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巴比亚一处平凡的木屋。
巴布鲁看着床上躺着的妻子和几个孩子,内心满满的焦灼。
最近一段时间就像是噩梦一样敲击着巴布鲁的心灵,从一声晃动中被埋在倒塌的木屋里,到现在被病魔缠身,都是那么的虚假,就像是以前种种的欢快都是泡沫一样,一戳就破了。
要知道一开始的时候,巴布鲁还是很高兴的看着城里面有钱的老爷被埋在废墟下的,作为穷人,巴布鲁对这些有钱人倒霉是幸灾乐祸的,但是随后而来的瘟疫就像是一阵风一样的刮遍所有的地方。
巴布鲁的妻子,儿子,女儿,一个接着一个的感染上,直到最后巴布鲁自己也被染上了这种恐怖的疾病,在一次次绝望中咒骂着无能的政府。
但是最近巴布鲁改了,不断赞美着总统阁下的英明,这自然是是因为能够克制病魔的神药出现了,据传是来自伟大的华夏。
看着床上不断变好的妻子和孩子们,虽然很贫穷但是巴布鲁还是要幸福的多,至少要比那几个没能撑到现在的兄弟要好的多。
赞美总统,赞美神药,巴布鲁发出一丝欢呼。
无数个这样的人发出同样的赞叹,最后汇集在伊萨尔的案桌上。
豪华的办公室内。
不时地传来一阵阵笑声,但是外面的人却没有敢上前探询的,因为这是伊萨尔的办公室,没有谁会有胆子去触怒一位独裁者。
“总统阁下,这真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身边一位亲信陪着笑看着伊萨尔的神态,小心翼翼的揣摩着上位者的心思。
“没错,这次算是结束了,就算那群该死的家伙有着米国佬的暗中支持,只要不是赤膊上阵,我们就算是安稳了。”
伊萨尔对于米国埋在自己国家内部的炸弹显然是不满的,自从那件事情开始以来,就或明或暗的给自己暗示和威胁,逼迫着自己,可是毕竟手上的力量很弱小,伊萨尔没有敢于掀桌子的胆量。
因为他已经奋斗的够久了,现在终于走到了巅峰,胆子也慢慢的变小,冲劲也消磨殆尽,开始变得多疑。
这种时候,光是防备着手下的人作乱都够耗费心力的了,所以对于前一个政权留下来的问题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被人骑着,总比被埋着好,但是这一次米国佬吃了一个大亏,伊萨尔不得不高兴啊。
虽然这只是大国博弈的一部分,但是也算是帮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对了,那些人处理的怎么样了?”伊萨尔笑了一会突然神色转冷,看了一眼身边的亲信,带着一丝质疑和狠厉的味道问着身边的人。
纵使是多年的亲信,在这一刻都有一种稍微犹豫都会被处死的感觉,猛地哆嗦了一下,脱口而出:“他们都已经为国捐躯了,被愤怒的难民打死在街头。”
亲信装出一副伤心的表情,实际却是小心翼翼的看着伊萨尔,等待着下文。
伊萨尔自然是很高兴的,这些该死的叛乱者就该死,至于怎么死的,他不关心,现在他更加关心的是国内的政权稳定,这关系到自己的荣华富贵。
不过既然人家为国捐躯,自己显然不能露出兴奋的神情,所以办公室就变成了这么一副悲伤的氛围,但是其实根本就没有人伤心。
......
另一边的林雷慢慢的数着系统版面,每一个数字的跳动都是一种兴奋的滋味,就像是摸了一下云酥的大白兔一样。一跳一跳的。
八百一,八百二,八百三......八百四十点五......
额,这是什么鬼?为什么还有半个人?林雷数着数着,突然看见一个点五,这是在搞什么啊!欺负我数学不好吗?什么是时候开始出现半个人的数量级了。
林雷满脑子浆糊,恨恨的想着,是不是这个该死的系统黑老子一个人头。这怎么得了,这可是一个人啊!你就这么吃了,老子花了多少精力搞出来的,不行,我要弄清楚。
林雷在脑子里面默念着系统面板,开始慢慢的“输入”问题。
每次看到老式的蓝屏面板,林雷都是一种蛋疼,麻蛋,就不能搞个什么接待员吗?
“系统,为什么会出现半个人,这是什么情况?”
“滴滴滴~
根据检测,前一阶段发布任务基于华夏人数据,目前分析数据结果,给予两个非洲人数据折合一个华夏人数据,综合得出结果。”
草,好坑的感觉,这是要二十万人......不,二十万半人的结果,这系统简直是**裸的歧视啊,不过林雷算是明白了,怪不得前面都是一点一点慢慢的跳,但是后面却留下了个小尾巴,估计是第一批药物用完了吧!
林雷沮丧的想着,心里面祈祷着这次一定要多感染些人啊,千万不要就这么怂了,那你就是瘟疫界的耻辱。
林雷恨恨的想着不着调的东西,但是他不知道这种东西会有人帮助他实现的,那个人自然就是伊萨尔,作为总统,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让那些底层的民众感受到内心的恐惧和总统先生的伟大呢?
所以为了救世主的身份,伊萨尔早就命令亲信,慢慢的感染一些本来没有受灾的地区,就是为了内心的阴暗面。
两人都这么想着,灾情在不断的扩大。
......
林雷傻笑着,这时候门被打开了。
“怎么了,一副傻笑的样子,是不是的了失心疯了你。”
推开门进来的云酥嫌弃的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留着哈喇子的林雷,但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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