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蛋,他在看什么…?
舒枚枚突然感觉到一灼热的视线,随着视线看去…她的粉色胸衣,竟然看得一清二楚,忽地,下意识的捂住胸口,眼冒火花朝着宫禹恺看去,正好捕捉到宫禹恺讪讪移开的眉目,正想要说什么,却被宫禹恺抢了先声。
“咳咳,也没什么看头。”要是仔细看他的话,其实还能看到宫禹恺耳垂隐隐发着晕红。
女人最注重的是神马?胸…
被人看了胸还被人说‘没什么看头’,这无疑是对女人最大的漠视,最大的打击。
要是舒枚枚真的只有十六岁,那她可能应该脸都通红得如同熟透的柿子了,可是她不是,她的骨子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本来她觉得这具身体的胸比她前世的要小多了,但是挤挤还是有的,凭什么这混账竟然看了还说‘没什么看头’。
“哼,说我没看头,你不也没看头。”
注意!她说话时的视线是在某人的**处。
舒枚枚不愧小说写多了,np文一打一打的,对于男性还是有所了解的,男人么,最看重的不过是**,他打击她,她也可以回击他。
宫禹恺不是笨蛋,相反地,他很聪明,他稍一想就知道了舒枚枚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此刻迟钝的理由是——这个舒枚枚完全就不像姑姑所说的什么好学生,什么有上进心,值得培养。
“怎么,说不出话了?难不成你还有隐疾?”舒枚枚自以为打击到了他,继续说道。
宫禹恺这会真抽了,这个姑姑口中的‘好学生’,到底还有什么是她说不出口的?
可是宫禹恺既然被他的朋友们和亲人们看成是一恶魔,那么,他就不会被舒枚枚就这么打击到了,或者说,他压根没被舒枚枚的话打击到。
“你这连小笼包都说不上的…唉,你知道的。”
瞧瞧,瞧瞧,这宫禹恺,一出口就没好话。
舒枚枚也不是省油的灯,“我这小笼包,那你就是金针菇了。”
宫禹恺不怒反笑,慢慢的靠近舒枚枚,然后挑眉说道:“是不是**,你来一查便知。”说着,还特别对着舒枚枚发了个电眼。
舒枚枚看着宫禹恺越发靠近的脸,和那闪光的眼睛,心里一阵恶寒之后,突然听到了学校钟声响起,顿时心一狠,“别拿着你那有眼屎的眼睛朝姐姐我放电…”话落,身体一后退,脚一抬,对着宫某人的那处一踢。
宫禹恺哪能想到她有那么一遭,那处本就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那张好看的脸渐渐泛白了起来,手下意识朝着那处捂住。
而舒枚枚呢,踢完之后心情超爽,拍了拍手,转身便走,末了还加上一句,“忘了告诉你,下课了,人可是很多的噢…”
宫禹恺从来没吃过这样的亏,被踢了**,他怎么会不知道这里一下课就会有很多人经过,好歹他以前在这读了一年的书。
目光愤愤的看着远去的舒枚枚,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舒枚枚是吧,此‘踢’不报,他就不是宫禹恺!
------题外话------
好吧,刮风雷鸣中——
不知亲们喜欢哪个男主…紫想来个调查,然后来确定男主得到女主的先后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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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春梦?...
舒枚枚被溅得一身湿透也不敢去教室了,打了个电话给礼儿让他请假,便忙着回去了。
她除了忙着回去换衣服外,其实她肚子也痛得受不了了,这具身体对月经的反应度太大了,等到她回到别墅时,她的脸上已经转为了苍白,额头上也冒着冷汗。
回了卧室拿了睡衣到浴室洗了澡之后,她便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想动了。
这时的她,思绪涣散,压根没想什么英语老师今天会来上课,也没想礼儿会怎么样…她只想要睡过去,睡过去了就不痛了,以往痛经时她都这样子,醒来就好了。
礼儿却是担心死了,他在教室里坐立不安着,刚才枚枚打电话给他,他也听出了枚枚确实好像很不舒服,她的声音都是沙哑的,连语气都是有气出没气进的样子…
于是,上完了第二节课,他就忙着去请假了,然后回去,他这学上不上无所谓,在他心里最重要的就是枚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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