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看身后的酒:“你说她会联系你么?”
“不知道。”唐靖泽摇摇头:“先等着看看情况,我们先去找其他人。”
“没想到唐总的谎话也能够信手拈来,什么学生老师的,差点把我也唬住了。”
唐靖泽温柔的看着乔筝,满眼都是笑意:“她们这里边的人,警惕性都挺高的,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们的身份,所以和他们谈话肯定得掌握一些技巧。”
“所以姐夫你还是很熟悉嘛,要不你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乔逊又从后边插了一句。
“滚!信不信我把你重新扔回酒里边去?让你自生自灭?”
乔逊紧闭着唇,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这一夜,他们按照名单上边的信息,先后找到了七个人,无一例外的,她们都极力与过去的自己划清了界限,唐靖泽一一给她们留下了名片。
又从一家ktv出来,唐靖泽低头看时间,已经快凌晨四点了,转头问身边的乔筝:“现在都没什么人了,不好找,要不先回去酒店休息?晚上再继续出来找?”
乔筝想想也是,反正他们有整整四天的时间,点点头:“好,不过我下午的时候,想去见见孙皓。”
“你去见他做什么?”唐靖泽皱眉,他对这个人是打心底里的厌恶,出卖女人来换得自己的衣食无忧,这个男人就是一个连蛆都不如的渣滓。
“我们要想把蓝月给揪出来,不是首先得把孙皓给解决掉么?总要打交道的,早点去看看也好。”乔筝看向车窗外的夜色,她觉得奇怪的是,现在的神经异常的清醒,刚穿越过来,每次一过了晚上十二点,就会生理性的疲乏,控制不住地一头栽到就想睡觉,哪怕后来她用意志力和这种原主自带的生理疲乏做斗争,不至于一头就睡过去了,但每次的精神都会很萎靡,可今天自己并没有坐任何的抗争,为什么就可以始终保持清醒呢?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已经战胜了原主残存在这具身体上的某些东西?是不是终有一天会完全代替她主宰这具身体?
想到这儿,乔筝不由得又香气了自己做的那个梦,梦里原主歇斯底里地半威胁半恳求让她不要爱上唐靖泽,可是她自己却连自己的身体都不能掌控,仿佛唐靖泽已经是她的一种执念,哪怕灵魂不知道飘到哪个地方去了,也不愿意放开唐靖泽。
后座上的乔逊早就躺下睡了过去,好在他的睡相很好,也没有打呼噜磨牙的现象,乔正侧头望向身边开车的唐靖泽,因为这几天晚上他们会频繁地外出,为了方便行动,昨天到n市的时候,唐靖泽便租了一辆车代步。
从乔筝地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唐靖泽线条很是柔和地脸部轮廓,不得不说,光就皮相来说,唐靖泽就是哥很有魅力的人,所以难怪苏婉儿和余梦都为了他陷入了病态的执着,就连原主为了她也放弃了自己原有的坚强与自尊,想要依附于他,就连刚才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文文,乔筝也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对唐靖泽的欣赏,而这些人看到的,大多只有这个男人的表面,她确是真真切切地体会过这个男人是有多么体贴细腻,乔筝,你也会喜欢上这个男人么?在心底默默地问了自己一句,然而并没有答案。
唐靖泽似乎是觉察到乔筝的视线,转过头来:“今天还真奇怪,你居然到这时候了还不困,是因为晚上喝太多咖啡的关系么?”
乔筝摇摇头,他们今晚先后去了七个酒,五个ktv,进去找人总不好不点一些东西,这可乐坏了平日里好酒的乔逊,不过乔筝却板着脸给大家叫了三杯水,在乔逊喝到第四杯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姐,哪儿有人来酒就喝矿泉水的?”
“那下一个地方,给你叫咖啡。”今晚的乔筝出奇地好说话。
乔逊不信酒里还会有咖啡这东西,所以当服务生把咖啡端出来了时候,乔逊差点惊掉了下巴。
所以他们又接连喝了好几个酒的咖啡,最后乔逊实在是喝不下了:“姐,我还是喝矿泉水,太难受了。”
唐靖泽从后视镜里望过去,现在乔逊还能睡得像只猪一样,也真是个奇迹。
“诶,我记得你以前不是挺喜欢喝酒的么?为什么今天不喝了?”在唐靖泽的记忆里,乔筝和喜欢在一些私人酒里参加一些派对,有好几次都喝得烂醉如泥来自己的房间说着胡话大吵大闹一番,让唐靖泽很是厌烦,也是从那时候起,他睡觉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地会反锁上门。
乔筝的手指在车窗上轻轻地叩着,很是有节奏:“因为要开车。”
“开车交给我就好,我不喝酒不就行了?”
“不想喝。”乔筝不是不能喝酒,上辈子身边都是一对糙老爷们儿,平日里队伍里有规定,不能喝酒,但遇到一些重大的节假日或者是庆功宴,大家就如同放出了马厩的野马回归到大草原上,毫无顾忌地大吃大喝起来,杯子都太小题大做,直接拿队里统一配发的钢碗乘,真正意义上的,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乔筝在训练场上和行动力一向让这些男人们很没面子,如今终于逮到能够一展雄风有机会胜出的机会,哪怕有队长拦着,都争先恐后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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