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头里很快流出热水来,梁景辰瞬间感觉到周身温热。
“嗯……”这种热,像一股巨大的火源,将埋藏在她体内的火迅速引燃,烧得她身体难受得厉害,让她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她听到了一种很撩`人的声音。这是她的声音?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么难受?
难道,她被人下药了?
梁景辰不敢相信,她会发出这种声音,让她羞`赧得几乎想立刻撞墙死掉!
突然,有一双手,摸索着在她领口停下来。她按住他的手,想推开他,一边想要爬起来,可全身没有一丝力气,所有的力气都已经在海里挣扎的时候被耗尽。
“如果你想做鱼美人,整个晚上睡在浴缸里,我不介意停下来。”救她的男人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此刻,终于说话。
“嗯?”梁景辰匆忙咬住下唇,她想问他什么,却几乎只能发出这一个字的声音,让她只想闭嘴。
梁景辰的手被他拨开,感觉到他开始解她的衣扣,她却没有丝毫抗拒的力气。
梁景辰心里突然很难过。
这个救她的人,原来是个色`狼,她感觉这一刻的她,等同于一只待宰的羔羊。她从死亡线上挣扎了半天,现在的遭遇,却是生不如死!
她没有再挣扎。
男人终于把她的衣扣全部解开,他将她扶起来,一只手搂着她的肩,另一只手,慢慢褪去她的衣服,直至她身上的衣服尽数剥去。
他却突然放开了她。
梁景辰整个人又回到了浴缸里,她听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吞咽喉咙的声音,甚至,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热水直接接触到她的身体。
她知道,对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来说,她整个人一览无余。
她心里感觉到悲哀,如果他想做什么,她能做什么?像古代的贞洁烈女,咬舌自尽么?
可她不想放弃生命啊!
就当偿还他的救命之恩,总比死了好吧。
梁景辰在心里努力说服自己。
只是,许久,身边的人呼吸渐渐平稳下来,重新靠向她,把她抱起来,瞬间用浴巾将她围裹起来,抱着她,离开了浴室。
走动的过程中,她感觉到有布条一样的东西在她脸上晃来晃去,让她觉得很痒。
他用布条绑住了他的眼睛?
梁景辰不敢相信,这个男人,难道是真正的谦谦君子吗?
莫御为把她放到床上的那一刻,迅速把被子盖在她身上,他整个人像是弹簧一样,迅速从她身上撤离。
把她放下来以后,莫御为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终于把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放到了床上,整个人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最惊险的飞行比赛,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像被碾压得喘不过气来。
莫御为坐在床沿,把眼睛上的黑带扯下来,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女人。
这一刻的女人,和白天在写字楼前的梧桐树下的那个女人,判若两人。
莫御为当时坐在车里,隔着一条马路,原本已经要离开,却莫名地被一个女人当街撕裙子的动作吸引住。她身上的这条裙子……
莫御为长吸了一口气,感觉心跳有些不正常。
白色大床`上,清瘦的女人,在整张床上,只占据了一点点空间,大概是感觉到床沿坐了个人,有了温度,她下意识地往床沿蜷缩过来。
白色的浴巾被她这么一滚,变得有些松垮,露出精巧白细的锁`骨,和胸`前若有若无的沟壑。
莫御为浑身猛然一颤,
他匆忙转开视线,立刻看到桌上那张被她扔掉的音乐碟,《南风入君怀》放入书架。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她为谁唱的歌?
莫御为把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一直拉到她的脖子处,只留出她的头在外面,他才重新回过头来,一手撑在她身旁,忍不住身子前倾,继续看着她。
她像一株含羞草一样,微微地蜷缩着。黑色长发铺满了半个长枕头,面容俏丽,脸上肌肤细白如霜雪。远山眉细长而舒扬,颜色不描而黑。细细看上去,她的右眉头上,有一颗针尖大小的美人痣,藏在眉毛下面,不仔细去看,根本看不出来。
莫御为看得出神,忍不住伸手去触摸她的眉毛。
他的视线很快落到她长长的睫毛上,清秀浓密,睫毛上像是带着露水,在柔和的壁灯下,泛着光亮。
莫御为感觉到围裹在心头的坚冰,突然化开了。
这么多年了,他竟然还能找到她!
这种事情有点超乎他的想象,也与他一贯理性客观的思维方式不符。可事实摆在眼前,他无法拒绝。
时光如水一样流逝,许多记忆都已清浅,她却依然没变。红色长裙,仿佛骤然从海上跳跃出来的一轮太阳,火红艳丽,照入他寂寥的生命。
他突然觉得,他二十八年的生命,似乎都在为这一天铺垫。
“嗯……”床上的人,突然发出撩`人的声音,身体也开始在蠕`动。
莫御为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忍不住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她的身体像烙铁一样滚烫。他担心她掉到水里,冷到了,所以发烧。
他找出体温计,给她凉了体温,结果,她的体温是正常的。
“呃……”她呻`吟的声音却已经开始不正常,摸索着抓住了他的一只手,同样滚烫。
莫御为放下手中的体温计,俯身一嗅,立刻感觉到她口中的药味。
她被人下了药?!
床`上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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