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李文汐还是低头犹豫了一会儿后才开口,「我爸爸是个黑会老大,而且是很大很大那种」
她说了后抬头看一看杜洛,发现他并没有异常反应才继续诉说,「我很小很小的时候,他有一天晚上回到家里时满身都是血。我那时候被吓呆了,双手双脚都是一片冰凉。我很害怕我爸爸会死去」
说到这里,她眼中已经含满了泪水。
杜洛伸手拍一拍她肩膀,「没事的,你爸爸后来没有死,对吧?」
李文汐点点头,「对,他没有死。我听妈妈说当晚爸爸在一场帮会血拼中用一把西瓜刀把五个对手杀了。那五个人每人要害起码都被爸爸砍了四五刀以上,有一个人脖子中刀,死的时候整个头都差一点掉下来了。爸爸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他身上一共中了十一刀,虽然并非要害,但也对他造成了很严重的伤害。」
杜洛静静的听着,他晓得李文汐只是想找一个人倾诉而已,并非想要询问他对事情的看法,所以他就乖乖的做一个聆听者。
李文汐缓缓的说下去,「从那天起,我就很害怕见到爸爸并不是说我讨厌他,而是我好怕看见他受伤,或许是杀了人回家我很害怕血腥」
杜洛听了这里终于明白了,看来这童年往事在李文汐心中留下了阴影,而那个带着米奇老鼠面具的杀手却把她想要遗忘的一切都重新勾起来了。
「爸爸也看出了我对他的恐惧,过了不久就把我与都送到英国上学。其实他误会了。我并没有害怕他我只是对他背后的那些血腥暴力感到厌恶,感到害怕」
一向都是个假小子的李文汐沉醉在回忆里的时候变得女性化了,不仅仅语调温柔,还慢慢的靠在杜洛肩膀上。「我应该也与我一样,心理压力好大所以他就纵情酒色,拚命的追女明星,女歌星,结果搞坏了身体。」
杜洛心想,「其实你们两姐都是一样,同样都是想以性慾来把冲澹童年阴影,而且姐两人都是以搞女人为。李华亭在黑道上不管他如何讲义气,总归有做过一些坏事。出来溷,迟早要还的。可能这就是上天给他的报应了!」
李文汐陆陆续续的说下去,「刚才那个人拿着西瓜刀冲入的时候,我脑海中就浮现出爸爸提着刀到处砍人的画面我很怕你会好像我爸爸那样,被人砍得遍体鳞伤,或许是当场死亡我真的很害怕看见你们倒在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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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洛听了不由分出一隻手抱着李文汐,还温柔的拍了拍她肩膀,「没事的。我曾经学过一些武术,应付一些跳樑小丑没有问题的。」
李文汐抬起头看着他说,「可是你小腿中刀了疼不疼?」
杜洛澹澹的说,「就被划了一刀。不碍事的,待会包扎一下就行了。」
两人聊了一会,不经不觉中已经到达ir。杜洛把李文汐送到她的公寓后就想要转身离去,但却被李文汐伸手拉住他衣袖。
李文汐低声的说,「我一个人睡有点害怕你你能不能」
杜洛点点头,「反正我一个人回去也没事干,我今晚就陪陪你吧!」
李文汐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你可不要想歪了。我真的只是一个人在家会害怕而已。」
杜洛一边和她一起走入公寓,一边笑着说,「这个我懂,我们是兄啊!」
两人走进去后,李文汐就找出了一些扎布。「你坐下来,把裤子脱了,我替你包扎一下。」
杜洛听话的坐在沙发上,同时也把裤子脱了,露出了那道长达三寸的刀伤。
李文汐怜惜的看着那伤口,「那么长,怎么可能不疼呢?」
杜洛凝视着她说,「为了保护你,我不疼。」
李文汐听了脸上一红,嫣然一笑说,「阿洛,你真是我的好兄!」
杜洛只好也笑了一笑,「是的啊,我们是好兄!」
只穿了内裤的杜洛,大屌轮廓隐隐可见。李文汐故意装作没看见,快手快脚的替他包扎好伤口就站起来,指着客厅里面的一组沙发,「今晚就委屈你在这里打地铺吧!」
杜洛虽然有点失望,但也只好死撑下去了,「没问题!为了兄两肋插刀也在所不辞,何况只是打个地铺!」
李文汐向他甜甜一笑,「那你自便吧,我进房了。」
杜洛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李文汐的倩影消失在卧室里,然后叹了口气,把身上衣服脱剩那条内裤,再躺在沙发上休息。
他躺了一会后睡意渐浓,刚想要闭上眼睛时,李文汐的房门被打开了。杜洛抬头一看,只见李文汐只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俏生生的站在门口。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低声细语的说,「阿洛我一个人睡还是有点怕一闭上眼睛就看见那把西瓜刀朝着我噼下」
杜洛听了她这话心中马上噗噗乱跳,心想搞不好今晚就可以完成李华亭交给自己的任务了。
李文汐看着他那兴奋不已的样子,没好气的说,「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只是想你进来和我斋睡而已。你可别想趁人之危!」
无论如何,能够和她共枕终归是一个进步,杜洛还是欢天喜地的随着她进入她闺房。其实杜洛曾经无数次偷窥过她的睡房,可是亲身进入这还是破天荒第一次。她那睡房和一般女孩子的房间不一样,并没有鲜艳的色彩,只是一片纯白,而且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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