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解释。
“我不是为了在那俩老妖怪面前讨巧卖乖,就是他们不说,那些东西我也会想法子弄回来的。”
“倒不是宗门秘宝有多贵重什么的,当然也不是说它们就不贵重了……”
赵鹤其手忙脚乱地压下自己手里听了前言就委屈得颤动不休的潺水剑,忙不迭地补上后半句,然后才颇为狼狈地继续道。
“主要就是,就是吧,那些东西如果沦落到外姓人手里,她们不懂规则不受束缚胡乱使用,会闹出大麻烦的!”
“黄粱指,寄魂绳?”王重久自觉自己的记性还不错,听到此处,十分乖觉地替赵鹤其点出了遗失的秘宝之名。
顺便若有所思地看了赵鹤其手里的那把剑一眼。
赵鹤其扔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你应该也知道了,有一个外姓人,偷了已经绝户的温家女传承,得到了黄粱指。”
“还顺手牵羊带走了寄魂绳,仗着这两样东西肆意妄为,已经犯下几遭较大的业果。”
“此人很难缠,我必须得亲手处理了她,不然任她继续下去,为祸世人是一方面,恐怕天道
也会因此降罪于所有的三姓族人。”、
这才是许由非常放心地把此事交给赵鹤其来处理的根本原因。
不怕赵鹤其处理不了,真的处理不了(liao)了赵姑娘也能搬救兵啊。
重要的是此事赵姑娘偷懒不得,不然最先倒霉的只会是她自己。而轮不到那人去真的祸世,北艳城自然会处理的。
卿俦出场,半柱香搞定。
城主大人现场给诸位表演什么叫做秒杀哦。
之所以不这么来,纯粹是因为,有免费劳动力啊哈哈哈。
赵鹤其想到这一遭,心情就更差了。
裴景知生死未卜,她的恩缘还没报完,就得先去给猪队友收拾烂摊子,还是任劳任怨的那种免费劳力,赵鹤其心里的怒火,那叫一个熊熊燃烧啊。
王重久敏锐地意识到了赵鹤其话中的未尽之意。
“这个人,在下认识?”
不然没道理赵鹤其给他绕了这么多圈左试探右试探地绕圈子最后给他讲了这个。
赵鹤其看了王重久一眼,默了一瞬,反问道。
“我为祸苍生了么?”
王重久奇怪地摇了摇头,不懂赵鹤其怎么突然说这个。
赵鹤其深吸一口气,实在不明白自己都提示的这么明显了怎么还有人听不懂。
“或者说,我,肆意妄为了么?欠下业果了么?”
后者倒还真的有,但小的可以忽略不计,赵姑娘大手一挥,豪迈地表示那就是没有了。
王重久继续呆滞地摇头,猛地一道电光从脑海内闪过,一下子明了(liao)了。
“赵姑娘的意思是,此人必然得有非同一般的俗世身份,不然单纯倚靠这些嗯,传承秘宝,是不可能肆意妄为欠下大业果的?”
孺子可教也,赵鹤其累得半死地点了点头,一点装神弄鬼的仙人(神棍)气度都没有了。
王重久脸色忽青忽白,几度变化,最后惊愕道。
“难道那人,就是容王妃?”
“她继承了黄粱指还偷了寄魂绳?”
赵鹤其如临大敌地看向王重久,飞速道。
“这可是你自己猜出来的,不是我说的。不关我的事!”
王重久莫名其妙地看向对面,对面极其警惕地看着他,仿佛他会突然暴起伤人一般。
王重久还没莫名其妙完,脑内就一阵剧痛,那股疼痛跟有人在拿着钻子往你的脑子里打孔一般,痛得让人几近抓狂,却又让人非常清醒。
可以说是求停不得、求昏不能的典型写照了。
王重久现在知道对面人为什么是这副如临大敌之态了,因为他现在确实就非常、非常地想打死她。
尤其是对方还露出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摸着胸口大呼幸好自己机智,逃过一劫,没有嘴快之后……
所以赵鹤其提醒他小心什么的是假的,想借这个阴他一把才是她的真正目的吧!
“喂,我这可是好心帮你啊,最起码你只要看破了她的身份,她的黄粱指对你就再也没有用了,这可是一着保命术……”
“而且你先前要是被她迷惑过,说不定还能借此看到不少端倪呢……”
王重久捂着脑袋只想要对面的人赶紧闭嘴,但随着赵鹤其的话,王重久的脑子里还真的迷迷糊糊浮现了不少画面。
这些画面非常细琐杂碎,但看着看着,王重久的脸色已经慢慢变得沉得黑如墨底。
一半惊怒,一半心凉。
黄粱
黎衾这段日子过得非常不顺,异常不顺。
明明已经设计、安排了那么多,事情也似乎是在顺着她内心筹谋的方向发展,可她却越发感觉到身边的阻力层层加起。
最起初的变化,是寄魂绳渐渐开始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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