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都看着她,罪魁祸首一脸的惋惜,“我的排骨汤。”
宋怀承望着眼前的人,她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胸前写着几个小字,丹青画社。学校什么时候有这个社团了,竟然叫丹青,真是不知道谦虚。
顾念瞅着他,表情挣扎,那双黑白眸子像漩涡一般吸引着他的目光。
“同学,不好意思了。”她指了指他的裤子和鞋子,想想道歉就算了。“我请你喝碗汤吧。”
宋怀承瞅着她,也没有说话。
宿舍那几个人不安分了,“同学,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一起坐吧。”
就这样,两个宿舍的人相识了。
那天顾念真的给宋怀承买了一碗排骨汤,只是宋怀承并没有喝。
后来顾念在学校每次遇到宋怀承都要点一份排骨汤,宋怀承也从来不反对。直到他们正式确定关系。那天,顾念把他们宿舍的人都叫来,点了一大锅排骨汤。
“排骨汤”一直是他们宿舍的笑点。那几人以后再见到这汤,必然想到顾念和宋怀承。她们还打趣,以后两人的孩子小名可以叫小排骨。
黎贺见他不语,“那个你女儿今天没去学校。”
宋怀承睁开眼,眸里有了光。
“她们老师说,孩子生病了。”黎贺耸耸肩。
宋怀承立马蹙起了头,“有没有去医院看?”
“我又不是侦探。再说了,她那个陆叔叔不是医生吗,去什么医院。”黎贺别有深意地说道。
宋怀承嗯了一声,“确实不用多此一举。”
黎贺惊讶地看着她。
盼盼吃了冰激凌,第二天就拉肚子,拉了一夜,早上才好,只是精神蔫蔫的。顾念只好把她带到画室。
方栩栩见她过来,一脸的惊喜,“顾念,我刚刚接到梁老师的电话,你那幅画被送到法国参赛。你快给梁老师回个电话。”
方栩栩话语飞快,根本无法掩饰的兴奋。
顾念怔住了,俨然被这个消息镇住了。
否极泰来,大概就是这样吧。
方栩栩抱起盼盼,“你妈妈这回厉害了,要出名了,以后就是大画家了。”再也不用受制于人了。
顾念给梁景深打了电话,“梁老师,我是顾念。”
梁景深一听是她,“顾念啊,栩栩都和你说了吧。你那幅画在国内这次比赛虽然没有拿到第一,不过我很喜欢,让朋友带到法国去参赛。”
“谢谢您。”顾念哽咽。
梁景深知晓她这几年的遭遇,“孩子,您也该重拾自己,重新开始了,不要把我教你那么多年的本事都给忘了。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不要执拗于过去。”
顾念嗯了一声,“我知道。”
“你的手现在怎么样了?我有认识的人,要不要帮你看看?”
顾念握了握手,“现在好多了。”
“那就好。有时间的话过来帮帮我。”梁景深说的客气,他哪里需要她的帮忙啊。
“梁老师,我会的。”顾念满心感激。
《听》在国内这次比赛成绩一般,因而顾念并没有得到太多的关注。再说,大众生活关注艺术的群众本来就小。不过对于顾念来说,真的是她这几年收到了最好的消息了。
这件事终于冲淡了此前的许多不快。
顾念的脸色也多了神采,尘封的细胞慢慢的苏醒。
陆叶声这一两年一直潜心研究针灸,现在穴位拿捏的精准。顾念哄睡了女儿,走到客厅。见他在灯影下,一手拿着书,一手拿着银针,眼神专注。
顾念怔默,“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陆叶声抬眼看着她,“你过来,手伸出来。”
顾念伸出手。
陆叶声按了按几个穴位,“怎么样?”
“酸酸麻麻的。”顾念说道。
“那这里呢?”
“没有什么感觉。”
陆叶声蹙了蹙眉,眸子转到书中,许久,他叹了一口气,“你放心,你的手一定会恢复好的。”
顾念想说,没关系,这样就挺好了。可是看着他的表情,她浅浅一笑。“陆医生,我相信你。”
陆叶声怔了怔,“这个星期六陪我去看一个人?”
“谁?”顾念问道。
“我小姨。”陆叶声说话时眉宇透着淡淡的惆怅。
“好。”顾念听方栩栩说道,陆叶声的家境不错,可是到底怎么样?她们都不知道。
“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母亲在我九岁时就离开了,是我小姨将我抚养长大的。”陆叶声说道,“我的小姨是个很坚强美好的女人。”
星期六那天,当顾念见到陆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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