肚子里的架势深呼吸,稍微感到好了一点。
勉强把情绪压制住,不过还是因为紧张而感到感官变得敏锐起来。
“唔……真是的,难道睡着了么?”
话说回来,好像从刚才开始,就有一个朦胧的声音像是在呼唤我一般。
而且,意外的熟悉。
(难不成,我居然紧张到幻听的程度了?
“在这种地方睡着了可是不行的啊。况且……现在已经放学了。还真是个麻烦的家伙,明明是兄长的说呢。”
(所以说一定是我太紧张了……等等,她说……兄长?)
(呃……该不会……)
像是电流流过脑干的灼热感觉,眼前的场景瞬间破裂成两个。其中一个视线所到达的地方被染成红色。
大脑突然有一种,自己被分裂开的错觉。
这种像是强行把人撕裂开,让他们独自成为独立个体的感觉令我十分不舒服。
不过现在已经管不了这些了。
(嗯嗯,是啊。跟你想得一样的啊。)
青年男性的慵懒声音突然将我包围住。
这并不是比喻。因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像是存在在这的个不可思议的声音中一样。
整个人以失重的状态浮在声音之中。
还真是……熟悉的感觉啊。
脑内关于这个声音的情报逐渐解锁。
(这边我帮你撑一会儿,快点去琴那边。如果不对她进行回应恐怕她会因为你迟迟不肯醒来然后大哭一场吧。)
原来如此。如果是这家伙的话,就没问题呢。
但是,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出现——
这种愚蠢的问题我并没有问出口。
平时想让他帮忙的机会可是很小的,如果现在问这些不识趣的问题而激怒了他可就真正的完蛋了啊。不管各种理由上的。
(啊,谢谢。也是呢,毕竟琴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哭个不停啊。)
(那就赶紧去啊,到了关键点时我会叫你的。)
得到了肯定答复的我,在心里稍微感谢了一下这家伙。
虽然平时都很讨厌……就是了。
(嗯,拜托了。)
我选择了被黄昏光芒包裹住的画面,把手伸进去。
纯蓝的光芒包围着我。下一刻,我就感到了右眼的刺痛感。
“唔……”
并不是因为耀眼光线刺激到眼睛,而是在睡眠状态下眼睑被人向上拨起时的干涩和疼痛。
“啊。你终于醒了,哥哥。真是的,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在这种地方坐这么久又不穿外套可是很容易着凉的啊。更何况是秋天。”
“抱歉,琴。刚才稍微有点累了。话说回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当然是先去问了一下在路上遇到的纱易学姐,然后综合你早上告诉我的活动安排才找到的啊。”
“哦,哦。这样啊……”
我结结巴巴地回应着琴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的话。
纱易还真是闲啊,难怪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没见到她。说是回教室拿东西,实际上应该定义为闲逛吧。
不过现在已经来不及想这个,恐怕时间要来不及了。就算有那个家伙撑着,不用这么慌慌张张的。但是第一次集体的行动果然还是要本人去才行啊。
“那个……嗯,琴。已经到放学的时间了唷,我们也早点回家吧。即使父亲和母亲不在家也要严格管理自己的作息时间,对吧。”
“如果不是哥哥在这里睡着了不能不管你,我早就回去了。”
“哈,哈……是这样啊……还真是对不起呢,琴。我们现在就回家,今晚可以破例给你一颗糖,然后就原谅哥哥吧。怎么样?”
我带着尴尬的笑容说出这句话后,就像讨好似背在胸前。从椅子上半蹲下来,把右手伸向自己可爱的妹妹。
“哦~果然最喜欢你了,哥哥。”
带着强烈的兴奋语气回答的琴把左手伸到了我手上。
然后以稀有的纯真笑容说出了小孩子天真无邪的话语。
黑色靴子踩在碎石子上的感觉
让cerberus的脚歪了一下。之后很快就回复了正常状态。
用红色的眼睛仔细欣赏着周围的景色。呃……不,是观察周围的环境。
有些潮湿,空气质量还不错,视线扫过可以看见几间石屋子。石头表面长了一些藓类植物,看上去就像某人不小心溅了一些绿色的油漆上去。
“到达了一个新环境后要先观察环境,然后找到退路和能够隐藏的地方。”如果记忆没出错,昨天下午锏舛是这样反复提醒我的。
虽然平常(一直)有点不靠谱,但这位教官关键时候果然还会适当的认真的啊。
在自己周围的都是自己的队友,……暂且……也可以称作“同伴”吧。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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