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受不了眼前的这个乌烟瘴气的小酒馆,安吉尔等人先一步的离开了这里。
鬼狼撑着下巴望着眼前的翁银,他和西流苏亚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自己并不是很清楚,不过既然他们以前结识过的话那么必然会知道一些关于她的事情。而现在如果不是西流苏亚,的确自己已经被那些帝**给杀死了,可就是这种诡异的命运,早就了自己。
“所以你?”
侧着头打量着这个有些不怀好意的男人,翁银不由的翻了一个白眼。
果然是和吉尔加美什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他们永远也不会在自己的世界里吃亏,而注定了的就是任何可能靠近他们的人都必须付出足够的代价。当然相比之下鬼狼已经是十分善良的了。
“库洛利特城主巴鲁的女儿被巫师给盯上了,而比较头疼的是他是唯一知晓吉尔加美什踪迹的人,除此之外似乎是我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必须找到那个巫师并且杀死他,才能够救下他的女儿。不过你也很清楚那些巫师有多么的棘手,就算是动用魔法师的占卜找到了他,现在我的身体根本不可能杀死他的。”
有些不屑的冷笑了一声,翁银的表情看上去尽然的是一种嘲讽。
“就算是你完好无伤的站在他们的面前也不可能杀死他们,那些家伙们保命的手段多的很,而且你也应该是很清楚自己的本事,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暗杀者就能够置你于死地了,更不要说是那些你根本招惹不起的势力了。”
砸了一口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烟叶,翁银若有所思的站起身来走到了身后的墙壁前,他摸索着摘下了那块小巧的木牌,随手扔给了鬼狼。
“这个铭牌可以保护他的女儿一段时间,至于你要如何去解决那个巫师,我只能够说一句话还是不要去招惹他们的话,之前一段时间我也是打听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暗杀者他们突然的出现或许并不是一个意外,可能那些巫师和暗杀者们走到了一起,对你来说将会是一个非常麻烦的事情。”
鬼狼点了点头,自然是明白自己已经是不经意之中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
可是即便是如此,自己也清楚的知道想要让自己后退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并不只是因为自己无路可退,而更多的是因为自己还不想。
“除此之外的话···”
还没有等鬼狼把话说完,翁银便是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
“如果给你选择的话,你是不是一定要成为真正的恶魔才会善罢甘休?”
“我不想成为恶魔,我除了想要活下去之外,我要做的事情还很多,我无法说服我自己就此停下所有的脚步,因为我很清楚和明白自己应该走道哪里,所以哪怕是成为了恶魔,我也在所不惜。我以为我能够过上自己奢求的生活,但是这个世界并不给我选择的权力啊。”
鬼狼有些难堪一样的笑了笑,少见的露出了那柔软的一面。
他就像是一块钢筋铁骨,哪怕是站在自己面前的是那能够扭曲了他的铁钳。而那种骨子里的铮铮,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一种东西。它无法溶于我们的鲜血里,只能够被我们的理智所左右。
而作为唯一的选择,鬼鸢就是鬼狼生命里的那一场必不可缺。
离开了这个破旧的小酒馆,抬起头来望着天空的时候不觉的有些昏沉了起来。自己的身体依旧是散发着一种疼痛不堪,即便是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这些不痛不痒一样的伤势,可是那种来自于精神上的疲倦,却是无法掩饰的。
一旦松懈下来,它就会变成一头可怕的恶狼,将你吞噬掉。
“看来那个巫女给我涌了了不得的东西啊,虽然自己的身体看上去恢复了,但是实际上依旧是没有绝对性的改变,这样说来我也就不得不在这里停留一阵子了。也不知道伊莉雅现在怎么样了,虽然蛮流那个家伙说是能够给自己半年的时间···”
有些头疼的叹了口气,鬼狼突然的开始有些茫然了起来。
虽然和别西卜之间的麻烦暂时的解决了,但是她能够会将蛮流所说的那个宝物借给自己还是一个未知数。除此之外,还要去找到地龙的血脉和狱骨荆棘以及白敛花才能够继续进行占卜。
“看样子你和翁银谈的不怎么样啊。”
不知道从何处弄来的面包,轻轻的咬了一小口。鬼狼挑了挑眉头,似乎是很意外安吉尔能够吃得下去,毕竟那个酒馆里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看上去就足够让人恶心的想要呕吐了。
不过她的打扮倒是显得收敛了一些,也或许是已经察觉到了深冬的来临。
“别西卜有话要跟你说,虽然···你还是听一听吧,虽然我不认为那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但是至少总归是有了那么也一点头绪了。”
指了指不远处正站在那条街道入口处的别西卜,后者看上去面色有些落寞的望着这个喧闹的城市,本以为有些事情已经结束了,可是谁也无法料到那被重新翻开的另一页,即便是我们那样的渴望,可现实又是那样的悲哀。
鬼狼走上前去对着她笑了笑,有些勉强的站稳了身子。
“那个巫女似乎并不简单,我看她给你喂下了的应该是当初···我父亲从别人手里弄到的那个东西。”
看着鬼狼沉默不语的表情,别西卜突然的安静了下来,她揉搓着自己的手指,像是一个小女孩一样的低着头,突然的发出了一声的抽泣。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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