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的盈利账目上可以看出,叶子胥和简宁两位执行总裁很实力,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蒸蒸日上,且除了应得百分之十的利润报酬,他们并没有多拿一分。
是不是,他们也认为末末并没有死,只是始终而已?
可是,她人到底在哪,为什么要不告而别?是在逃避自己吗?
若是,她大可在他回来前走,为何一定要坠机身亡呢?
隐名埋姓,连老爷子去世也忍着不来?
为自己?狠的了这心?他不信,可又不相信她死去!
若这两个论证都不成立,那么,他敢肯定,当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以末末的性子,无论如何,她都是要见他最后一面的,因为他曾当着小舅的遗体对外公说:爷爷,以后,我代替爸爸照顾你。
她或许不重视对别人的承诺,但,她爹的,她一定重视。
是什么事呢?让她必须离开?
“赵先生,你没事吧?”低柔带着关切的声音在他右侧响起,他回神,侧身,回以得体的笑容和答复,“没事,谢谢温小姐关心。”
“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是中暑了吗?我刚才买了两瓶水,请你喝!”浅浅微笑,一双保养的犹如白玉般的纤纤玉手伸了过来,递过一瓶。
温岚,兆康房地产富商温长吁的大女儿,个人身家超过10亿。
这次去英国,主要是购物,回来时正好跟赵惜文同一班机,且座位紧挨。
她身高一米七五,标准的模特身材,一身香奈儿新款,衬得她气质优雅无比,微卷的长发披散,透着几分随性,白金镶钻大耳环若隐若现,配上她精致的锁骨,衬的她端庄高贵的同时,又带着两分时尚和感性。
早在伦敦候机大厅里,她就被这个帅气逼人、贵人无比的男人吸引住了。
当时,他托着行李箱,款款走来,纯白色vere休闲款衬衫将他的气质衬托得恰到好处,儒雅中透着高贵,就像偶像剧里经过精雕细磨下的贵公子,慵懒、贵气、冷漠、疏离,让候机大厅里的每个人都为之着迷。
王子,王子,骑着白马的王子----
她很久不听童话故事了,尤其不屑里面那些所谓的王子,可,那一刻,她真的觉得,王子从童话故事中走了出来。
刹那间,他好似被阳光包裹,周身蒙上一层七彩的光芒,梦幻的不似真人。
直到排队上机,进了舱,坐到位上,才发现,他竟然跟自己是同一个头等舱,且座位相邻。
这是不是缘份?上天给予的缘份。
恍惚中,她在心底窃喜。
然后,不再淡定,一改平日的矜持,主动的同他攀淡起来。
他似乎很累,不想说话,没多久,便推脱不舒服,闭上眼休息了。
可即便这样,她还是了解了他一些情况,比如,他姓赵,今年二十八岁,首都人,家境不错,海龟富家子。
其实,除了第一个是他告诉的,其实皆是她从谈话里自个总结的。
二十八岁,首都人,是因为她在排队登机时留意偷看的。
能买的起头等舱,自然家境差不到哪去,而且他从头到脚均是名牌。
最后一个,则完全是猜的,近些年她频频游走在上游社会,国内的大半公子哥都混了眼熟,里面没他。
“谢谢。”赵惜文确实觉得心里很闷,所以他没有客气,抬手接过,拧开盖子仰头灌了几口,修长的脖颈微微往后仰,露出性感而年轻的线条,‘咕嘟’的吞咽声,喉结在上下滚动,温岚只觉得自己也口干舌燥起来,双手抱着自己的瓶装水,痴迷的望着他祼露在阳光下的属于他的小麦色肌肤。
“抱歉,让温小姐见笑了。”仰头灌了大半瓶后,赵惜文觉得心里舒服多了,望着对面看他有些直了眼的温小姐,眯起了眼睛。
“没有,没想到赵先生也有这么豪放的一面。”温岚脸色绯红,低头小口喝着自己手上的矿物质水。
最是那一低头的微笑,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这本该是多么浪漫唯美的画面,只可惜,许错了芳心。
“接我的车来了,要不要一起回去?”望着不远处的银色宝马,她问,并且十分期待。
他真的很帅,虽然在飞机上她也偷偷的打量了他好久,可到底还有所顾忌。
后来他睡着了,只觉得他真的很帅,短发极有光泽,下巴的线条也极为性感,虽然皮肤颜色是麦色,可真的很细致,面部轮廓也非常完美。
只觉得他的眉毛啊,鼻子啊,嘴唇啊,都是极美极好的,现在才发现,他最最出彩的地方是在眼睛上,凤眸狭长,线条清晰、流畅、飘逸、销魂----
浓而密的睫毛半遮掩着他的眼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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