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那个孩子,又能改变什么呢。
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在唱一出无人欣赏的独角戏啊。
我顿时心灰意冷、垂头丧气。
我其实最后还是想问她一句的,想问她傅宣待她可好,若是不好,其实还有我,我可以……
我可以什么呢?我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
于是我想说的话在嘴边几经捻转,最终变成了一个深深的鞠躬感谢,以及一句。
“学生多谢夫人指点。”
是了,她是夫人了,旁人的夫人。
我早该认识到这一点的。
不过现在,也不迟就是了。
☆、符悦篇一
虚实
一
我叫符悦, 符号的符, 欢悦的悦。姓是个稀有的姓, 名儿是个烂大街的名。
我是一名二十一世纪的女大学生,和身边很多人一样读着一个自己毫无兴趣的专业——软件与编程。
这大概冥冥之中无声地注定了, 当某年某月某日我穿越到这个初中历史书上毫无笔墨的朝代时, 我除了比较确定自己唱的这出绝非是清宫戏外, 一时根本无法确定自己是在一个架空还是真实的历史里。
二
不过这也不是重点了,重点是, 我要怎么活下去。
作为一个带着身体一道穿越而来的女主角, 我一无魂穿主角得天独厚的父母身家, 二也没带来什么高科技的新兴黑洞技术, 最关键的是,我甚至连最基本的户籍都没有!
万万没有想到, 曾经拥有一个北京户口的我, 却在这个全新的时空沦落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黑户,这真是个男默女泪的故事……
最终的最终, 几乎无可避免的,我沦落成了一名流民,然后在饿死街头之前,终于得到了穿越生涯中的第一根金手指。
在我快要饿死阿q精神爆表自我调侃胡说八道精神飘忽四大皆空之时, 一个空灵飘渺仙气四溢恍若空谷幽兰的声音轻轻地飘了过来。
“你姓符么?”
我下意识地想回:“不, 您看我这像幸福的样子么?”或者“我幸福啊,我幸福的要死了……”
但幸好我及时意识到这里不是cctv采访街头,更不是新闻联播的主场, 于是强行咽下了快到嘴边的吐槽,诚恳地瞪大了自己布灵布灵的大眼睛,点头道。
“是的,我姓符吖。”
“哪个符?”幽兰美人锲而不舍地继续发问。
我咽了咽口水,身为女人的第六感疯狂地震动了起来,我敏锐地意识到自己“乞讨街头”的第一篇章大概要过去了,镜头转换的acg已起,符悦少女,开始迈入自己人生中的第二篇章吧!
于是我谨慎而又激动地回答道。
“符号,啊不,桃符的符!”符号什么的,这帮子古代淫肿么会造嘛!
幽兰美人静静地审视了我半晌,微微颔首,松口道。
“那就要她吧。”
那一瞬间,以马克思的名义起誓,我感觉我看到了满天繁星在自己的眼前炸开。
然后我就华丽地饿晕了过去。
三
那位大慈大悲不辞辛苦我佛慈悲的把我从街头救下来的幽兰美人有名有姓,唤“符青衣”,没错,就是我的那个符,唱戏的那个青衣。
从青衣那毫不掩饰的嫌弃与言谈间微妙流露出的悔憾来,我隐隐意识到在我嘤咛一声在他面前晕倒过去的那一刻,他是有无数个瞬间闪过了拔腿就撤的想法的,最终却是做了个他事后悔恨半生的决定——还是把我带了回来。
嗯呐,是他哦。长得那么漂亮当然得是蓝孩子哟~
青衣也并非我当初设想的什么高门大户的贵人,他甚至连小富都算不上。他也确实人如其名,是个唱戏的青衣,全身上下最引以为傲的地方,也就是当时初遇那会儿把我勾的神魂不舍的那把嗓子。
一个唱戏的青衣能有多少钱,起码青衣那小屋子里除了放下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唱戏的行头外,也就是能给我个蜷起来睡觉的小木床的地方罢了。
我不懂他为何在自己都过的有上顿没下顿的时候还要捡我这个拖油瓶过来,还是个格外麻烦的女扮男装的女孩子,但我能隐隐意识到,他对我当是没有什么男女之意的。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青衣说话温温柔柔和和气气的,班子里随便一个得势点的小花小旦都敢踩他的脸子,我这么一个穿上男装比寻常小厮还能撒泼的现代人竟然一直都对他隐隐有几分畏惧。
也许是出于当日之恩吧,很有累赘自觉的我,很尽力地服侍了青衣好几年。
四
然后我才发现自己是个浪费了无数大好时光的绝世傻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懂那种手拿攻略却生生地在洗衣、做饭、扫地、被骂中蹉跎了时间,生生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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