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走近一看,金麟儿此时正精神抖擞的站在青城阵营之前,与几个玉垒弟子斗法,只见他将手中那把红牙三股叉舞成一团乱芒,将两个玉垒弟子逼得截截后退,脑后的龙尾辫摇头一甩,忽的变大数倍,鳞光闪闪,打向一个青年道者,那道者手掷一双宣化斧,见龙尾辫打来,脸色一惊,忙是举斧格挡,龙尾辫打在上面爆出一团飞溅的火花,虽然是被宣化斧挡住了攻势,却是将青年道者打的双脚都陷入了泥土中。
李清秋率先赶上了前,喊道:“金师兄!”
金麟儿此时全身红光抖擞,正战的兴起,转头看到了李清秋来了,脸色一喜,说道:“李师弟!你来的正好。”
双方弟子见各自都有援军到来,各是停止了斗法。
李清秋上前,说道:“金师兄何时来的这山顶?“
金麟儿说道:“算起来已有三日。”
李清秋一惊,说道:“那与玉垒派斗了几日?”
金麟儿道:”也有三日。“
众人皆是一惊,李清秋看了看几乎没有伤亡的青城弟子,说道:“金师兄为何一人斗法?”
金麟儿一笑,说道:“不妨,这些玉垒小儿我一人便是能够应付的。”
周尧尧听后心中不禁一惊,那对面的玉垒弟子差不多有十余人,这金麟儿好大的口气,居然一人与十多人对战了三日,而且似乎完全不落下风。
他环视着这山顶,心中忽又是生出一丝疑惑,他还记得上次来这压月山的时候荆宇说过,这山顶有着一座石台,可是今日他观遍了整个山坡也是没有看到。
李清秋看着对面的玉垒道众,目光落在了那个手掷宣花斧的中年道者身上,只见那道者披散着一头长发,浓眉深目,高鼻厚唇,穿着一身柳纹紫缕衣,一条金色的腰带在身后飘摇,身形纤瘦,却使了一双沉重的宣化斧。
李清秋向金麟儿问道:“此人可是玉垒八景的掬翠亭庄秦堰?“
金麟儿点头说道:“嗯,若不是他,这些人又怎么挡得住我。“
李清秋叹道:“金师兄果真是天生神力也,纵观三宫十二观,能以一己之力独斗玉垒道众者,唯有金师兄尔。”
他话音刚落,玉垒阵营中便是走出一个白发飘须的老翁出来,只见这老翁锦衣华服,手中握着一只金灿灿的朱杖,对着金铃儿做了个礼,说道:“老朽席笛翁,特向贵派请教。”
这老朽面容慈和,却难掩风霜,一看就知道是有阅历的人,说话也很有味道,他不说向金麟儿请教,只是向“贵派”请教,是给自己留了后路,也是给金麟儿留了后路,若是他直接说是向“金麟儿”请教的话,金麟儿碍于面子不得不与他对战,他自知自己绝对不是金麟儿的对手,自然是不会找这个麻烦,于是这么说道。
金麟儿将头微微仰起,将手中的龙牙三股叉向席笛翁一指,说到:“老丈你大把年纪还出来卖命,我也不欺你,青城弟子谁人出战!”
他话音刚落,四望观弟子中便是走出一个白袍道者来,这道者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相貌平平,簪着长发,手中并没有什么遮手的法宝,两手空空地走到了席笛翁的面前,拱手老翁说道:“青城派四望观弟子肖逸夫向老前辈请教了。“
金麟儿观这弟子两手空空,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但是他既然已经主动请战,自己也不好将其劝退,握紧了手中的三股叉,只待肖逸夫抵不过的时候出手相助。
那对面的席笛翁瞧见肖逸夫的行头微微一笑,抬起了玉笛,问道:“小友不用法宝的麽?”
那肖逸夫面容沉稳,点了点头,说道:”在下习得是符箓之术,尚未炼成法宝。“
席笛翁呵的一声,脸上虽然还有微笑,手中玉笛却是泛出微光,脚下飘动,已是飞袭了过来。
那席笛翁虽然上了年纪,但身法却是相当的灵敏,宽大的袖摆恣意飘洒,已是来到了肖逸夫的面前。
肖逸夫也不惊慌,只见他双指竖在眉心,便是凭空捏出一枚符箓,往飞来的席笛翁身上掷去。
周尧尧心中一惊,这凭空取符的手法正是荆宇以前常用的,只见这肖逸夫凭空取符的手法竟是比荆宇还要熟练,看来此人定是对符箓之术有着非凡的造诣,否则也不敢出身应战。
那席笛翁并不把这符箓放在心上,他扬起玉笛,顺手一挥,玉笛在他身前划过一道幅度,一阵低沉的笛声从玉笛中发出,符箓被一股若隐若现的气流给弹了开。
周尧尧心中一惊,恍然大悟,原来这席笛翁的笛子不是用嘴吹的,而是依靠挥动与空气摩擦发出声响。
那符箓被玉笛弹到半空中,肖逸夫此时正掐出指决,符箓嗖的一声爆出一团火焰,将下方的地面映照的通红,若是那符箓早发动一刻,说不定就能够伤到席笛翁了,可符箓毕竟是符箓,再快也无法同法宝那般施放自如。
席笛翁未待肖逸夫反应过来,又是一笛刷下来,这次的笛声较上次要尖锐一些,笛声婉转飘摇,二人周围的草丛一颤,肖逸夫身上的衣袍也是自发的颤动,同时感觉胸口气血上涌,法力在体内乱作一团,可是他依旧是保持冷静,再次取出一枚符箓,往席笛翁扔去,那席笛翁将手中的玉笛又是一刷,这次的笛声尖锐至极,前方的空气明显的扭曲了一下,只见那符箓还未触及玉笛,便是被震作了碎屑。
一旁的金麟儿叹了口气,只道这肖逸夫已是回天乏术,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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