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夜是燕京大学的历史系学生,毕业后在北京找了份工作,过上了朝九晚五的生活。由于没有钱,他租了一间又小又暗的地下室来住,每天骑个破自行车上班。
这天上班路上,偶遇一个摔倒的老太太,本着中华民族优良的传统美德,张夜上前扶了一把,结果被讹了五万。大学两年的女友得知,将他痛骂一顿然后和他分手,扑进了宝马男的怀抱。
哪个伟人曾说过:人活着还不如条狗。张夜被现实狠狠的打了几记重拳,情绪十分低落,一狠心,去路边喝酒撸串,喝高了,蹬着自己的破车回狗窝,路上吹着小风,望着大都市的灯红酒绿,一时狂意大发,“老子将来要在三环买套大房子。”话音刚落,剧烈的白光闪耀,刺耳的喇叭和刹车声同时响起
……
好累,我是死了吗?还是在医院?张夜只觉头疼欲裂,努力的想睁开眼,但是眼皮根本不听使唤。隐约听得一个老头道:“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略带哭腔的女声道:“阿爷,夜哥拿头撞墙,我拦不住他。”
老头叹道,“这都五六天了,小夜的病还是没有好转,只怕要转成风邪了。”
什么阿爷大爷的,我到底在哪里?
张夜心中烦躁,想要动一动,却发现自己一点也动不了,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张夜忽然想到了鬼压床,很多人有过这种经历:你躺在床上想要睡觉,这时人还清醒着,但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民间传说这是有小鬼压在你身上,让你动弹不得。
流年不利,小鬼压床,张夜隐隐感觉不妙。
只听那老头又道:“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是个好孩子,只是苦了你了。”
“阿爷,夜哥病的厉害,我们请个大夫吧。”那女声哀求道。
老者叹了口气,“张家已经败了,东西都烧光了,我们实在没有钱请大夫。”
那女子轻轻道:“我藏了个镯子,阿爷拿去卖了吧,还能缓一阵子。”
“不行,那镯子是你娘留的遗物。”
“可是。”
“你不用再说了,我老张家够对不起你的了,你让我死了怎么有脸见你们家人。罢了罢了,舍了我这张老脸,看看能不能借来几吊钱。”老者说完,只听“吱呀”的开门声,脚步声也慢慢远了。
张夜心想,这是医院的电视在放电视剧吗?我还活着?谁给我交的住院费?胡思乱想了一阵,张夜发现手指有了知觉,慢慢蔓延到胳膊,然后是全身。
“水,给我点水。”张夜费尽了全身的力量说出了几个字。
而后听到女子的惊呼声,慌乱的脚步声,不一会儿,有人托起自己的后脑,一股湿润靠近自己的嘴唇。
张夜贪婪的吮吸着水,仿佛沙漠中的骆驼遇到了绿洲,他感觉这辈子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水。喝饱之后终于有一丝力气,张夜勉强睁开眼,首先看见的是一张清秀的脸,痩削的脸颊上白雪一般没有血色,鼻子和嘴巴十分小巧,最显眼的还是一双秋水双瞳,似有千言万语,正担心的望着自己。
张夜有些愣神,这是哪?往四周一看,自己身处一间破烂的屋子,屋里空荡荡的,一个瘸腿的桌上放在墙边,桌上有个一个香炉,香炉正上方的墙上挂着一副画,画中人拿着把宝剑,好像在指着自己。张夜看不太清楚,但感觉被他拿剑指着很难受,有种撕了它的冲动。
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一阵鸣蝉打断了张夜的思绪,张夜把视线慢慢收回,放到了自己身上。
张夜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屋里的破草席上,而那个少女正跪在自己面前,一手拿着碗,一手从后面挽住自己的身子。张夜一点力气也没有,浑身重量全压在少女身上,这让她单薄的身体更吃力了。
张夜能感受到她的身子正在发抖,心中不忍,嘶哑的开口道:“我好多了,把我放下吧。”
那少女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脸上全是惊讶。
“夜哥,你醒来了。”
张夜点点头,“我醒了”,心里却道,夜哥原来是在叫我,但我怎么不认识你。
那少女更是高兴,“夜哥,那你认得我是谁吗?”
张夜本想摇头,但看着少女眼中泪花点闪,一脸期待的样子,心中突然像被揪了一下,一种无法言传的感觉从心底传来,有些慌乱,不安,好像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到底为什么?面前的少女怎么会有种熟悉的感觉,她是谁?这是到底是哪里?我失忆了吗?
此时张夜的大脑混乱一片,突然,一股突如其来的刺痛贯穿了大脑,支离破碎的画面如同放电影一般在张夜的眼前跳跃。
一颗大树下,少年和少女并排而坐。少女道:“夜哥,我长大了做你的新娘子,你说好不好。”,少年道:“嗯,我好好读书,将来当大官,你就是诰命夫人。”少女道:“我不要你当大官,当了大官你就忘了我了。”少年道:“妇人见识,男人志在四方。”半晌,少女幽幽道:“那你去当官吧,但你记住,不许忘了我。”
张夜喃喃道:“不许忘了我。”
突然画面一转,两个手拿长矛的士兵闯进了村子,见东西就抢,稍有反抗就是一顿暴打。
“一群贱民,老子可是安将军的手下,将来这天下都是将军的,拿你点东西怎么了。”
少年的父亲带领家丁反抗兵匪,不幸被杀,一场大火将一座大宅化作乌有。少年从学堂归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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