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被旁人看作所谓的神经病。如果真的是大脑的问题,宋医生希望你不要对自己产生自厌的情绪,就像抑郁症一样,这种抑郁不是因为外界环境产生,而是因为生理基础的问题,所以难以控制,你的病也是一样。所以不要讨厌自己,觉得自己不争气,觉得自己没有给自己一个好的心理状态。你努力过了,只是因为太艰难才没能马上成功,要再坚持一会儿。”
女孩悄悄红了眼睛,打算按宋却的建议去医院查一查是不是大脑哪里受了伤,走到办公室门口又忍不住转身,道:“宋医生,我听说关于大脑的研究很有限,如果真的是大脑出了问题,我是不是治不好了?”
宋却的手指不自觉动了动,道:“我们有很多方法可以尝试,心理疗愈虽然不能根治,但可以缓解和克制,不论怎么样,你都可以来我这里,宋医生给你治。”
女孩红着眼睛笑了一下,和在外边等着的好心陪她来看病的舍友一起走了。她是今天的最后一个患者,宋却摘下眼镜,揉了揉两侧的穴位,才感觉头疼缓解了一些。随意收拾了一下桌面的文件,宋却便打算离开,路过前台的时候,将手搭在张圆圆身前的桌面上,简单交代了一下那个女孩的后续预约问题。
张圆圆一边听宋却的嘱咐,一边忍不住去看宋却的手,这么一双修长又干净的手上面布满了红红的指甲印,有些地方还破皮出血,看起来十分暴殄天物。
张圆圆没忍住,抬头道:“宋医生,我给你处理一下手吧?”
宋却愣了一下,看了眼自己的手,发现是有些惨不忍睹,迟疑了片刻,最后也没有推辞。张圆圆手脚利索地拿出医药箱,处理这种伤口实在不需要什么技巧,她动作干净利落,倒是很快就处理完了,还不忘数落他两句:“宋医生,你对患者好是可以,但也不要太不顾惜自己了。”
张圆圆是彻底放下对宋却的那点绮思,才有勇气光明正大地说出这点关心。
宋却对上小前台圆溜溜的眼睛,因为这义正言辞的关心微微一笑,还没能回应这份关心,电话便响了。
宋却带着一手消毒水气味接了电话,电话那头是杜风,他和姚璐的调查还没结果,但第三起案件的犯人抓到了,问宋却能不能来警局一趟。
宋却精神一振,一边对着电话那头的杜风说好,一边和张圆圆招招手,示意自己要走了。张圆圆只能撑着脸看着自己的老板匆匆忙忙离开,感叹了一声他的“为国为民”,然后守着资料和固话直到下班时间。
另一边宋却赶着时间去看了第三起案件的凶手一眼,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和前两起案件是同一类型的犯人。那个幕后使者没有教他们作案,所以他们的手法是那样粗糙,以至于警察一抓一个准。很显然,那个幕后使者是故意的,凶手的捉拿归案会降低警察们的警惕心,对案件投以更少的关注,等他们发现有什么不对时,由他发展出来的案件已经不是一起两起了。
宋却气喘吁吁地赶到审讯室外时,杜风已经等在那里了,还给宋却带了一罐咖啡。见宋却看的认真,杜风也不敢插话。好不容易宋却转开眼神了,杜风立马见缝插针解释道:“宋哥,那些社区活动还蛮多的,我和姚姐两个人查有点慢。听说犯人抓到了,姚姐觉得回来审讯这个犯人会更快,我也这么觉得,所以我俩先回来了。”
宋却倒不在意这个,他喝了口咖啡,随意问道:“你姚姐怎么不在里边?”
杜风道:“回来的时候跌了一跤,好像把脚扭到了,我让她先去处理脚了,说好把审讯记录给她带一份她才去的。”
宋却也不是真的关心才问的,闻言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等里边的人出来,两人抢先看了一遍笔录。
凶手三十岁,不是本市人,学历也不高,在被害人的高中当保安,未婚,也没有女朋友。宋却打量着独自待在审讯室里的凶手,普通的身高、普通的长相,不说话的时候给人憨厚老实的感觉。不至于吓跑异性,但觉得不是吸引异性的类型。
据凶手交代,受害者并不是他唯一的目标,他注意到了好几个女孩,只是那天刚好下定决心选择了受害者。在最开始,他没想过要做什么,只是想和小姑娘说两句话而已。那是一段很成功的对话,小姑娘似乎没有嫌弃他的粗苯,很热情地同他走了一段路。但突然之间,一切都变了,小姑娘似乎开始害怕他,觉得他是变态,是恶心的人,想要甩开他。这种态度的转变刺激了他,一开始想要说说话的愿望也变了,变成了qín_shòu的欲/望。
宋却看到这里,情绪一下激动起来,他知道幕后使者是怎么做的了!宋却指着这一段,问杜风道:“这个凶手是唯一提到这个过程的吗?前面两个凶手没有类似的说法吗?”
杜风还没来得及看这一段是什么,先前负责审讯的人过来瞄了一眼,道:“前两个也是这么说的,但谁信啊?那些人渣都是这么找借口的。”
宋却一听便明白了,杜风给他整理的资料到底不是原始资料,而是删减过的、他们觉得有用的信息集合。
宋却叹了口气,没有严肃提出,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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