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这女伎如何得罪我了与夫人何干,难道夫人还要替我出气不成?”
“夫人若不是要替我出气,又何必问那么多,什么时候我打一个贱民还需要给夫人一个交代了!”
五太太冷笑,非要章辛娘今日给个说法不可。
“章三姑娘与这位官姑娘私下底有什么恩怨纠葛,我自然是没那个资格去管的。”
“可若是今日之前章三姑娘与其素不相识,我就不得不要个说法了。”
“毕竟这位官姑娘乃是我请来为三比所备,章三姑娘一句解释就没有就断了别人家女儿的三比,未免也太刻毒了吧!”
章辛娘倒还真不知道这一着,不过她现在知道了,反而更乐了。
“夫人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是想说我过三比还需要斗下岳六娘,还是想表示你家姑娘是非得靠一个贱籍女子才能过得了三比?”
章辛娘一番挖苦,章家女眷里配合地响起几声低笑。
五太太脸色阴得能拧出水来。
章家人耀武扬威地走后,五太太马上着人去寻怀媛来,转脸呵斥合欢合喜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合欢、合喜委屈地将事情讲了。
章辛娘让人打那个官伎时,她们拼命地朝怀悠使眼色,想让对方再出一次头,怀悠是现场最最正经的主子,有她在,剩下人也不好开口啊。
可七姑娘就跟没看见一样,合喜忍不住在心里委屈,七姑娘真是不顶事,累得她们平白被骂。
闻讯赶来的怀媛倒比怀冉到得更快。
她一来,就提出了目前最重要的问题。
“这位官姑娘要立马送医,只是不知五婶娘可有替代人选?”
五太太闻言,愁得不行。
“替代的不是没有,可是冉姐儿选的这曲子比较独特,之前完全没有练过的恐怕不行……”
怀媛不由皱眉。
“冉姐儿自准备至今,少说也有六月之数,难道一直请的都是这位官姑娘么?”
五太太恍然,想到了什么,紧接着又皱起了眉。
“配过曲的自然不止这位官姑娘。”
“只是当初为了保密,那些被挑下去又接触过这曲子的姑娘都被集中安置在了我的一处陪嫁庄子上。当时也考虑过临时换人的情况,是以那庄子安排的离这里并不远。”
“只是你也知道。冉姐儿这曲子直到前日都还在改,就是原来配过的,现在急急地叫过来,到时候上了台……”
☆、无言
怀媛也无奈了。
“无论如何,还是先把人叫来为妙。”
五太太连连点头。
“正是这个理,我刚才就派人过去了,惟愿来得及吧。”
此话未落,一道尖利的女音突然响起:“悠姐儿,你这是怎么了!”
怀媛闻声望去,瞳孔骤缩,一刻,她直接冲了过去。
一团混乱中,振铃大响,怀冉随着人流出来,正好赶上怀悠晕倒的现场。
怀冉大惊失色,三步并两步冲到揽着怀悠的怀媛面前,关切道:“悠姐儿这是怎么了?”
怀媛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无暇去听旁人说了什么。
怀冉问了几次无人理睬,便被五太太拉了出来。
五太太脸上的肉狠狠抽动了几下,草草解释道。
“悠姐儿就是站久了身子不舒服,你就别瞎操心了。”
“这里有我还有媛姐儿,少你一个不少,下一项是容貌吧,我已经嘱咐合欣合悦摸准地方了,你带着她们俩赶紧过去……”
怀冉磨磨蹭蹭,不甚乐意:“悠姐儿是陪我过来的,她晕倒在这里,我却连问一句都没问您就赶我走,这让别人说起来是什么事啊……”
五太太勃然大怒。
“你还想问个什么劲儿,她晕在这里跟你有什么干系,今日是你的什么日子你自己没个轻重么!”
怀冉被五太太突如其来的怒意吓到了,底气不足地反驳道。
“我知道了,我这就赶紧过去不就成了。”
五太太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渐渐远去的背影,抿紧了嘴唇。
这边,怀媛不放心地把摸完了右手摸左手,将怀悠的脉仔仔细细诊清楚了,她胸口憋的那股气才慢慢地吐了出来。
五太太挤进来探问时,怀媛刚放下心来,她无意敷衍五太太,只是现下人多眼杂,什么都不好直说,只草草解释:“没有大碍,就是身子虚受不住累。”
“我找间屋子陪她休息一阵子就好了,五婶娘无需挂心。”
言罢也不管五太太还想再关心点别的什么,就匆忙地抱起怀悠走了。
绕过两段小路,离了岳府等人的视野,傅霜如当机立断地伸出手将怀悠抢了过来。
怀媛怀中一空,只好无奈地抬头望他,傅霜如亦是坦然无惧地回视。
“这里离拱女眷休息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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