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公了——您快看一看,三娘我给你送来个天仙儿!”
“我、要、玉、冰、儿!”一道阴沉的声音响起,白玉烟枪从帐中探出来,重重敲在了花三娘额角,只听“砰”的一声,花三娘捂着额头蹲了下去,忍着痛呲牙道:“您看一眼哪!看一眼,若还不满意,三娘我的脑袋,您只管拿去磕烟灰!”
帐中响起一声阴笑。
一双黑靴子探了下来。
一口浓痰喷在纱帐上,慢慢往下淌。
花三娘和两个婆子别开了眼睛。
余公子下了地,手中摇晃着白玉烟枪,站在了柳夭夭面前。
只见面前这女子双眼媚意横生,樱唇饱满粉嫩,喘着灼热的气儿,胸脯剧烈地颤动,这姿色,当真半分也不输给瑶玉居花魁玉冰儿!
他呲起一嘴黑黄的老烟牙,笑得脑门上爬上三道深刻的抬头纹。
“要了!”
“嗳!嗳!余公子您满意就好!”花三娘使着眼色,率着两个婆子出了屋,阖上门。
这余增逸乃是辰王的亲侄子,开花楼的见了他都怕。因为他少年时开了荤,随后几年疯狂沉溺于女色,还未长开,便伤了身子骨,男女之事上有些力不从心。灵丹妙药也吃了,名医御手也瞧遍了,终是治不了根子上的毛病。久而久之,他心性就有些扭曲,喜爱用残酷的手段折磨女子,陪他过夜的女子非死即残。
这几日,看上了瑶玉居顶梁柱玉冰儿,守在这里不走了。花三娘都要愁白了头。
幸好天无绝人之路,好巧不巧,捡了个好货,拿来顶他一顶!
“呼——”她一手拍着饱满的胸脯,另一手抚着额头破了皮的大肿包,叹道,“玉冰儿啊玉冰儿,妈妈对你真是掏心掏肺了!你只日后少拿乔吧!”
屋中。
柳夭夭知道自己遭了算计,但体内升腾起的燥热和冲动让脑袋昏沉无比,一抬眼睛,看见面前站着个俊美的公子哥,顿时眼儿都直了。
这余公子更是嘴角都快要滴哈喇子,看着面前的媚物,他觉着今日一定可以大展雄风!
二人如干柴碰着烈火,四片嘴唇腾地就合在了一处,胡乱瞎啃了起来。
余公子喘着粗气,飞快地甩动着四肢,三下两下就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边将柳夭夭往床榻上顶,一边把她身上的薄纱撕成几片。
柳夭夭被压在了被褥上。
余公子把她的腿往肩上一架,心中暗暗地叹了下——这才叫柔若无骨啊!大约,能经用些?!
那柳夭夭喘得不成样子,两条玉臂疯狂地攀住余公子的肩背,使劲儿将他按向自己的身子。
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余公子倏然一泻千里。
柳夭夭哪里能察觉得到这个,她等不到想要的,娇吟得更加剧烈,身体向上拱起,在余公子身上一个劲儿地蹭。
余公子脸色越来越阴沉。
“贱货!”
柳夭夭还在那扭。
余公子深深吸了口气,一手掐住她的颈,另一手操起搁在床头的白玉烟枪,疯狂地捅向柳夭夭。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让迷乱的柳夭夭清醒了三分。
她跟过三个男人,并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一瞬间,她便知道这余公子用的是很不对劲的东西!
很烫!她受伤了!
而且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是要……往死里整啊!
柳夭夭惊恐地瞪着身上的人,见这余公子鼻孔大张,呲着牙呼哧呼哧大喘粗气,神情十分暴虐,脖子上青筋凸起好几股,下面那只手抓着一根极长的物什,疯狂地捅她。
“啊——救命!救命啊!”
余公子抽出白玉烟枪,重重抡在了她的脑门上。
柳夭夭脑袋“嗡——”的一声,双眼顿时漆黑一片,漆黑之中,金色的火星不断地转。
血液汩汩往下流,柳夭夭觉得自己马上要死了。
见她没声儿了,余公子又操起烟枪继续施为,口中****不断,恶毒地咒骂着柳夭夭,以及和她一样肮脏的女人。
便在这时,屋中的暖香气味变得有些奇怪,仿佛多了一股淡淡的腥臭。
余公子正狂乱而兴奋,根本不曾察觉。
床榻底下,一滩黑水渐渐地成型。
它顺着床柱,漫到余公子脚踝。
柳夭夭像一条濒死的鱼,无力地挣扎着,双手不自觉地抬到半空,无望地抓握。
忽然,一股柔软的暖流包裹了她的手掌。
“不……要……怕,我……来……救……你。”一个比余公子阴冷百倍的嗓音含混不清地在她耳畔响起。
但对于此刻的柳夭夭来说,只要不是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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