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尧尧和王莹儿来到了荆宇的厢房前,荆宇的房间位于道观的正南面,门前栽着两个松树,正见到荆宇从房中走了出来,只见他面容红润,整个人的神气都要比以前好上了不少,他看到周尧尧居然也在观中,不禁微微一惊,问道:”周师弟怎么会在这里!“
王莹儿向他道出了事情的经过,荆宇笑了笑,说道:“师父终究是刀子嘴豆腐心,周师弟可莫要为了师父的怪脾气而生气了。”
周尧尧道:“师父能够不计前嫌的收留我,已经是很好的了,我怎么还会生气呢。”
荆宇点了点头,从背上拔出一把漆黑透亮的宝剑来,说道:“莹儿,你瞧。”只见此剑长约四寸,剑身上刻有符文三四。
王莹儿看了一眼那把剑,惊道:“师兄!你的法宝炼出来啦!”
荆宇面露微笑,略带一丝兴奋的说道:“是啊,终于炼出来了。”
王莹儿将宝剑拿捏在手中,看着上面通体的符文,问道:“这剑有什么神通啊?“
荆宇说道:“我这剑叫素土剑,能挥地气,断石壁。“
王莹儿笑道:“那真是太好了,师兄再也不用画符箓了。”
荆宇笑道:“这的确是一个好处。”
“师兄你给我们演示一下呗!”
荆宇耸了耸肩笑道:“我就猜到你要这么问。”
三人来到了后院的一处空地上,找到了一块颇大的巨石,荆宇将素土剑握在右手中,左手掐出土决,在剑身上抹过,剑泛微光,随后便是斜下一剑劈向那巨石。
只听到“噌!”的一声,巨石断作两截,切面光滑如镜,全如切豆腐一般整齐。
“师兄好厉害!”王莹儿不禁拍手道。
周尧尧在一旁看着也是心生羡意,暗叹道:“要是我也能有这样的法宝就好了。”
荆宇收了素土剑,看向周尧尧,似乎看出了他的心里所想,说道:“小师弟可莫要羡慕我,我这法宝可是炼了五千多年才是炼成,其间不知经历了多少努力。”
周尧尧心里计算着:这仙界一年,地上一天,五千多年在凡间就是十四五年,等自己在这里炼出法宝时回到凡间就已经三十多岁了?到了那时自己回去还有什么用呢?
三人在后院戏耍一阵后,便是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中。
周尧尧现在每天都呆在石笋观中,他替代了阿海在观中的位置,每天侍奉着叠土道人,他和叠土道人虽然每天朝夕相处,却难得说上几句话,叠土道人也从未给过他好脸色看,他每天的生活都是重复而又繁琐的:扫地、擦桌子、为叠土道人端茶倒水......他的生活似乎没有一丝的新鲜感可言,每天都是累的腰酸腿疼才得以休息,若不是王莹儿经常陪着他,跟他谈心,帮着他做这些事情,他真不知道自己能够撑得了多久。
叠土道人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他每天都打坐在蒲团上念诵着不同的经文,不知疲倦,而且念经的时候要求周尧尧侍奉在他身边,他有些时候一念就是一整天,周尧尧就得在他身边站上一整天。而且时不时会拿出一本经书让他抄写,周尧尧实在不明白叠土道人让他抄写这些经书有什么用,他觉得叠土道人更像是在故意刁难自己,但他自然是不敢违命,都一一抄写了下来。
两个月过去了,周尧尧渐渐习惯了每天繁琐的生活,也习惯了叠土道人难看的脸色,在这两个月的历练下,他不再感到劳累,听惯了叠土道人的诵经,对大多数经文也是耳濡目染的熟悉了,每日的抄写更是让这种记忆加深,他每晚有空就翻阅那本《万法归宗》,为叠土道人抄写经书的经历也让他笔上的功夫大增,如今他已经能够画完大部分的符文。
又是一日,周尧尧和往常一样早早的打扫完院落的卫生,走到了当初的那间储物室前,此时的储物室蛛网密布,尘垢堆积,门窗上贴满了长长的封条,周尧尧知道这种封条是连接着后院的银铃阵的,外面的人是绝对不能进去其中的了。
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房间,周尧尧不禁触景生情,想起了那太阴神,他现在成为这般模样,全拜那太阴所赐,一想起他,周尧尧心头就生出一股恨意。
他刚准备转身离去,突然储物室中传出一声细微的响声,让他停住了脚步。
这是极早的清晨,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就算叠土道人也绝不会起来这么早。他心生疑惑,迈着轻步,屏气敛息地走到了房门的侧窗前。
他屏住呼吸,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小心地在窗户的油纸上戳了一处破洞,向房中窥看过去。阴暗中正看到一个人的后背,此时天色未明,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瘦小的人影,却不能清晰地看到此人的模样。
只见这人正将那大鼎扛动到那地洞的门板上,就和当初自己打开那地道大门的时候一样,房间的陈设依旧,只是房顶多出了一个大窟窿——那是被太阴神撞的,透过窟窿能够看到微亮的天空。
看着此人的动作,周尧尧不禁疑惑,现在这个时间这个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是在干什么呢?而且,储物室周围都贴满了封条,稍微一动就会发出响声,他又是如何进得了里面的呢?
他越想越好奇,想要进去一堵那人的容貌,却又是不敢擅自打开房门。迟疑之下,待他再次透过小孔朝屋内看去的时候,里面已是空无一人,只有那屋顶的窟窿不断地吹进冷风来。
看来那人是通过屋顶的窟窿进入的房间,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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