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的嘴唇有没有起皮——这是斯坦福大学医学院的研究成果,人在……做.爱之后容易嘴唇干裂,因为体内水分损耗得比较大。”
刘语生惊讶,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赵辛懂得这么多。于是他乖乖仰起脸,还略微撅起了嘴:“起皮了吗?”
毫无征兆地,赵辛一个吻堵上来。
刘语生双目圆睁,意识到自己被忽悠了!
赵辛把刘语生两片嘴唇吻得通红,带着笑意说:“挺s-hi润的,很好。”
这边赵辛和刘语生裹在棉被里温存,另一边,徐以寒和杨立秋并肩坐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显然杨立秋是特地打扮过的,她身穿一条荷叶绿的丝绸长袖连衣裙,裙摆长及小腿肚,丝绸质地幽幽地泛着冷光。她还穿了双裸色平底鞋,圆头带一枚小巧蝴蝶结,令她整个人显得贤淑又优雅。
杨立秋给邱阿姨和老徐都准备了礼物,给邱阿姨的是一条丝巾,纯天然蚕丝制成,据她说这丝巾是她一位朋友自己做的——从养蚕到上色,全部使用天然原料,对保养皮肤极好,有价无市。给老徐的则是一秉纸扇,扇面上画着竹林溪水,一位衣袂飘然的古人正躬身打铁——正是竹林七贤中的嵇康。而这幅画出自中央美院某位已经八十岁高龄的老画家,也是千金难求。
“立秋,你这孩子,”邱阿姨亲热道,“买这些东西要费很大力气吧?你呀,太客气啦。”
杨立秋摇摇头,语气温和:“不费劲的,阿姨,您和叔叔喜欢就好——其实我本来想从美国买两幅画回来,但是美国人的东西,我怕您和叔叔瞧不上。”
“怎么会呢?叔叔阿姨知道你的心意,你送什么我们都喜欢。”
老徐倒是点了点头,语气颇为赞赏:“国外的东西虽然好,但到底和我们老祖宗留下的文化不能比,立秋送这把扇子画得好,画出神韵了。”
“我听说叔叔这些年一直在给希望小学捐款,”杨立秋微笑着说,“我就想,叔叔和普通的生意人是不一样的,您有担当,讲道义。所以我就选了这幅嵇康打铁的画儿,这才配得上您。”
“哎唷,你这孩子真是太懂事了,”邱阿姨笑得合不拢嘴,“阿姨太喜欢你了。”
老徐也面带笑意:“以寒这孩子不成器,你们在一起,你多鞭策他。”
“没有呀,”杨立秋眨眨眼,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以寒很好的。”
就这么有来有往地寒暄一阵,徐以寒和杨立秋又在徐宅吃过午饭,才被邱阿姨亲自送出了门。
上了车,杨立秋坐在副驾,还是笑意盈盈地:“这样可以吗?”
“可以,”徐以寒目视前方,脸上没什么表情,“今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啊,互相帮忙嘛,再过一段时间咱俩就把订婚宴办了,你和你爸要股份就有底气。”
“……嗯。”
“你爸还挺好说话的。”杨立秋漫不经心地说。
“是么,”徐以寒笑了笑,目光是漠然的,“你把他捧成那样,他当然好说话。”
“还给希望小学捐钱呢,”杨立秋似真似假地说,“比我爸天天嫖模特强多了。”
徐以寒还是笑了笑,没接话。
徐以寒把杨立秋送到她指定的咖啡厅,两人简单道别,然后徐以寒继续行进,在某个高架桥下停车。四下无人,只有头顶不断传来车流的行驶声和鸣笛声。
徐以寒点燃一支烟,慢慢抽起来。
他戒烟失败了。
他一边抽烟,一边回想小时候的事——就好像必须这么吞吞吐吐着,他才能保持平静。
捐希望小学?徐以寒嗤笑,他小时候,也就是上小学的时候吧,每周总有一两次,他放学回家,撞见邓秀丽在哭。原因不用问,不是挨了老徐的骂就是挨了老徐的打。那时候徐以寒不懂,为什么邓秀丽从不还手呢?j-i毛掸子都打折了,胳膊上青青紫紫像个死人,得多疼。他也不懂为什么在外人面前彬彬有礼的父亲,在家就变得那样暴虐和狰狞。他曾壮着胆子问过一次,爸,你能别打我妈了不?
他是犹豫了很久才问的,因为他怕自己也挨打——也许是从那时候开始,他怕j-i毛掸子,怕j-i毛,连带着怕j-i。出乎意料的是老徐不但没有打他,还摸着他的脑袋哈哈大笑:“以寒啊,你还小,你不知道吧,我们武汉男人就是脾气爆啊。”要过了很久很久,他才终于明白,不是武汉人的问题,是因为,老徐根本不把邓秀丽当人。她只是个玩物,农村来的,给钱就行。
就这么个东西,他捐希望小学,搞笑不搞笑,这年头强j,i,an犯是985毕业,暴力狂捐款希望小学。
徐以寒把烟头摁灭了,满不在乎地想,而我又是什么东西呢?好啦,五十步笑百步,我们彼此彼此。
第62章
一直到肚子都响了,赵辛和刘语生才磨磨唧唧地从床上爬起来。刘语生的屁股肿了,走起路来十分不自然,像只一扭一扭的鸭子。他红着脸拧开浴室门:“我洗个澡啊。”
赵辛的目光落在刘语生身上,准确地说,刘语生小腹上。他认真地问:“用我进来帮你么?”
刘语生:“啊?不、不了吧。”他可不想洗着洗着再在浴室……昨晚做过头了,屁股好痛。
而赵辛作为一个资深耽美写手,自然一下子明白了刘语生在想什么,这不就是耽美的常见套路,打着“帮忙”的旗号,浴室里再来一发——天地可鉴,他只是想去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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