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琴声太难听,每每到了她的表演的时间,沈之瑶都睡得香喷喷的。
她更加努力的练琴,京中有公子称赞她“素手纤纤,一曲可听天上人间。”,即便是这般夸奖,她却还觉得不够。
再后来,那次沈之瑶唯一没有睡着的春日宴,出现了一个特别招人烦的小公子。
长得丑,还娘,活脱脱一个烦人精。
还偏偏缠在沈之瑶旁边,不要脸的紧,于是那日她也死皮赖脸,蹭在沈之瑶身边喝茶。
沈之瑶送她回府的时候她问:“沈姑娘可是喜欢那易家公子?”
本以为这样唐突的问题沈之瑶不会回答,就在苏薄荷想要道歉的时候,沈之瑶却说了一个是。
女神说了是,苏小姑娘伤心难过亦觉得自己不能扯偶像的后腿,她决定勉强喜欢一下易昭烊好了。
但这个人,是真的讨人厌。
除了耀武扬威,只会小气吧啦地粘着沈之瑶,半分本事都没有,若非那一颗真心连他这个外人都看的分明,她早就想办法掐死他了。
天要下雨,偶像要嫁人,她拦不住啊。
过年前夕,苏薄荷得了空,趁着老爹不在跑到沈家去找沈之瑶,也不知道哪根筋犯了病,她作死地爬了沈家的墙——这些年她没事就练爬墙,业务非常熟练,本以为不会再出什么岔子,却被一声怒吼吓得软在了墙上。
“你是什么人?”
沈毓宁刚刚练完功,额头上还带着一丝薄汗,一双眼睛不怒自威,狠狠地盯着苏薄荷。
苏薄荷被这凶神恶煞的一张脸直接吓哭了。
这一哭,沈毓宁倒是不知所措了,但他常年在军营生活,一切小心为上,他站到墙下,再一次冷声问道:“你是谁。”
苏薄荷哪经历过这种事情,哭的声音更大了,一时不支,倒了下去。
沈毓宁也慌了,他自小在边城长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爱哭的姑娘,就在他想问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的时候,那姑娘竟然从墙上倒了下去,他下意识地就上前接住了苏薄荷。
一手摸住了那姑娘的…胸。
手间温软的触感让沈毓宁大脑短路,他第一时间居然不是把那姑娘放下来,而是……
又捏了捏。
苏薄荷惊地止住了哭声,她迅速地从沈毓宁的怀里爬了出来,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登徒子!”
苏薄荷用了全力,沈毓宁却没有感觉到疼,这一巴掌让沈毓宁回过神来,他才想起来自己做了些什么,连连解释:“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
“闭嘴。”苏薄荷的眼睛都气红了,她指着他怒骂:“你这种登徒子怎么会在阿瑶家,我告诉你,你要是想对阿瑶怎样,我就跟你拼命。”
她以为沈毓宁是潜入沈家的登徒子,企图用气势吓倒邪恶势力,殊不知刚刚她才被这个登徒子吓到放声大哭。
沈毓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平时他也没少见女人,可从来都没有一个像苏薄荷这般,就算是那些女子贴上来,他也不想捏人家的…
呸呸呸。沈毓宁你快醒醒。
他盯着苏薄荷的脸,那姑娘的脸气的通红,眼睛也通红,却半分没有退怯的样子。
阿爹说过什么来着,喜欢就去追,要是把握不住机会就会被他人捷足登先。
心脏砰砰砰,有一种冲动。
阿爹说的一见钟情,就是这种情况吧。
沈毓宁摸了摸鼻子,将沈家不要脸的精神贯彻到底道:“姑娘,摸也摸了,不然你嫁给我吧。”
苏薄荷瞪大了眼睛,吓得落荒而逃。
沈毓宁却不着急,他不动声色地跟着苏薄荷回了家,确定了是苏老太傅家的姑娘,夜夜翻窗…
那姑娘从惊恐,到嗔骂,每一个表情他都喜欢的紧。
本以为这样的时光会很久,可惜,事与愿违,他不得不走。
苏薄荷本来认为沈毓宁是一个登徒子,谁知这人是沈之瑶的哥哥,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觉得自己这辈子是没办法朝沈之瑶看齐了,等到沈之瑶嫁人了,她也嫁了,两个人见面的时间就越来越少……
等等,沈之瑶她有哥哥。
苏薄荷猛地清醒起来,要是她们做了妯娌,那她岂不是可以天天跟沈之瑶在一起玩?
不过沈之瑶的大哥好像特别喜欢捏人家胸。
苏薄荷咬了咬牙,不就是摸个胸吗,她…她好像也不排斥!
后来,沈家被设计,无奈返回边城,她第一次看见沈毓宁脸上的焦虑,心猛地一疼。
沈毓宁问她,可愿意去送他。
不愿意。
沈毓宁问她,可愿意等他。
不愿意。
沈毓宁问她,可愿意嫁他。
她没说话。
只是第二日,扑了厚厚地粉,掩下了眼底的黑圈,把那带着翠竹的荷包塞给了沈之瑶,转身就跑。
她抹着眼泪,不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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