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萧宁的好效果,萧宁是萧家大小姐,南齐百姓愿意为萧宁出力,薄荷水不是关键,最重要的是萧宁那声谢字,在重声望的南齐,百姓就是没清凉解暑的薄荷水也会做。
趋之以利,诱之以名,萧宁便是想通了这一点,才敢于动手,萧宁在城门口坚持了整整三日,说了上前句谢谢,顶着烈日,萧宁由始至终含笑,退下萧家女的外衣,萧宁和为生存忙碌的百姓无区别,前生的萧宁就曾经为衣食挣扎过,知道挨饿的滋味,萧宁始终不觉得现在这么做就是自降身份,世家对比的是南齐百姓,如果没平民百姓,世家也就不存在了。
萧冀铮等劝说过萧宁,李氏更是心疼直哭,欲让萧婉代替萧宁受罪,萧宁直接回绝了,继母是一点机会都不肯放过,得不到肉吃,就打算让萧婉喝汤?还是让萧宁不守信用,落得怕吃苦的名声?萧婉虽然赶不上萧宁聪慧,可她真诚待人,为姐姐吃不得苦的姐姐分忧,继母打得好算盘,萧宁怎可能答应,比较前生吃的苦,今生这点又算得了什么?
萧宁即便嗓音沙哑,也会点头道谢,该是她的,谁也夺不去。
“谢谢,谢谢,慢点喝,还有呢。“
萧婉甜柔的声音,萧宁显然低估了萧婉和继母李氏,劝不住萧宁后,李氏便打着帮萧宁忙为祖母尽孝的名义,让萧婉跟着萧宁,抢在萧宁前面说谢谢,萧婉眉眼甜美,相比较萧宁的冷情气质更能得到百姓的好感,只是萧婉到底年岁不大,历练不足,萧婉笑得再亲善,很难掩藏住眼底的厌恶鄙夷,她是世家小姐,给百姓端水,萧婉听母亲的话忍了。
自从萧婉出现,萧宁便安静的站在一旁,似一座玉石冰雕,可每位百姓都愿意向萧宁行个礼,即便萧宁说不出谢字,微微点头也可让他们欢呼雀跃,萧宁是没萧婉好亲近,但在萧宁是萧家大小姐,以妙法破北燕林小姐难题,手持神医令牌,南齐在虽然自诩正统,可最近几年国事上一直被北燕压着,北燕皇帝钟情的林小姐,常有绝妙诗词传入南齐,压得南齐才子们抬不起头,现在萧家大小姐给南齐争了口气,南齐百姓朴实的认为,林小姐已经故去,最出色的女子再南齐,有尚在成长中的萧家大小姐,还有风华绝代的南齐长公主。
三日后黄昏,卖出最后一车的嫩草后,五枚铜钱别说换来了百倍利,因南齐百姓的热情,马商们听说此事后,给的价钱都是最高的,为南齐争光添彩的事,他们即便是商人也不敢落后,遂千倍利也是有的。
萧宁笑得灿烂,夕阳的金晕洒落在萧宁身上,清冷的容貌多了暖意,更多得是高贵神圣,南齐百姓差不多把萧宁菩萨拜,此时是夸张的说法,但焉知以后不会如此呢?
萧宁上马车之前,一名背后背着宝剑的俊秀少年走过来,“萧大小姐,请留步。”
萧宁闻声回头,“是你?”
萧府的侍卫见少年俊美,大小姐又认识,便让开了路,少年道:“主人有情。”
“是那位夫人?”
“是,萧大小姐移驾。”
萧宁好奇那位神秘夫人的真实身份,少年虽然是来请人的,但眼底充满了高傲,萧宁不喜欢,嗓音沙哑:“你主人请,我就得去吗?”
萧宁扶着红袖上了马车,放下车帘子,“回府。”
“是。”
少年眼睁睁的看着萧宁离开,从未有受过如此冷遇,就算北燕宗室见到他都会以礼相待,“萧大小姐,你可知我家主人是谁?”
马车稍微停了停,“我感激夫人所赠的玉箫,但请我萧宁,得有请柬,你——不合适。”马车咕噜噜的前行,百姓纷纷避让开,对马车行注目礼,再见萧家大小姐时,不知她又会有怎样的风华,最近建康不愁话题,萧家大小姐经常被提起,无论是平民百姓,还是世家大族,对萧宁所为佩服,对萧宁将来可期。
“萧宁真这么说?”
“是。”少年回禀,“萧大小姐不肯来。”
少年偷瞄倚着床榻品酒的主人,艳红的裙摆垂落于地,一根玉簪挽住发丝,手持酒杯抿了一口美酒佳酿,主人并无恼意,也无意外,反而很欣慰,很开心,微微显露出醉态,主人的妩媚,少年别开目光,主人不是他可想的。
“明日你手持长公主的请柬,去萧府请萧宁,你且记得萧宁是本公主的贵客。”
“是。”
少年脸一红,萧宁不肯来是因为他不自觉的傲慢,“属下再不敢放肆。”
“你是本公主的人,人前放肆蔑视世家小姐无伤大雅,但你却没长对眼睛,萧宁,不是你可轻视的。”
少年跪地道:“请主人责罚。”
“下去领十板子。”
“谢主人。”
在床榻不远处,摆放着檀木书案,后有一双鬓如染雪的年近五十的男子手拿画笔作画,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斜卧在床榻上的长公主,将她最美的姿态勾勒出,专心致志心无杂念时,听见问话:“你不好奇?”
男子画笔稍顿,“她可继承你衣钵?长公主,萧宁不曾见过,不好评论,你和她都是世间难寻女子。”
“可属于我们的年代都过去了,她病逝,我···也活不了多久,她一生无一杂念,死了就死了,了无牵挂,但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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